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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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背背抱抱就算了,在外面不行! 紀經年從后座扯了一件西裝外套,給于恒披上,和于恒一起回家。 兩人到家之后,換過鞋子,洗了澡。紀經年想拉過于恒好好掰扯一下今天這件事。 卻發現出浴的于恒腳步虛浮,身上的酒氣更濃了。 紀經年過去扶他才側身正好看到浴室里擺著一瓶紅酒,已經喝了一大半。 他都沒留意于恒是什么時候偷走的! 于恒上輩子就是個小酒鬼,找個機會就要喝點。 這輩子這個技能還沒被發掘,紀經年也就掉以輕心了,沒刻意去藏家里的酒。 難怪他洗了這么久,合著是在里面偷偷喝酒呢!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于恒這次是真的喝醉了,不喝醉他沒有勇氣。于恒醉呼呼的,伸手掛在紀經年的脖子上,踮腳上去親紀經年。 紀經年克制著,深吸一口氣,抓著于恒的肩膀,把他推開了一點。 于恒不滿的皺眉,嘟囔著叫他,“紀叔叔!” “于恒,你這是什么意思?犯了錯想用這事分散我的注意力?”紀經年呼吸已經亂了,竭力維持著自已的冷靜。 這還是紀經年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他,于恒愣了一下,酒精放緩了他反應的速度,沒大看出來紀經年的克制,他有點天真的問,“紀叔叔,你不想嗎?你真的不想嗎?” 這不是于恒第一次主動邀請紀經年,只不過前幾次不是出于本心。 他的天真的問題都帶著誘惑。 紀經年想和他聊聊正事,于恒現在滿腦子都是——我要和紀經年耳鬢廝磨,他要做! “于恒!?”紀經年又叫了一聲。 于恒撅了撅嘴,把吊在紀經年脖子上的胳膊收了回來。邁著虛浮的腳步往床邊走。 紀經年以為他生氣了,又怕他摔倒,就亦步亦趨跟在于恒身后。 沒想到走到床頭于恒就停下了,蹲在床頭柜邊,撅著屁股在翻找什么。 紀經年疑惑,正欲發問,于恒卻猛地站起來,一手拿著一樣東西,舉到和頭等高的位置。由于蹲起的動作太猛了,他暈乎了一陣。 東西卻已經遞到了紀經年眼前,紀經年有些不可置信,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姿態面對這兩樣東西。 于恒把byt和潤滑塞到紀經年手里,拉著他的手,低聲說,“你說過你沒有隱疾的。” 紀經年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也不知道于恒什么時候偷偷買的這兩樣東西,還藏在床頭柜里。 于恒還在不知死活的繼續挑戰紀經年,“如果你有什么隱疾也沒關系,我可以試……唔唔……!” 于恒還沒說完,嘴已經被紀經年封住了。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挑釁,紀經年再憋下去,就真他媽憋出隱疾了! 第40章 迷夢 東西被紀經年扔在床上,他騰出手去攬著于恒。 于恒并沒有被紀經年撲倒,而是攬著他的脖子,調換了個方向,紀經年坐在床上,于恒跪坐在他身前,摟著彼此,熱烈的交換著呼吸。 沒有哪一次的吻比這一次更激烈,于恒以為自已和紀經年這兩個月已經練出來了,至少能多扛一會,沒想到還是被紀經年奪走了全部呼吸。他高估了自已,低估了紀經年。 于恒緩緩癱軟在紀經年的懷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酒心巧克力的糖紙被扔到地上。 醇厚的酒心巧克力不能一口咬掉,要輕輕嗅,慢慢撫摸,讓巧克力和酒心一起蕩漾在舌尖。 于恒眼神迷離,帶著困惑和不解,看著紀經年,像是要確認,“紀叔叔?” 紀經年附在他耳邊,呵著氣低聲回應他,“是我,我是紀經年,你的紀叔叔。” 巧克力在悶哼,在哀求,但是吃巧克力的人卻沒有輕易放過的意思。 最終酒心在齒間炸開,給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 紀經年攬著熟睡的于恒,他面色緋紅,身上也和熟蝦一樣,許是喝酒的原因還有點微微發熱。 紀經年把空調的溫度調高,然后從地上拾起浴巾,把于恒整個人都裹了抱進浴室。 紀經年拿著澡巾輕輕給于恒擦拭著,他熟悉于恒身上的每一處,在擦拭肘下的時候格外的輕,紀經年沒記錯的話那里有一塊疤。 因為這塊疤,于恒不喜歡穿半袖。 這疤痕是怎么來的,上輩子于恒沒說過,他總是對自已過去的事情三緘其口,兩個人前前后后在一起五年,紀經年在整理于恒遺物的時候好像才觸摸了一點他的過往。這輩子也許能問出來些什么。 紀經年用手背蹭揉著于恒的臉蛋。 這是老天爺給他的機會,是他自已求回來的。 于恒死后的頭一年,他醉生夢死,還進過局子。 后來被大哥抽了一巴掌,他仿佛是才回過神,看到年邁的父親,不停為他哭泣的母親,擔憂他的大姐,因為他罷工而重新肩扛重擔的二姐,還有每次都幫他兜事的大哥。 他那時候已經四十一歲了,是個不該耽于愛情的年紀了。 大哥的一巴掌似乎抽醒了一蹶不振的紀經年,他不再喝酒鬧事了。卻也沒回到從前的生活。 他開始奔走四方,去大山里支教,去捐款,一邊用自已的能力盡可能做著善事,一邊求神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