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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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還沒反應過來,突然就覺得脖子上一熱,是他的唇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力度吻了上來。 也許是因為經驗不足,他的動作顯得有幾分生澀,王婉也不知道他是在吸還是在咬,這樣試探的動作卻讓她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他的呼吸剛好拂過格外敏感的耳垂,難受得王婉不受控制地夾了夾雙腿。 這個微小的動作落在張子承眼里,他突然有些壞心思作祟,一把把她抱起來,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膝上。 “張子承你做什么!”這下她的腿無法合攏了,只得難以控制地前后蹭了蹭,如此一來就感覺到下身隔著衣物處那不容忽視的硬挺,頓時只覺得這人好像跟表面上有些不太一樣。 “師妹放心,我如今傷勢未愈,做不了什么過分的。”他一邊這樣說,一邊吻上她的唇。 意思是傷好了就可以為所欲為? 王婉來不及多想,思緒就順著他唇間的動作被牽引了過去。 張子承在她唇上輾轉廝磨,先是伸出舌頭在飽滿的下唇上品嘗了一番,好像是在試探著嘗一樣過往從未見過的美食,在品嘗到甜味過后,又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那清甜令人心馳神往,他忍不住想要更深地去體會,于是毫不客氣地頂開齒關,去占領更深的地方。 口腔里的另一個舌頭毫無動作,他有些心急地含著那片柔軟攪弄,知道王婉也對此頗為生疏,于是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帶著她一起在這未知的感覺里探索。 王婉終于被他帶得有幾分動了情,也試探著伸出舌頭觸碰了一下他的唇,轉瞬間便被他纏繞到了一塊。兩人口中的液體彼此交融,順著吞咽的動作咽下,又情不自禁地去索取更多。 張子承一只手按在王婉腦后,便于加深這個吻,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側。他想起那天在青崖后山,他看見她剛沐浴完畢時,那兩抹圓潤的雪白,那時他及時移開目光,忘了看清那雪白之上的紅梅是什么樣的,此刻卻叫人更加好奇。 本能上,他很想直接扯了她的腰帶去一窺究竟,但又怕她覺得冒犯,那只手只是隔著衣衫握住那柔軟,無比憐惜地輕輕揉捏。 胸前突如其來的侵犯卻讓王婉渾身一僵,她的腦子有片刻清醒,意識到對方是在打什么主意。 剛確認關系就做這樣的事兒,讓她本能地有幾分抗拒,于是伸手在他肩膀上推了推。 身前的人紋絲不動,體型的差距第一次讓她意識到一種隨時能被侵犯的危險,她有些害怕地別過臉,躲開了他的親吻。 “張子承你別這樣。” 他果然停下動作,又有些依依不舍地在她唇邊親了一下:“嚇到你了?” 聲音沙啞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嘴上和手上的動作停下后,王婉的注意力便全移到了身下。那柱狀的凸起guntang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雙腳離地,幾乎整個重量都坐在上面。這個姿勢讓她本能地覺得沒有安全感,若不是兩人都還穿著衣服,只怕身下的性器便要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塊兒。 “放我下來。”她有些惱怒地道。 張子承果然不再動作,溫柔地把她抱起來放在身側的椅子上。 然后她看見自己留在他褲子上的那一片水漬,有些尷尬地并攏雙腿。 張子承意識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控,略微平息了片刻,伸出手去擦干凈她唇角的唾液。 “生氣了?” “沒有。”王婉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我害怕,你給我點時間去接受。” “好。”張子承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那你也得允我一個請求。” “說吧。” “以后只有我可以親。”他輕輕撫摸著她脖頸上自己方才印下的那抹紅。 王婉愣了愣,心想這人還挺記仇。 “這是自然。” 她笑著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算是蓋章定論了。 …… 張子承說自己傷已經好多了,想出去透透氣,王婉便帶著他到附近的村子里走走。 此刻,凌虛宗的修士正和村民們一起忙著重建村落的事,王婉便走上前去添磚添瓦,張子承則在一旁做一些記錄物資等不輕不重的活。 “這回若不是青崖山的幾位道友幫忙,恐怕這兇獸之患還沒這么快結束。”是秦祿迎面走過來,“依方掌門所托,這個贈與張道友,以盡我們凌虛宗的謝意。” 說完,他從懷中拿出一枚玉佩,這枚玉佩與一般玉佩不同,其上除了玉玦外,還墜著一個符箓。 對于這位素未謀面的方掌門,張子承并不是特別信任,毫不避諱地打開那符箓查看。 “是凌虛宗秘傳的避雷符,危險時可幫攜帶者擋下致命一擊。”秦祿看出他的懷疑,耐心解釋道。 “確實是庇佑之術不假。”同是道門出身,張子承對符箓之術也略知一二,確認過后,便將玉佩轉手遞給了王婉。 秦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張道友,這符箓只對本人有用,若是轉送了旁人,只怕便不生效了。” “原來如此,那代我多謝方掌門了。”