13你很怕我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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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覺得比起張子承的坦誠,自己的過去則有些無法給張子承解釋。 好在張子承也并未問她,畢竟過去這種事情,還得是恰到好處的時候自己說出來才好。 張子承蹲在幾個村民中間,向他們討教如何折花燈,片刻后手中拿著兩個七扭八歪的花燈走過來,問王婉要不要和他一起放。 “勉強看得出來是荷花?!蓖跬窠舆^花燈,仔細看了一番點評道。 張子承沒好意思解釋自己折的其實是錦鯉,畢竟這花燈的形狀確實和錦鯉相去甚遠。 王婉說不如他們各自寫一個愿望在紙上,誰也不要告訴誰,然后放花燈之前再彼此看過。 張子承點頭答應,然后孤身來到一旁,在紙上寫下幾個小字。 王婉偷偷瞥了一眼,見他寫的似乎是四個字,于是也提筆落下四個字。 張子承拿著自己的紙條來到她面前,他的字跡雖然算不上特別好看,卻字字透露著一絲剛勁之意。 寫的是“護佑蒼生”。 王婉也如約打開紙條,其上是歪歪扭扭的“天下太平”。 “想不到你我有時候居然還有點默契?!?/br> 彼此都沒提對方,也算是默契吧? 兩人一道將花燈放進水里,看著這兩點微芒漸行漸遠。 “婉兒?!蓖跬裢蝗宦犚姀堊映薪辛俗约阂宦?。 “這個稱呼好rou麻……” “那……阿婉?!?/br> “停停停,還是婉兒吧?!蓖跬竦溃拔疫€是叫你師兄可以嗎?太奇怪的我實在叫不出口?!?/br> “你隨意便好?!睆堊映悬c點頭:帶姓的是別人,不帶姓的是自己,約莫是這樣。 “婉兒,明日我們便要回青崖山了。”張子承手不自覺地將她的手捏緊了幾分。約莫是因為酒勁上來了,他今天的話格外多一些,“你知道,我……青崖山有些規矩,以后我可能沒法像這些時日一樣時時在你身側……” “所以呢?”王婉挑眉。 “所以,我們還是每天一起練劍,可以么?” “噗?!蓖跬袢滩蛔⌒Τ鰜?,“那還不是一樣每天都能見面,怎么說得跟生離死別一樣。” 張子承看見她眼底的笑意,唇邊也忍不住浮現笑容,伸出手去將她攬入懷里。 “給我一些時間,掌門師尊那邊,我會盡力去爭取?!?/br> 承諾永遠鄭重,是否真正奏效,王婉其實也不清楚。 不過,能有當下此刻,她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 夜色已深,小溪邊的人群逐漸散去,村落中三三兩兩的燈火也逐漸熄滅,寒鴉三聲,徒留一片寂然。 王婉和張子承并肩在溪邊坐了許久,直到花燈都飄遠了,才牽著手往回走。 回到住處的時候,張子承跟王婉道了晚安,本以為她會自己回房,卻不料門還沒關上,嬌小的身影便從門縫里鉆了進來。 王婉困得眼皮直打架,也顧不得形象,倒在他床上便睡。 “婉兒,你走錯房間了。”張子承拍拍她的手背,溫聲提醒道。 “我沒走錯,你的床好舒服?!蓖跬耖]著眼睛回答,同時摸了摸身下的床墊,“不公平,怎么你床上有軟墊,我床上沒有?” 她很清楚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床,甚至還往被子里鉆了鉆,覺得張子承被子上有一股奇怪的好聞味道。 張子承只道她是困迷糊了,兀自起身去洗漱。 回來的時候,發現床上的人兒已經抱著自己的被子睡著了,呼吸聲均勻地傳來,像一只蜷在窩里的小獸一般。 酒勁上來后,他也覺得有些頭暈腦脹,猶豫了片刻后,還是和衣躺在了她身邊。 張子承本以為就著酒意能很快入眠,誰知輾轉反側到夜深時,整個人反而更清醒了。窗外寒蟬低鳴之聲忽遠忽近,身側人的呼吸聲深深淺淺。他微微側過頭去,習慣了夜色的眼能看清身邊人睡著時胸前起伏著的輪廓。 他不敢翻身,生怕驚擾了她的好夢。 身邊的人卻動了動,一只小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下,最終握住了他放在身側的手。 “你怎么還不睡?”