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克制(H我想要你,但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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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br> 王婉覺得一定是合歡散作用越來越強了,不然她怎么會好像聽見了張子承的聲音。 事實上,太羲劍此刻就架在那魔修的脖子上,冰冷的劍身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不得不離開王婉的身體。 張子承拽著他的頭發(fā),讓他被迫離王婉遠一些,等到確認他完全無法傷害到王婉后,太羲才揮劍下去。 本來能直接讓他身首分家的一劍,被一縷紅綾纏繞住,也便慢了幾分。 “張子承,你想好了,你自然可以殺他,我雖然對你無可奈何,但讓她死在這里,還不是什么難事。”秦楨楨指的自然是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王婉。 張子承確實猶豫了。合歡宗不光以男女和合采陰補陽之術聞名于世,其擅長的還有下毒和暗器,手段極其令人不齒。畢竟合歡宗內并不是所有弟子都有秦楨楨這樣的姿色,當正常勾引不生效時,便有必要玩點陰的。 張子承思索了片刻,他如今最重要的目的是救人,秦楨楨算得很準,他不敢拿王婉的性命做賭注。于是只好將手中的魔修扔到秦楨楨身后,自己抱起一旁的王婉,落在三丈之外。 “張公子果然大人大量?!鼻貥E楨改了臉色,強作笑意看向他。 張子承冷哼一聲,目光中的鋒芒已經冷到極致,轉身之前,突然手中太羲光芒大盛,與此同時那魔修痛苦地大叫起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一枚內丹從他丹田處朝著張子承飛出來,秦楨楨連忙看去,發(fā)現(xiàn)那魔修腹部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符箓。 被剖了內丹,雖不致命,但也可讓人修為倒退,需重新結丹,對于一名修士來說,也可謂是生不如死。 來陰的,他只是不屑,并不是不會。 “拿你一樣東西,有本事便親自找我取?!?/br> 秦楨楨恨得牙根癢癢,卻無暇顧及其他,現(xiàn)在她能做的只有盡快運功,盡可能保住那名魔修的修為。 而張子承早已抱著王婉飛遠了。 …… 張子承緊緊抱著這具嬌小的身體一路御劍而飛,懷里的人身上軟軟的,好像隨時都會融化開去。 王婉現(xiàn)在渾身一絲不掛,那修長的脖頸、胸前的渾圓飽滿、平坦的小腹,以及藏在恥毛下的禁地,都曾是他最心馳神往的地方。然而現(xiàn)在她渾身滿是紅腫痕跡,甚至胸上還腫起了一個巨大的掌印,這些印記在雪白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你走開你走開……” 懷里的人明明軟得柔若無骨,卻還是在本能地作出抵抗的動作。 “婉兒,是我。”他將人更加抱緊了幾分,想告訴她現(xiàn)在是安全的,內心里又是氣憤又是抽痛。 果然,聽見這幾個字的時候,懷里的人微微僵了一下,隨后小腹之下難受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師兄,我難受……” “我知道。”他不知該如何寬慰她,只好有些蒼白地承諾,“我會陪你?!?/br> 片刻后,他找到一方清涼干凈的泉水,把她放了進去。 合歡散雖然會讓人無法控制性欲,卻并不會要人命。他想起上一回,自己也是在青崖山后山的泉水里生生熬過了一整夜。 王婉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四面八方的寒冷讓她稍微清醒了一分,但卻并不能解燃眉之急。 身體里合歡散還在繼續(xù)發(fā)揮作用,她忍不住地把手伸到身下,有些無力地想要自我紓解。 張子承看著眼前人滿面的潮紅,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卻也沒有勸阻,只是拿出藥膏開始給她上藥。 ----------------------- 王婉臉上兩個巴掌印腫得老高,?張子承默默在心里又給秦楨楨記了一筆。最嚴重的還是胸前,不光腫了,那高高翹起的乳尖應該是被人咬了一口,破皮處還滲著血。他把藥膏涂抹在此處的時候減輕了力氣,然后用掌心的溫熱將其化開。 胸前的癢讓王婉渾身都酥麻了一下,正含在蚌rou里的手指感覺到本就緊致的甬道縮了縮,又吐出一口清露。 張子承是在做什么?是在調情嗎? 念頭一到這里,她毫不猶豫地去扯張子承的腰帶:“師兄,我好冷,身體里又好燙,你幫幫我……” 白皙修長的腿纏繞在他的腰間,張子承腦子里繃緊的一根弦突然斷了。 雖然上回她說想要再等等,但現(xiàn)在畢竟情況特殊,就算是自己不顧一切占有了她,事后她也不會怪自己的吧? 她在神智不清時候的索求,算不算是自愿的? 兩個念頭在他心里一閃而過,但也僅僅只是一秒,他就順著本能吻了上去。 兩唇相接的一瞬間,王婉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迎合上去。這一回,兩人不再似上回那樣生澀地探索,而是帶著無法抑制的瘋狂,舌頭在口腔里觸碰、糾纏,口水發(fā)出的聲音在空曠的夜里嘖嘖作響。 按在她腰間的手無法忽略掌心下那光滑的觸感,撫摸過背脊一路往下,掌下觸碰到那飽滿的臀rou時,愛不釋手地捏了又捏。