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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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陶承顏逐漸走到頭部藝人時,各方資本斗法,或拉攏或使絆子,僅憑陶承顏一人的能力很難在混戰中保存流量,所以商歲末決定把陶承顏帶入到自己的計劃中。 商歲末要實現計劃,就需要自己握在手上的藝人能賺錢,能保持流量。 憑借流量賺錢,陶承顏比他旗下的大部分藝人都厲害,只不過這種狀態和陶承顏入娛樂圈的初心相悖了。 晚上的局散之后,商歲末有些醉意,在距離酒店幾百米的位置讓楊偉奇停車,拉著陶承顏在路邊散步醒酒。 陶承顏并沒有喝幾杯,多數被商歲末擋了,來人敬酒,商歲末自然接過喝下。 席間大家以為商總是開心,自然一杯又一杯地奉上。 白日里悶熱,到晚間時,一陣風吹過,竟然讓人徒生起顫栗般的涼意。 陶承顏抹了兩把手臂,將逆行的涼氣解散,伸手去扶腳步踉蹌的商歲末:“不該喝這么多酒的,明天還怎么回去?” “明天不回去,我躲一陣子。”雖有醉意,腳步虛浮,但言語依舊清楚,沒帶任何醉酒后的撒潑放嗓。 “是……你們又吵架了?” 商歲末不以為意地丟開手:“我和她有什么好吵的,她最近瞧上了一個小愛豆,正上頭呢,沒閑工夫和我鬧心。” 陶承顏跟上前:“那是怎么了?” 商歲末扯出一抹嘲笑,淡淡道:“她爹的癮犯了,想被抽一頓鞭子,沒抽成。” 聞言,陶承顏一怔,眼神連著幾秒的空洞,腳步頓在原地。 “怎么?你怕了。”見人沒跟過來,商歲末倒回頭,伸手放在陶承顏的肩上,“你專心當你的明星,其他的事我會處理好,至少明年財報核算前別給我掉鏈子。” “我沒怕。”只是,略微失神。 商歲末帶著酒意,用不太清明的眼,仔細看著陶承顏,過了半晌才說:“當初,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樣戰戰兢兢,提到這個人就開始害怕?” “我……不知道。” 商歲末想從陶承顏的臉上捕捉到什么,可是除卻茫然與害怕別無情緒:“你和他真的很像,無論模樣還是性情,但記住哥哥一句話,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下部戲重中之重,有的沒的都放下,這兩周玩過就算了。” 聽到“玩”字,陶承顏有些抵觸:“當年的事,岑連有苦衷,那種情況下他也沒有辦法。” 陶承顏終究還是偏向岑連,若沒有重逢,他也許不會有這些貿然的行為,可是有些想法會在見到后一發不可收拾。 他努力克制,也在保持著距離,但他無法控制行為的自然反應。 是一種慣性而為的反應。 “不告而別,”商歲末的聲音突然提高,“都他娘的渣男。” “末哥!”陶承顏趕緊拉住商歲末。 “我沒事,罵自己呢。”已經到了酒店門口,商歲末推著陶承顏的肩,“上去吧,我去初一家。” 陶承顏不放心:“真的沒事嗎?不然明天過去,今晚可能沒人打掃。” “他那里很干凈,不用打掃,”商歲末的西裝外套搭著手肘上,另一手向陶承顏揮手告別,“你去吧。” 陶承顏一步三回頭,發現商歲末已經到馬路邊上去攔車了。 這段時間他太忙,分不清時間也記不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打開備忘錄才看到日歷上標注的紅點,點開看:一的忌日。 商初一的忌日,就在后天。 陶承顏垂下眼簾,知道了商歲末情緒低迷的原因,自己這個替身,當得越來越不稱職,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忘記。 早晨六點半,酒店房間的門鈴響了。 間斷的三聲后,就沒再繼續摁下去。 唐姐從洗漱間探出頭:“誰去開下門。” 陶承顏剛從房間出來,手里捧著一杯熱水:“我去吧。” 非現代場景,現場及妝造都需要單獨弄,這段時間工作室的人都習慣了六點甚至更早起床趕往拍攝現場。 門向內開合,霍然打開,出現的正是岑連。 酒店走廊吊頂的燈是暖橙色,臨窗又漏進晨光,一半昏一半明亮,岑連就站在門外,目光灼灼地看著門內的陶承顏。 暖光將人藏進同色的陰影里,描摹出岑連鋒利的輪廓,瞧是半晌未動,內里卻暗波流轉,岑連道:“早上好!……老板。” 陶承顏將勺子扔進杯里,“叮”的一聲觸入杯底,眉頭一挑:“進來呀,站著干嘛。” 屋內僅剩奇奇沒有起床,兩位女士早已收拾妥當,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腦里的郵件,各自處理事務。 見到岑連進屋之后,唐姐率先起身:“岑連是吧?早上好,我是唐吉!” 陶承顏工作室的組成,昨日奇奇已經給岑連介紹過,岑連對屋內的兩位女士大概能對上號。 干練一身黑西裝的是經紀人唐姐,一張娃娃臉打扮較為活波的是助理陳悠悠。 “后面就勞煩兩位前輩照顧了,有什么做得不對的,還請指教。”岑連態度友好,謙遜有禮。 前輩倆字,陳悠悠聽得老臉一紅,擺手連連:“不是什么前輩,以后就是一個團隊的,相互幫助,共同進步。” 見到人之前,陳悠悠只以為是老板的朋友,估計就是走走后門拿薪水的花架子,見到岑連后,覺得這人當保鏢十分不錯,塊頭很結實,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將袖子撐得飽滿,一拳頭能掄下好幾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