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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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母親,不合適就是強求,不如放手。 男人是不會有醒悟的,醒悟都是欺騙。 感情在商歲末這里只是附加,可有可無,他不在乎所以勸母親也不要在乎。 看著如此冷漠沒有同理心的兒子,本就得不到理解的母親更加瘋狂了,纏著前夫鬧,纏著顏荷鬧,甚至把商歲末拉到顏荷別墅前,指著庭院內澆花的小娃娃說:“那就是搶你財產的私生子!” 商歲末分神想著其他,小娃娃的小短腿有些笨拙,左腳竟然能絆住右腳,他問了句:“他叫什么名字?” 母親咬牙切齒地恨了一眼那個小娃娃:“商初一,你看,名字都是比著你來的,真惡心!” 一年一歲末,卻有十二個初一,普普名字罷了,這個世間唯一追不上的就是時間,小孩兒能有什么威脅,他永遠也無法趕超自己。 母親罵得實在難聽,商歲末撓了撓耳朵,往車上走。 他將要出國求學,國內的糊涂事,眼不見心為凈,相信母親會想開的。 (4)初一未及歲 商初一第一次見商歲末并不知道對方是帶著報復心來的,他規規矩矩停在距離商歲末半米的位置,喊著:“哥哥。” 跳了幾年舞后,商初一的模樣氣質大變,身姿出眾,在人后即使頭低著,仍舊能看到他如天鵝般傲然挺立的脊背。 這些看在商歲末眼里,商初一是在耀武揚威,是鳩占鵲巢后的得意姿態。 商歲末回國,就是為了挫這對母子的銳氣:“你不配。” 冷不丁地一句,商歲末略過廳上眾人,徑直回房,重力拉上房間門。 嘭—— 一場接風宴,主角因私生子的一聲“哥哥”大甩臉色,留大家停在原地面面相覷。 老商家兩個孩子不對付的消息從這天開始向外擴散。 顏荷母子被商歲末的父親接回家,商歲末的母親大受刺激,沒兩天就徹底瘋了,被關進了療養院。 商歲末就是在這件事發生后,被外祖家勒令回國的。 難道要放任把母親逼瘋的仇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將來再任由外頭的孩子奪了本該屬于商歲末的繼承權? 商歲末被外祖父劈頭蓋臉一頓罵,在看過療養院里似瘋非瘋的母親之后,商歲末難得覺醒了點親情觀念,那就為母親做點什么吧,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哪里值得他們較這么大的勁。 商初一不常在家,自然和商歲末碰上的機會就少,顏荷忙于社交,擴充她將來太太圈的人脈,對商歲末多是視而不見。 一個周六,商歲末沒起早,快十點了才去健身房,一推門,就瞧見了里邊正在練舞的商初一。 室內溫度適中,甚至是有點涼,商初一卻因劇烈運動,跳得滿身大汗。 有一個動作他始終做不好,對著鏡子不斷調整姿勢。 商歲末面無表情地走到商初一身后。 商初一白皙的頸子上此時全是汗水,看在眼里,那纖細的脖頸是脆弱的,讓人忍不住覆上去。 第一次見時,商初一的一聲“哥哥”讓兩人鬧了不愉快,這時候商初一見著了商歲末不太敢稱呼,收了腳下的舞步,低頭站著。 商歲末的目光一直在商初一身上,從頭頂掃到腳尖,眼刀子里帶著一股寒氣。 “哥哥,你……”你要健身嗎? “怎么不說完?”商初一吞吞吐吐的,商歲末抬眼接話,語氣里有一絲嘲弄。 “哥——”聲音還沒發出來完,就聽到商初一的一聲尖叫。 商歲末掐在了商初一的脖子上,逐漸收緊用力。 白皙的脖頸漲得通紅,商初一在掙扎,四肢找不到著力點。 呼吸越來越困難,商初一開始翻白眼了。 哥哥為什么要這么做?是他住進了這間房子的原因嗎?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在商初一意識已經模糊時,從門口尖叫著沖進來一個人,她推開了商歲末。 商初一失力地倒在地上。 再之后,他看到了爸爸,爸爸一掌扇在了哥哥的臉上。 商初一自那以后,不再在家里練舞,甚至有商歲末的公共場合都不去,只要回家,便鎖在自己的房間里。 商初一有意躲商歲末,商歲末卻直接從家里搬了出去。 兩人再次見到,是商場開業活動。 騰飛娛樂的練習生被邀請出來暖場,商歲末是作為商場老板的好友幫忙控場的。 商場的舞臺不大,將來是用作商品展銷。 看著在臺子上蹦跶的一群練習生,特別是商初一,商歲末總覺得他也像是在臺子上自我展銷的“商品”。 他兩指夾著高腳杯的杯柄,與好友碰杯后,覷眼瞧著臺上:“你上哪兒找的一群拉垮學徒?” 好友“嘖”了一聲:“我覺得還好,這都是潛力股。騰飛娛樂被儲正集團收購了,那老頭子喜歡砸錢,我瞧著他們一個個模樣倒是乖巧,指不定以后就火了,以后我這商場也就火了。” 儲正集團那老頭,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傳聞他有些上不得臺面的愛好。 剛開業暖場,商歲末這個控場其實很忙,來往的都是有生意利益的合作伙伴,他不能怠慢,不知不覺間陪著喝了許多水。 商初一和練習室的小伙伴跳了幾場舞,他們出外勤是有演出費的,商場活動策劃在他們表演結束后立刻結了演出費,這會兒舞跳完了,都擠到廁所換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