張子承只好將玉佩掛在了自己腰間。 “這方掌門是這么好的人嗎?”待秦祿走了后,王婉有些狐疑地問道。 “說不好,大概有所圖謀。”張子承沉思道,“也可能同為正道大派,想與青崖山拉近關系。不過他既然這么做了,便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王婉點頭表示認同,繼續忙著手里的事。 片刻后一名剛從村外回來的凌虛宗弟子走過來道:“原來你們在這兒啊,我方才看見有一名你們青崖山的道友,在村外與人打起來了。” 王婉和張子承詢問后,才得知他說的人居然是柳輕寒,而對面是一位魔修。 魔修嗜血兇殘,人人得而誅之,柳輕寒見到魔修后出手并不奇怪,只是為何魔修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王婉和張子承一邊往那凌虛宗弟子說的地方趕去,一邊覺得最近幾日發生的事情,都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不尋常。 柳輕寒招招式式毫不留情,手中掐訣催動氣劍,將那魔修困在劍陣之內,作困獸之斗。 那魔修面容尚且年輕,修為也并不算高,只有金丹后期,自然被柳輕寒困在中央動彈不得:“我都說了那獬豸的內丹不是我拿的,別的兇獸的內丹也都給你了,你干嘛還是揪著我不放?” 柳輕寒輕笑一聲:“那我就不能殺你?” “哥您行行好放了我。一會兒我jiejie便來了,我看你元陽尚在,若是落到她手里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威脅我?”柳輕寒皺了皺眉,“還有,我元陽在不在,關你什么事?” 他有些討厭這種私密的問題被人窺探。 突然間卻有一縷紅綾從天而降,把那魔修從劍陣里撈了出去。 來者云鬢朱唇,姿容絕對算得上是天姿國色一類,但比她的臉更引人注目的是脖子下那兩抹半露的酥胸。 “元嬰期的處男?”女子像是盯著獵物一般打量了柳輕寒一番,聲音驚訝中帶著溫軟,話語十分直白,“修為高,長得也不錯,和上回那個不相上下。” 她手中紅綾舞動,將迎面飛來的太羲劍擋下:“喲,說誰誰就到了。” 王婉剛趕來便聽見這么一句,有一些不解其意,側目看向張子承。 身邊的人眉頭緊皺,目光冰冷如鐵,顯然是怒極了才會有的神情。 所以,他跟眼前這合歡宗的女修認識? 王婉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反觀那合歡宗女修,王婉卻突然覺得她十分眼熟,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這不是當日在臨江城看到的那個和臨江城城主行齷齪之事的女子之一嗎?是叫楨楨? 柳輕寒見張子承劍光凌厲,招招都是致命的架勢,不由得喜聞樂見,一邊上前幫忙一邊道:“張師兄不會和這妖女是老相識吧?” 秦楨楨應戰之中看了一眼王婉,大概便猜到了這女子和張子承是什么關系,于是笑得更加嫵媚了:“張公子,上回的合歡散是什么滋味?可還好受?” 王婉頓時五雷轟頂。 難不成,張子承真的和這妖女做過那種事? 她看了看張子承,又想起當日那臨江城城主,難以想象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居然做過一樣的事情,更無法想象前者居然是她喜歡的人。 “師妹,別聽她胡言亂語。”張子承將撲面而來的紅綾斬斷。他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又處處防著那秦楨楨出什么陰招,自然也就沒那么得心應手。 “好,我來幫你。”王婉拔劍出鞘,也加入戰局之中。她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思緒卻有幾分不受控制。 但秦楨楨畢竟是以一敵三,時間一長自然也有些力不從心,便在想著如何遁走。 王婉見她分心,突然縱身而起,下一秒劍便架在了那名一直無人關注的魔修脖子上。 那魔修之前跟柳輕寒打斗時便受了傷,此刻更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大喊:“姐,救我!” “想救他就跟我師兄道歉。”王婉劍離那魔修的脖子又近了一分。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都愣了一下,張子承抓住機會一道劍光劈在秦楨楨身前,秦楨楨堪堪擋了一下,卻也并不好受,口中溢出一絲鮮血。 “道歉?等他到我床上來,我親自說與他。” 秦楨楨捂著胸口,不忘對著張子承嫵媚一笑,說完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遁地符,趁王婉愣神之際帶著那魔修一道跑了。 “……她她她……”王婉幾乎被氣得頭暈目眩,她讓秦楨楨道歉,可不是為了引她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啊! “師姐別生氣,合歡宗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柳輕寒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子承一眼。 張子承知道自己解釋了也沒用,畢竟正道沒有探查他人元陰元陽的法術,除非是真正交歡之時,能夠通過靈力交融感知到。 “師妹。”他只是低聲喚了一聲,隨后伸手去握她的手。 “我知道。我相信你。”王婉扯著嘴角笑了笑,手卻有些不受控制地從他掌心里脫離出來。 雖然心里知道,就算是張子承和秦楨楨真正發生過什么,也不應該怪在他身上,但事情硌在心底,還是讓人一時間無法不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