與此同時嘴里也不僅僅滿足于品嘗她唇齒間的味道,在敏感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后,吻過她揚起的修長脖頸。 張子承目光落在那滲著血液的乳尖上,覺得它實在是可憐,于是毫不猶豫含了上去,和著剛剛涂抹上的藥膏的香氣在嘴里打轉,吮吸的聲音合著她嘴里忍不住發(fā)出的嚶嚀,曖昧得令人血脈噴張。 “疼……你輕點……”王婉覺得舒服的同時有些不解他為何跟自己受傷的地方過不去,報復性地在他胸前也捏了一把。 這一下力道極輕,卻讓她發(fā)現(xiàn)張子承身上的衣服還沒脫干凈,于是有些懊惱地去扯他的衣帶,用力地將他的衣領分開,同時在心里責怪為何青崖山的道袍設計得如此不利于穿脫。 “我來?!睆堊映斜凰璧膭幼髋眯募庇钟行┖眯Γ恢皇肿约喝ッ撘律?,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隔著褲子按在身下那從上藥時就已經高高立起的yinjing上,然后忍不住地挺動身體,感受分身在她掌下摩擦的快感。 王婉握緊了那個硬物,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它的尺寸令人心驚,一邊害怕它插入自己身體時該有多疼,一邊幻想著它cao弄自己時的愉悅,這樣想著,空閑的那只手便忍不住掰開自己的蚌rou,熟練地鉆了進去。 “啊……啊啊……” 雖然是在水下,但這個動作還是被張子承一覽無余。衣衫除盡后,兩個人的身體終于坦誠相見,只有那粗長之物橫在兩人中間。王婉的手又被迫握了上去,這一回她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它的熱情,哪怕是在冰涼的泉水里,它guntang的溫度都幾乎要將她的掌心灼傷。 她的手柔柔軟軟,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張子承一邊引導著她taonong,一邊覺得她的手也太小,連自己的分身都無法一掌握住。又舒服又不滿足的感覺讓他索性一把將人從水里撈起來,仰面放在泉水岸邊的一塊石頭上。 張子承分開她的雙腿,借著月色去看那腿心處的桃花源。兩片軟rou分開后,露出含在其間的飽脹的珍珠,和從未被人打開過的花縫。這個動作讓王婉更加渴求著被填滿,花縫也就難耐地翕動了幾下,擠出的汁液順著股溝淌下,滴在身下的石頭上。 “這么想要?”男人微啞的嗓音讓她心神為之一蕩,同時感覺到一只大手覆在私處,在那花縫四周輕輕扣弄。 “想要……”王婉被弄得又是舒服又是難受,身體上下挺動,讓下身能夠更大幅度地在他有些粗糙的掌心里摩擦。 “想要誰?” 王婉被情欲折磨得哪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但還是本能地回答:“你。” 張子承看著她早已失去神智的樣子,有些不滿一般的將一根手指塞進那緊致的花縫:“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的手指本就比她的手指要粗上一圈,張子承也并不懂得要如何控制輕重,突如其來的脹痛便感讓王婉痛得往后一縮。 “??!疼……” 方才的問題自然也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張子承默默看了看自己手指的粗細,又看了看身下那物的粗細,心里想著她那里面一根手指都尚且覺得緊致,若是真的進去了,還不知該疼成什么樣子。這么想著不由得有幾分憐惜,手上的動作也就輕了一些,只是不深不淺的抽送著。 這樣恰到好處的力度卻讓王婉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私處在他掌心摩擦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終于在達到某一個臨界點時被拋入云端。 “啊!”她身體扭動,那甬道快速收縮著,涌出的液體滿滿淌了張子承一手。 張子承早就被她折磨得難受,一邊看著她高潮一邊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動作,有無數(shù)個瞬間他都想把這硬物狠狠cao入她的身體,不顧一切地把她占為己有,但他畢竟理智尚存:若是自己真的趁她中了合歡散情欲難止之時侵犯了她,那和秦楨楨,還有那個魔修,又有什么區(qū)別? 快要射出來的時候,他將yinjing抵在她的陰戶上,忍住想要進入的欲望,沾著她的液體在陰蒂上使勁蹭著,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那滑膩的摩擦感卻也讓他前所未有地體會到一種快樂,一陣近乎瘋狂的動作之后,一股股白濁從yinjing頂端噴射出來,沾得她陰毛上肚子上滿滿都是。 身下的物體沒有得到該有的滿足,還是硬得可怕。他俯身在她身上,撫摸著她的長發(fā),一遍一遍意猶未盡地喘息、親吻,在吻到她耳畔時,他壓低聲音道:“婉兒,我想要你,但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br> 合歡散藥效未散,王婉沒有時間去理解這句話的深意,只是有些不解地看著他,繼續(xù)扭動著身體想要去索取。 張子承輕輕把她的手捉住,放在唇邊吻了又吻,把沾在上面的黏膩液體都盡數(shù)吞下:“再忍忍,就快過了。” 然后,他默默將自己弄在她身上的污穢清理干凈,隨后抱緊她,兩人一起浸泡在冰冷的泉水之中。 在此夜之前,張子承從未想過,他會對一個人有這樣強烈的欲望,又會因她而如此壓抑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