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教主霸道親親
這腳真小啊,像小娃娃的腳丫丫。 握在手里又軟,又嫩,又細滑,比冬日新雪還白,一顆顆圓潤的小腳趾跟珍珠似的。 這么干凈漂亮的腳丫子,有什么好洗的?吃飽了撐的嗎?沒事找事的瓜皮女人。 生平頭一次摸女人腳的魔頭跪在老婆面前,胸腔燥熱,下身充血,抓著熱水里兩只糯糯的小腳,亂撒氣,一頓揉搓,捏得小頻迦腳心奇癢。 “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夫君……癢……哈哈哈嗚嗚……救命……” 她笑得想哭,眼角飆淚,像一朵被野風呼呼的芙蓉花,在椅子上搖來搖去,渾身抖。 芙蓉花多好看呀,獨孤鉞抬眼看瞄她,聽她嬌滴滴地求饒,惡從膽邊生,捏得更起勁了。 “哈哈哈不要了……” 小頻迦笑得要背過氣去,實在受不了,從他手中奮力抽回腳,猛地踩進水盆里。 “啪!” 力道太大,洗腳水濺了煞星一頭一臉。 啊,完了!倒霉迦呆住。 “你想死是不是?”他面無表情,陰森森地說,眉毛還在滴水。 “對不起嘛。”玉頻迦打了個寒顫,卻不服辯解:“夫君捏得太癢了,等下再洗把臉好了?!?/br> “用你的洗腳布洗臉,你倒是很會安排?!?/br> “……對不起,是我不好。” 她垂頭喪氣地道歉,不笑了,獨孤鉞覺得沒勁,懶得和她計較,繼續拿濕巾幫她擦洗纖纖小腿。 白嫩,無毛,細瘦腳踝不足一握,他喉結暗滾,往小腿肚子上狠狠捏了幾下報復她,疼得玉頻迦齜牙咧嘴,還不敢動。 “下回你再拿洗腳水潑我臉,我就擰斷你的臭腳!” 大魔頭絞干布巾,把老婆香噴噴的小腳丫擱在他大腿上,一面幫她擦腳,一面兇巴巴地警告她。 他端水起身,打開房門,直接往門外一潑,簡單粗暴,小頻迦卻在他站直后發現胯間異常。 ???怎么洗個腳,雀雀又起來了? 她兀然想起,煞星在馬背上射的一包精水還夾在褲襠里呢,今晚沒褲子換。 “夫君……你那個……你……你……” “有話快說!” “你……你不用換褲子嗎?” “……” 褲子都是她弄臟的,沒眼色的瓜娃子說話的時候,手還指著他直愣愣聳起的雞兒,搞得獨孤鉞又丟臉又郁悶,話都不想和她說,扳著面孔一甩手,把洗腳布精準兜她臉上,轉身摔門走了。 他用和尚蓄在水缸里的水,給自己沖了把涼水澡,洗掉不合時宜的yuhuo,洗掉干黏的精斑,還把臟掉的中褲也洗了。 和瓜皮女人在一起,丹田老是燥得慌,得拿冷水沖一沖,壓下yin火,靜心斂氣,不能給那女人有可乘之機。 回到屋內時,小頻迦已經脫了外衣,乖乖躺下了。 她側著身體,貼墻睡在窄小的木板床上,把大部分地方都讓出來,讓給他睡。 大魔頭只朝她一眼,方才“靜心斂氣”的冷水澡就白洗了,氣得他把門甩得震天響。 滿屋子殺氣,玉頻迦把自己裹在寺廟的破棉被里,凍得瑟瑟發抖。煞星丈夫穿著一條僧褲,上身赤裸,精壯的胸腹溝壑縱橫,一股子兇蠻勁呼之欲出。 她看得頭暈眼熱,羞赧不能自已,不得不拉起被沿遮住臉,好奇怪,男人身體也不是沒看到過,為什么看他的就會心狂跳? 寡王懷揣怒意熄燈上床,躺在小女人身旁,離她半個拳頭,井水不犯河水。 可摳逼破廟里的被子小得可憐,只夠一人蓋,稍胖點都不行,他大半個身體都在外邊晾著。 小頻迦過意不去,稍稍靠近,把被子往丈夫那邊拽,盡量蓋住他裸露的肩膀,袖管壓著某人奶頭,磨磨蹭蹭。 大魔頭被她搞得頭皮發麻,某處愈發脹硬,瞪著帳頂生無可戀。 “這破被就那么點大,你幫我蓋了自己就蓋不到,再拉也沒用?!?/br> 小頻迦收回手,蜷縮自己露在棉被外的身體,小聲回答:“嗯,但你沒穿衣服,我怕你冷?!?/br> “……” 誰冷?瞧不起誰呢?山風大點就受不了的嬌氣鬼說什么混話? 獨孤鉞氣哼哼地翻了個身,把老婆撈進懷里,抱緊了,用棉被牢牢包住她。 小頻迦額頭抵著他的鎖骨,臉頰guntang,慌亂的氣息噴灑丈夫胸口,可以聽見挺括胸膛下劇烈的鼓動。 “咚——咚——咚——” 那根東西yingying地頂著她的肚子,她不敢動,手受傷了,今晚不能“拔蘑菇”,很危險。 但他身上火熱火熱的,小頻迦悶得透不過氣,僵持許久,終于受不了,抬頭大吸一口新鮮空氣。 她一動,他就警覺地低頭,薄唇恰巧擦過她的額心,仿佛意外落下一個親吻。 啊…… 昏暗中,四目相對。 臉燙,手腳僵,心跳如雷。 傻傻的小頻迦只覺眼前驀然一黑,什么東西壓住她,粗暴,蠻橫地堵住了她的嘴。 腦中“轟——”地一下,惶然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