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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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 這兩個(gè)字被他念得又慢又輕,像噙著一粒玉珠,再用舌尖將它輕柔地濡濕。他的聲音太好聽,以至于說什么都像在說情話。 安之不在意那些話是真是假,是一時(shí)情動(dòng)還是蓄謀已久,只要此刻裴雪在她身邊,她什么都不在意。 她只需要這一刻的溫暖就好。 裴雪拉過她的手,覆到他已guntang的yinjing上。安之知道它的尺寸,但今日它似乎比前一次脹得更大。她被裴雪引著,上下taonong著它,直到馬眼口滲出幾滴濁液,黏在了她汗津津的掌心。 身旁傳來抽屜開合的輕響,裴雪空出一只手,借著牙齒撕開了包裝。他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但話語中明晃晃地全是誘哄:“要不要幫我?” 安之靠過去時(shí)渾身是汗。她看不清那東西的樣子,只覺它青筋暴起,有血管在隱隱跳動(dòng)著,猙獰得……很不像他的主人。 裴雪的喉結(jié)無聲滑動(dòng)。雖然呼吸加重了一些,手臂的肌rou也微微繃緊,但他的神色依舊平靜。安之替他戴套時(shí),他抬手理著她被汗打濕的長發(fā),勾著發(fā)尾去撓她的脖頸。 “別鬧。”安之臉上發(fā)熱,她閃身想躲,手上不自覺加了力,倒是迫得裴雪動(dòng)作一滯,停止了捉弄。他指上仍纏著她柔軟的發(fā),微偏了頭望著她,露出一點(diǎn)笑意。 “好了嗎?” 那種口氣比往日更加溫柔,但安之莫名聽出了危險(xiǎn)。她在這時(shí)忽然想起了裴雪那句“不要后悔”,他說得近于嘆息。 下一瞬,地覆天翻,安之下意識閉上了眼。枕頭被掃到了地上,但兩人都無暇去管。裴雪單手將她的手扣在頭頂,用硬得發(fā)痛的yinjing去磨她的xue口。那里太濕又太軟,他用盡全力克制著才沒有立刻插進(jìn)去。 “安安,放松?!彼嘀娜?,俯身在她耳邊哄道,“不要這么緊張?!?/br> 僅僅蹭進(jìn)去了一個(gè)頭,安之已經(jīng)難受得皺起了眉。她的腿被裴雪迭起,攔在他的臂彎里,想躲也躲不了。有灼熱的汗滴在她身上,是裴雪的。 他似乎并不比她輕松多少。 “太大了……”安之想推他,但手仍被裴雪扣著,半點(diǎn)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她聲音里帶了哭腔,“你,你先出去……” “好,”裴雪俯身吻她的額頭,“你放松一點(diǎn),我才能動(dòng)。” 安之不該信他的——那guntang的東西只淺淺往外退了半寸,隨即是更深地貫入。層迭的軟rou被破開,無數(shù)小口吸附在yinjing上,裴雪被絞得哼了一聲,他知道第一次總是很難持久,但也不能這么早就結(jié)束。 “安安,”他有些咬牙,更用力地壓住了她亂動(dòng)的手,“太緊了?!?/br> 安之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裴雪又在揉她的陰蒂,她呻吟著,xue里的水越流越多。強(qiáng)烈的快感稀釋了疼痛,她僵直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眼神再度變得迷離。 “學(xué)長,”她的唇被親得發(fā)腫,一張一合時(shí)有水光瀲滟,“你……??!” 她忘了他才插進(jìn)去小半,更沒想到它還能往里擠。跳動(dòng)的青筋碾著她的敏感點(diǎn),讓她一陣一陣地發(fā)顫。 “吃不下了,學(xué)長……”安之搖著頭,白膩的乳就晃動(dòng)在裴雪眼前,上面還有他的齒印,“真的不行……嗚……” 那層薄膜被捅穿時(shí),安之痛得叫了一聲,裴雪迅速松開了她的手,壓下身子將她緊緊抱住。他的心跳貼著她的心跳,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更急促。 “安安。”他吻著安之的鎖骨,感覺到她在自己懷里慢慢放松下來,小聲嗚咽著。他的心臟像被什么人扯爛了,揉成一團(tuán),滿腔的憐惜像水一樣溢出來,安之被托在水上,而他沉在水底。 他嗓子啞得厲害:“我喜歡你,安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