聲音慵懶地傳來,輕得近乎于呢喃耳語。 “你且先睡,不必管我。”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掌心里那只冰涼的小手上,深深呼吸平息下內心里被她嗓音撩起的波瀾。 “你在想什么?”他有意無意表現出的緊張卻讓王婉覺得有幾分興致,翻了個身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夜色里,她的眼底倒映著窗外隱約的月光,難得的柔和讓他心中不由得一蕩。 王婉見他沒有反應,身體往他那邊略微湊了湊。張子承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胳膊緊貼的地方,她胸膛里的心跳聲。 “沒什么?!睆堊映姓f完也翻了個身,和她面對面側躺著。 然后伸出手臂去環住王婉的腰身,掌心落在她腰后的軟rou上,有些局促地摩挲著。 王婉無法忽視背后隔著衣服傳來的輕微的癢,身體有些緊張地縮了一下。 “你很怕我么?” 她的不安反而讓張子承有了幾分得寸進尺的欲望,身體往前傾了傾,一個吻落在她發邊。 “沒有,我只是有點緊張?!蓖跬袢鐚嵒卮鸬?。 這句話如同打開了他心底的一個鎖,然后細細密密的吻一一落下,掠過她的眼睫、鼻端,最后停留在那柔軟的唇上,先是淺嘗一口,隨后輾轉深入。 親吻這種事情,有過兩次之后他就變得游刃有余,王婉的舌尖很容易便被他纏繞著一起在彼此的唇齒之間游走。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兩人的喘息聲也交織著逐漸加深、加重,嘴里互相品嘗的聲響幾乎完全充斥了耳畔,因夾雜了情欲更加讓人心神激蕩。 落在王婉腰后的那只手不甘心只在原地游移,一邊揉捏著一邊繞至身前攀上乳峰,胸前的觸感讓王婉眉頭皺了皺,自被他舌頭堵住的唇齒間“嗯”了一聲。 這樣的一聲回應對于張子承來說如同是在心上抓了一把,另一只手臂環上她的腰,力道有些難以控制地將她鎖在懷里,胸前的手則撥開衣襟,去尋找掩蓋在深處的那一點茱萸。 指尖剛在那一點上輕輕碰了一下,懷里的人便輕顫一下,弓著身子想往后躲。 他松開王婉的唇,唇角帶著殘余的口水便在她耳垂上輕咬:“難受么?” “有點……”王婉覺得被他撥弄胸前的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又想躲開又想挺起身體去迎合他。 “別怕?!睆堊映性谒骖a上淺淺親吻了兩下,讓她有了些喘息之機。剛悄悄習慣了一些,衣衫便被他從肩頭褪了下來。 兩只乳兒有些顫抖地懸掛在衣衫之上,那茱萸在他的輕攏慢捻之下早已翹得老高。張子承想起上回看見它們時那上面還掛著鮮紅的血跡,如今都已經好得一絲痕跡都不見了,更加讓他想要放肆地再次品嘗一番。 他毫不猶豫地吻下,舌尖攪弄著那乳尖吮吸,手中揉捏的動作也不停,讓兩個rufang都能被及時地照顧到。 “師兄,這樣好難受……”王婉腳趾蜷縮,同時感覺到私處似乎有熱流淌了出來。 “那先停一下?!睆堊映杏行┮酪啦簧岬卦谒齼扇橹g吻了又吻。 不知為何,他動作停下之后,王婉卻覺得有幾分沒有安全感,本能地挺著身體想要去找回他。 一縷腰帶卻被放到她手里:“來幫我脫衣服?!?/br> 王婉毫不猶豫地將那腰帶扯了下來,她終于嘗到了情欲難耐的滋味,有些急不可耐地繼續去扯他中衣的系帶,衣衫還沒完全褪下,那小手便鉆進了他的衣服里,去描摹他腹部肌rou的曲線。 張子承手上也不停,領扣解開后,男人充滿爆發感的線條便盡數袒露在王婉面前。 王婉對他的身體感到既害怕又好奇,學著他的樣子去捏他胸前的凸起。 她自作聰明的模樣加重了張子承想要把她按在身下侵犯的欲望,于是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榻上,伸手便去解了她的褻褲。 自己的褲子也扔在一旁,胯下那物早已準備妥當,不安分地抵在她小腹上,他按捺住想直接沖破她身體的沖動,俯身在她耳畔道:“這回可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