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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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軟糖夫人說有用,那就給他做,走的時候她還說有什么打榜的微博會轉發給他。 陶承顏于岑連而言,就像是癮,他靠著自己的意志力不去觸碰,但是忍不住會持續地想,會做一些隔靴搔癢的事。 由于請假的緣故,陶承顏這幾天的戲排得十分緊湊,跟組老師很負責,一直陪陶承顏到晚上十一點下戲。 時間實在是太晚,留給陶承顏練習曲目的時間不多,決定讓奇奇先送老師回酒店,自己騎小黃車到練習室。 陶承顏不知道有多少件招風的熒光色沖鋒衣,此時又套上了,連衣帽蓋在頭上,對奇奇揮揮手:“回酒店練會擾民,早點帶老師回去休息!我任務完成就回來。” “好吧,你注意安全,記得隨時發消息。”奇奇從車窗探出頭交代。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陶承顏在非機動車道上騎行,偶爾抬頭一望,就可以透過樹枝瞧見月亮也跟著自己移動。 腳踏開始變得輕快,路過的風也正好清爽,難得如此放松愜意,陶承顏哼著小調穿過漫長的樹林大道。 大學城往東有一處幾百畝的規劃地,周圍很荒,學生一般不會來這里。 路燈下只有陶承顏騎車的孤影,許久也不見到有車輛駛過。 滴滴滴—— 鳴笛很突兀的在陶承顏側后方響起。 陶承顏沒有扭身看,減速,自覺靠邊騎行,貼著馬路邊的石階。 又是兩聲滴滴。 喇叭摁得很重,在空曠馬路上傳播很遠,更顯無人寂靜得更怕。 聲音就在陶承顏身后,且自己并沒有擋到路,那就是車上的人故意在引起他的注意力。 大半晚上,會有誰在路上擾民呢? 打劫的混子,亦或是—— 陶承顏想到一種可能,停下車,回過頭看。 刺目的車燈瞬間打在陶承顏的臉上,強光刺激,讓他不得不遮住自己的眼睛。 鳴笛又響了兩下,夾雜其中的還有幾聲快門。 作為演員,對鏡頭十分敏感,陶承顏已經猜出了坐在車里人的身份——極端粉絲。 只是,他不知道車里邊究竟有幾個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回過身緩和強光刺激的眼。 陶承顏想騎車跑,不太現實,自行車必然是跑不過小汽車的。 車燈一直開著,熒光綠的沖鋒衣也在反射車燈。 拍出來的照片曝光嚴重,且陶承顏一直蒙著頭實在看不清,唯二輪廓清楚的,還是陶承顏轉身的那兩張,可惜眼睛擋住了。 陶承顏的眼睛最好看,在夜晚一定是可以比美天上的星星。 “師傅,你把車燈熄滅了,再靠近一點!我要再拍清楚一點!”坐在副駕的女孩兒不斷地在調整鏡頭,眼睛一直盯著前面的陶承顏,說出的話帶著興奮與癲狂。 司機很猶豫:“再靠近就不安全了,要是他碰瓷怎么辦。” “哼,你碰瓷他還差不多,”女孩兒正為拍不著好照片變得狂躁,“我哥哥最溫柔了,你看他專門停在原地等我拍照。” 瘋子,司機在心里默默的罵了一句。 他不知道女孩兒的名字,就一個微信名:two小姐,他叫她小土。 小土的活動時間很奇怪,一般下午四點就會打電話約他到濰城大學守著,守到深夜也是常事。不知道她在等什么人,而小土也像是在聽手機里的號令。 濰城大學十幾個大門,基本他都去門口蹲守過。 今天,他終于見到了小土要蹲守的人。 穿著沖鋒衣,渾身包裹嚴實,看不出一點相貌。但是小土在看到那一團熒光綠開始,嘴角就帶著瘆人的笑。 從陶承顏與助理在路口分開,他就慢速的跟著,小土跟拍了一路,邊拍邊笑,一次又一次的要求他再靠近一些。 終于到了無人的街道。 小土要求司機鳴笛,叫停陶承顏。 司機沒動,四下都是監控,萬一出什么意外,他一個跑黑車的賠不起。 小土斜了一眼司機,扔出幾百塊:“我加錢!” 司機看了一眼數目,摁響了喇叭,第一次沒有引起陶承顏的注意,小土直接從副駕壓過來,開始毫無章法的亂按。 一聲接著一聲,強硬地撕破夜的寧靜,讓司機都感到背脊一寒。 小土又來奪方向盤了。 “你怎么不下去拍?”司機問。 “不,我不能讓哥哥看到我的臉……不我想讓他看到……”小土語無倫次,真就像一個瘋子。 陶承顏冷靜分析,絕不能久留,傻耗著。 車上的人像是在起爭執,正是時候—— 跑! 陶承顏卯足勁蹬自行車,只要騎過這段路,前方就是熱鬧的街市,人就多了。 黑車緊追在身后,好幾次逼近自行車的后輪卻又生生剎住,像是貓捉老鼠一般,故意溜著玩兒。 閃光燈在持續,陶承顏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張,緊張、害怕、憤怒,種種情緒包圍著他。 不能再一直被追著跑,他得想辦法甩掉他們。 陶承顏向前猛蹬幾米后,想要騎上臺階上的人行道,只要錯開道,隔著臺階和行道樹,車就拿他沒辦法。 黑車顯然看出了他的意圖,也在加速。 小土看見陶承顏要往上邊走,著急去扯司機的袖子:“快!快!右邊!不能讓哥哥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