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熱h
在沉珈的注視中,他忽而瞇起眼睛,高大的身軀走近,擋住頂光,一片陰影籠罩住沉珈。 “你現在就可以走。”沉珈晃動著酒杯,避開了他強勢入侵的目光。 他彎下腰,雙手撐在沉珈身側,手掌按進沙發,將她禁錮在由雙臂架空的局促空間里,露出的手臂皮rou淺表有青筋鼓起。 藥味很重。 沉珈皺眉,背部緊貼著沙發往后退。 “這下面有個賭場,我和朋友在那下了賭注。”他微卷的碎發蓋住了潔白的額頭,眼里倒映著沉珈的身影。 “我賭全場沒有一個人會壓我贏。” 狂妄自大,還幼稚。 沉珈心里吐槽,抬眸看向他,“你輸了,然后呢?” “以后,在這個格斗場里,你對我有完全的行使權,我只做你一個人的拳擊手。” 他目光極其認真,沉珈沒能從里面找到任何戲謔的成分。 在這里,不少地下拳擊經紀人會簽約選手,然后讓他們參賽賺錢,如果是生死場,也許一次就能實現財富自由和階級跨越。 但沉珈不需要。 “聽上去很不錯,不過,對我來說沒有什么用。” “呵,我就知道,”他譏諷一笑,“你果然是饞我身子,我才十七歲,你也下得去手?” 沉珈十分討厭他這種目下無塵的傲慢眼神,“你看上去像十七歲的嗎?第一眼見你,我還以為你二十七呢。” “得不到就詆毀,你以為這種弱智的話能激怒我?” “你看,你已經生氣了。”沉珈覺得好笑,他什么情緒都掛在臉上,絲毫沒有遮掩。她直起身,唇貼在他耳邊,低聲說:“你的初夜能賣五百萬,應該感到開心,小朋友。” 她下了一百萬,一賠五的賠率到手五百萬,全都給到他名下。 本來對他就有興趣,他還非得在她面前裝出一副不屈權貴的模樣,要是老老實實,說不定她就沒性趣了。 一個沒有背景的拳擊手,隨便玩玩還是可以的。 沉焰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人這樣嘲諷。他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女人,穿著一條白色一字肩針織裙,長度剛好到大腿。 微微松軟的布料覆在她隆起的胸前,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圓潤的肩膀。肌膚散發著淡淡的珠白光澤,像顆絲綢白的珍珠。 她挑逗男人的話這么熟練,估計是個女海王,早就不知道有過多少男人,而他像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任她搓圓捏扁地耍弄。 在八角籠里沒有宣泄徹底的狂躁再度冒了出來,他眼底深色愈發濃重。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強勢地撥開她的雙腿,手掌徑直探入她的腿心,狠狠按壓下去。 沉珈瞳孔一縮,嚇得她下意識夾緊了腿,雙手抵著他的肩膀想往外推,奈何他跟堵墻似的,根本推不開一寸。 她推不動,干脆就由他去了。 “你這多少男人碰過?” 他掌心不停在陰蒂上揉動,小腹涌出一股酥麻,她感覺自己濕了。 “不記得了,以后我拿個本本記上,就從你開始好了。” 沉焰感覺到掌心傳來一股溫熱的濕意,他看過不少A片,理論知識還是有的,隨即用手指勾著她的內褲,將內褲從裙子里脫了下來。 白色的蕾絲內褲滾過她的腿卷成條,最后落在他的手掌里,小小的一塊布料,透著馨香。 從他十三歲第一次夢遺,就知道自己重欲,但他又理智地明白,人和發情畜生最大的區別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此刻的沉珈半躺在沙發上,裙子卷到胯上,屈起的雙腿略微分開,神秘的花園若隱若現地藏在半露的裙擺下。他感覺自己身體里有只猛獸,在瘋狂亂撞,叫囂著要將眼前的人吞入腹中。 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太奇怪了。 他的家世背景,即便還未成年,有不少女人千方百計想上他的床。也會有人直接脫光站在他面前,但從沒有一個人能這樣讓他好像血液在翻滾,即將要失去理智。 沉珈看著他盯著自己的下面發呆,用腳踢了他大腿一下。 “沒見過女人的下面?” “沒見過。”他如實回答。在那些女人還沒能擺出各種姿勢前,他就已經把人丟出去了,現實生活中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真實的呢。 沉焰腦子里回憶著以前看過的片子,跪在了沉珈面前,然后雙手扣著她的兩個大腿往外一扯,見到那深粉的花xue,還掛著可憐的露珠,直接就埋頭在她腿心,唇齒粗魯地碰在xue口,伸出的舌尖直鉆xue口深處。 他的舌尖一邊在xue口里鉆扭,一邊用唇包住她的陰蒂啃咬吮吸,水聲嘖嘖作響。 剛爽上就一股痛意傳來,惱怒的沉珈扯住他后腦勺的頭發,強行把他從自個的xue上拉離。 “你輕點!你是狗在啃骨頭嗎?” 沉焰伸舌卷干凈唇上yin水,雙手壓著她發紅的腿根,盯著她的雙眼說:“狗在啃你的屄。” “……” 他的頭又埋進她腿間,卷發勾得她腿內側癢癢,他動作粗魯毫無溫柔可言,舔吸著花xue,仿佛要吸干凈她體內的yin水才肯罷休。 沉珈喘氣呻吟,大腦空白模糊,雖然沒什么技巧,但勝舌頭在速度快還有勁。 沉焰見她高潮了幾次,單手脫去短袖,又解開了皮帶,露出了灰色的內褲邊。內褲前包已經被他硬起來的性器頂出了高高的帳篷。 他站起身將褲子脫了,猶豫了片刻才脫下內褲。 啪地一聲,沉珈看見那根粗壯的roubang從旺盛的褐色卷毛中直立,guitou被內褲刮著,柱身彈打在他的腹部。 沉珈盯著他那,大得有些嚇人了。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遲疑著要不要繼續。 “該你了。” 他赤身裸體地站著,把性器往她面前頂了頂。 “什么?” 沉焰臉色一冷,“輪到你給我舔了,你該不會不認賬吧?” 那根冒著腥熱氣息的巨物離她的唇很近,沉珈撇過頭嗤笑,說:“誰規定你給我舔了我就要給你舔?” “片里都這么演的,而且公平公正,你別想占我便宜。” 沉焰又怒了。 “那咱們玩點別的,好不好?”沉珈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到嘴的鴨子不吃白不吃,況且她還花了五百萬。 “玩什么?”沉焰遲疑。 “你坐過來。” 他剛一坐在沙發上,沉珈就轉身跨坐在他腿上,手里還不忘抓住了他的性器。 guntang炙熱,堅硬如鐵。 他真的很粗,她的一只手完全握不住。 “嗯哈……” 從未有過的刺激沖上大腦,沉焰皺著眉低頭悶哼了一聲。 “不許動啊。” —— 字數太多了,明天繼續。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