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沒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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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哪位?” 手機里面響起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我的小兔子還真是厲害,才離開幾天啊,就找到新的靠山了。哦不對,不是離開后找的,還在木海特區就已經搭上了。” 明明是六月中旬,窗外蟬鳴不斷,熱氣蒸騰,江月寒卻渾身發冷,如墜冰窖。 她盡力穩住聲線:“裴銘軒,被人威脅的滋味不好受吧?” “一個近兩年剛冒頭的公司,能威脅到我?”他的語速不急不緩,“真是不知道你跟他誰更自信,開出那樣的條件。” 她笑了一聲:“那你直接拒絕紛至的合作不就好了?干嘛還要費勁聯系我呢?還特意換了新號碼。” 裴銘軒溫柔地說:“因為我擔心你啊。選男人的眼光變得這么差,對方把你這種柔弱的小白兔騙過去吃掉可怎么辦?我會傷心的。” 江月寒一陣惡寒:“沒空跟你廢話。你想跟紛至合作,除非答應我的條件,把我女兒還給我。” “想見女兒,何必這么麻煩,”木海特區此時應該在下雨,揚聲器傳出水滴濺落的的聲音,以及裴茗軒低沉的嗓音,“回到我身邊,你想要的都能實現。咱們才應該是最親近的人,只要你回來求我,說你錯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她手指用力攥著手機,指尖都已經發白:“你跟戴家的那位才應該是最親的吧,你父親讓你跟戴家聯姻,你能拒絕嗎?你敢反抗嗎?” 沉默,然后她聽見一聲嘆息:“我記得說過,我對她沒有感情,即使娶了她,給你的一切也不會變。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不要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還是那句話,想要跟紛至合作,就把女兒還給我。” “還真是不近人情。不過——”他話鋒一轉,“需要我提醒你嗎?兔子終究是兔子,一定要跳起來咬人,只會讓自己遍體鱗傷。你也應該鬧夠了,還不主動低頭?別逼我動手,我不想對你那么絕情。” “少來嚇唬我。你做得到嗎?那試試看吧!”說罷掛斷電話,拉黑刪除一氣呵成,不給裴銘軒繼續拉扯的機會。 放下手機,江月寒才發覺自己竟在燥熱的夏天冷出了一層虛汗。雖然反復對自己說,聯邦本土是法制社會,木海特區的財閥權力再大,手也伸不到這里,但是對裴銘軒的恐懼和厭惡卻并非一朝一夕能克服的。看來還需修煉。 她忽然想起什么,按亮屏幕,18:47,距離約定時間只剩13分鐘,趕不過去了! 只好給顧昭發信息:抱歉,我臨時有點事情,可能會遲到半小時。 顧昭直接打電話過來。 “你不用著急,先把事情辦好再過去不遲,我也還在路上。” “我會盡快的。”他還怪體諒人的。 “你現在還在上班的地方嗎?我去接你,順路。” “不用,我在市醫院,相反的方向。” 顧昭捕捉到某個關鍵詞,脫口而出:“醫院!你生病了,還是受傷了?” “不是我,”江月寒跟他解釋,“是路上碰到了一個暈倒的人,幫她叫了救護車,需要到醫院做登記,等她的家屬過來。” 顧昭舒了一口氣,很輕,江月寒還是聽到了,緊接著電話里傳來他的聲音:“你沒事就好。“ 音量變小,顧昭好像把手機拿開了,他叫的專車,沒帶司機和秘書一起來泠州,電話里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師傅,麻煩你掉頭去市醫院。” 音量又變大:“醫院哪個部門?我讓司機師傅直接把車開過去。” “急診部。”她如實回答,不再推辭。 掛斷電話,江月寒的心情緩和了一些,打開上班時看到一半的書——《模式識別》,繼續閱讀,時不時圈點勾畫。 物業前臺的工作較為清閑,讓她能夠重新拾起大學時的功課。學歷始終是個問題,她必須要想辦法解決…… 走廊里一陣sao動,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約莫二十多歲,氣勢洶洶。 “是誰把李云霞送到醫院的?”李云霞就是那個暈倒的中年婦女。 江月寒合上書站起來:“是我。” “瞧你干的好事!把我媽害成這樣!”年輕男人大步走向她,用力一推。 對方的手剛碰到,江月寒就倒在了地上痛呼:“你這人怎么一上來就動手呢?”說著撥出了報警電話。 “我根本沒碰著你!你別血口噴人!”一邊說著一邊向江月寒走去,作勢要把她扽起來。 一道深灰色的人影擋在她面前,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然的木質香涌入鼻尖。 顧昭制住男人伸向江月寒的手,向后一掰,逼得那人后退幾步。 顧昭扶起江月寒:“傷到沒有?” 見她搖頭,顧昭轉過身面對年輕男子,把人護在身后:“她救了人,你反而對她動手?” “什么救人?人難道不是她傷的!為什么別人不打救護車,就她打?” 江月寒拽了一下他的手臂,輕聲說:“顧昭,你不用摻合進來。” 她從顧昭身后走上前去,對著手機說道:“我要報警,有人在市醫院鬧事傷人。” 她直視鬧事的男人:“有什么話在警察面前說吧。” ————————— 顧總肯定想英雄救美來著,但是江江不需要哈哈。別擔心顧昭同志,以后一定讓你在江江面前表現! 看的人好少,好想要收藏、評論、珠珠,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