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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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歲末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整顆心都頓住了,他不知道心里側重的是擔心商初一的傷還是氣憤商初一與那人還沒有斷。 他四處打探消息,最終在商初一的助理經紀人唐吉那里探聽到了一星半點。 商初一得了重病,發現已經是晚期了。 (5)兩度風雨殘 自陶樂賢被遣回西林,又被收監,陶承顏在濰城一年半的這段時間簡直是人生十八年里從未體會到的自由。 不用焦慮學校的補助會被陶樂賢套走,不用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他有體貼的愛人、有承諾照顧他一生的愛人,他還有可以期待的美好未來——和岑連在寫字樓里熬夜畫圖,做都市白領。 這樣好的日子,只是像夢一樣短暫的存在過。 前不久才聯系過他的顏荷,mama和他講,婚期將至,希望能得他的祝福,到時候還可以見一見他的弟弟商初一。 商初一陶承顏是知道,大火的明星,竟然是他的弟弟,他說不出的興奮,很想快一點到mama大婚那一天,到時候帶上岑連一起,他想mama也希望看到他找到幸福。 意外來得悄無聲息,陶承顏像是被溫水煮的青蛙,快爛在鍋里了才恍然發現美好生活是夢,如今夢碎了。 顏荷幾乎沒來學校找過陶承顏,在岑連回家探親的第二天,她來了。 陶承顏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mama,衣服皺巴巴的、眼睛哭得紅腫、頭發也是散開抓撓得凌亂,嘴里胡言亂語,六神無主。 他給顏荷做了一杯檸檬水,領著mama坐到外面的石凳子上,擔憂地問:“mama,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顏荷拉住陶承顏,先在嘴里碎碎地念了一會兒,陶承顏沒聽到,于是湊近些,他靠近后,先聽到的是來自顏荷的一句對不起,然后才是她類似于瘋子般的請求。 商初一得了骨rou瘤,發現時已經是晚期了,但顏荷相信商初一一定能被治好,但是治療期間,一定得有人代替他出現在金主面前。 那位金主,要的只是商初一的模樣,而陶承顏和商初一的模樣沒有任何分別,肯定能以假亂真,等商初一的病好了,有人維系著,到時候他的資源肯定還在,就能繼續在娛樂圈待下去。 顏荷說得很混亂,陶承顏縷了很久,很不可思議地問了一句:“為什么?我不是你的孩子嗎?為什么要我代替你的另一個孩子豁出去做一個人的玩物?” 沒了陶樂賢,陶承顏自認為沒有任何威脅到他,若mama與他相認后做的是這些令人費解、甚至是倒入另一個火坑的事,他不會做。 縱有生育情,但顏荷從沒有教養過他,他不會答應的,當即就拒絕了。 拒絕得很干脆,但往后兩天陶承顏過得很掙扎,他不斷在網上檢索商初一的消息,只能查到商初一骨折了,再往詳細的方向探查,沒有任何消息。 又過了兩天,比得知商初一重病的消息更讓他害怕的事發生了。 岑連自回家后,再沒有回復過他的消息,電話打不通顯示關機,微信也沒有回他。 隱隱猜到,岑連那邊發生了什么事,而且是不好的事。 他太急太慌,害怕有事他解決不了,難得求助了長期泡在實驗室的徐澤,想讓他陪自己去瑜縣看看。 徐澤想得周到,租了車,當晚開車兩小時趕到瑜縣。 按照岑連從前給他的描述,他趕到了瑜縣貨運大院。 房屋上是大火繚繞后的黑跡,被撞毀的貨車倒在角落里,入眼所見的一切,全是廢墟。 陶承顏顫抖著手,站不住地跪在了地上。 是徐澤四處問人,才找到了岑連所在的醫院。 燒傷病房內,岑連沒有生氣地趴著,手垂落在床弦,陶承顏捂住嘴,卻哭不出聲。 他進不去房間,不能確認岑連究竟是死是活。 在他蹲地的旁邊,一群人圍著在吵,不顧護士的阻攔,要去砸病房的門,大喊著“還錢!”“賠錢!”“賠工錢!” 岑連已經躺在床上了,他自己都沒有醫藥費醫治,如何給別人工錢。 陶承顏沒錢,徐澤也沒有錢,他們兩人都是貸款上學拿政府補助的貧困生,可是誰能救救他的愛人? 他的愛人快死了。 陶承顏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他想不出任何辦法,他救不了他的愛人。 也就是在這是,顏荷那無理的請求又來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拿錢的方法。 商初一應該有錢,他mama應該也有錢,只要顏荷給他救岑連的錢,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最后,陶承顏以交換自己的方式,為岑連換得了救命的錢。 徐澤給他出主意,不能直接告訴這錢是送給岑連的,而是借的,將來岑連要還,拜托岑連的嬸子好生分配這筆錢。 不僅留下了錢,陶承顏以防萬一,還把岑連給他的玉墜也拿了出來,他知道這塊玉的價值,希望關鍵時刻錢不夠的時候能幫到岑連。 留下錢后,陶承顏在醫院守了一天,然后在顏荷的不斷催促中,趕回濰城。 也許是車上的兩人心神都不定,也許是太久沒有休息疲勞駕駛的緣故,在距離濰城只有幾十公里的位置,他們的行車出了問題。 幸好遇見了一個好心人,拉了他們一把。 為了假扮商初一更像一點,回到濰城后,顏荷立馬叫人去接了陶承顏,留在商初一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