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爭奪戰
栗枝坐在沙發上,幾個男人圍著她,小小的沙發坐不下那么多人,后面的兩人站在她身后虎視眈眈。 沒人說話,幾個男人都緊緊盯著她,栗枝捏著裙邊,像是掉落狼群的小羊。 “你們,別盯著我了……” “主人,你到底還有多少個小三小四?”小狗整個人都要碎掉了,被迫接受那個自稱是鄰居的賤男人就算了,如今看著這一屋子在外人眼里全都是天之驕子的家伙,恨不得一拳錘死他們。 不知廉恥,強搶人妻的家伙是要被浸豬籠的。 栗枝伸手擺了擺表示沒了。 “五個?!還有五個?這屋子里除了我還有三個,再加五個,一個星期都輪不完…你就不怕這些賤人真把你的嫩xue給cao爛?!”小狗炸毛了,隱形的尾巴整根垂下來。 “你閉嘴,我這是沒有,沒有了的意思,你是笨蛋嗎?”這家伙怎么走幾年反而越來越笨了? “蠢貨,這種智商做枝枝的狗都達不到標準,丟人現眼。”一向溫柔的店長摩挲著她的手,強忍著才沒有暴怒。 任誰知道女朋友被賤男人勾引走都不會笑臉相迎的吧? “只有她能罵我,你算什么東西?別在這擺出一副大房的姿態,實際上做狗的名分都沒有。”小狗呲著牙,一巴掌把男人放在栗枝身上的時候拍開,下一秒嫌棄地擦了擦指尖,“還有,管不住嘴和jiba你還管不住手嗎?” 說的是剛剛那一幕。 “在這吵來吵去不如出去打一架,嘰嘰歪歪地惹人心煩。”身后站著的穿著背心的男人突然開口,說著還掰了掰手腕蓄勢待發。 “打就打,誰怕誰?”畢竟被抓回去的這幾年可是打了不少架,次次都把骨頭打碎,還好祛疤技術發達,才沒讓栗枝看到那傷痕累累的身體。 少女如果知道他離開的這幾年不是享什么清福,而是被當作牲畜一樣做各種人體實驗的話肯定會擔憂愧疚的。 這樣換來的心疼他才不需要,他不希望栗枝對他有的任何情感是建立在對他心疼愧疚上面的。 “來,廢物不配站在枝枝身邊。” 栗枝根本攔不住,她也不想攔,畢竟這些男人如果真的停止爭吵,最后為難的肯定是自己。 她才不要。 出去的男人關上門后,屋里就只有三個人。 店長把手又放了回去,手背一大塊紅腫的痕跡,他皺著眉頭,眼睫低垂,遮住溫潤的眼睛,聲音溫柔:“這兩個家伙這么暴力,真擔心有一天寶寶會受到傷害。”露出的紅腫手背故意晃了晃。 “這個笨蛋,下手也太重了,痛不痛?” 少女成功被轉移視線,身旁強撐著笑意的男鄰居立刻轉眸,面無表情地盯著兩人想握的手,這個賤男人,上次沒把他打死就算了,還被這家伙拿酒瓶子在腹部捅了一次,真是命大。 “看到小枝這么關心你,我好羨慕。”明明是對男人說的話,眼神卻落在驀然回頭的栗枝身上。 “怎么這樣說?上次你受傷那么嚴重還是我給你包扎的,現在應該完全好了吧?”她無奈,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怎么都不得勁。 “早就好了,小枝你看看。”男人澄澈的眼睛彎了彎,掀起短袖,露出一角青紫的腹部又遮掩似地蓋住了,急忙忙道:“其實沒必要再看了,我這里……”已經沒事了。 話還沒說完衣服就被少女掀起來,他自覺地叼著衣角,露出羞澀又害怕的表情。 漂亮的腹肌上是一大片青紫,像是被狠狠打過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訴我什么亂七八糟不小心。”這家伙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與人交惡的人。 “對不起小枝,讓你擔心了。 “那天,那天我們三個之后,他就威脅我,我也知道我不光彩,可是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能待在小枝身邊,然后他就不小心打了我一下,不過我知道他肯定不是故意的。”男人難得露出一種類似委屈的表情,繼續添柴加火,“他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怪他的。” 又是那個不聽話的笨狗,怎么這些年愛打架的習慣一點沒變。 這看起來也不像是打了“一下”。 栗枝給他輕輕揉了揉,手下的整塊肌rou瞬間硬了起來,男人身下也硬了起來,她想忽略都難。 活該!活該!一個個色鬼,擔心他們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是你是嗎?”店長指著男鄰居已經結扎的傷口,忽略了剛剛他糾結的“三人”是什么意思,那天無故打他的家伙竟然就在他面前。 栗枝頭搖來搖去,貓眼淌著光,亮晶晶的看著打啞謎的兩個男人,難不成這兩個人還有什么淵源? “寶寶,那次無故打我的那家伙就是他,我記得這傷口,為了反抗我親手捅進去的,那時候他可是下了死手,我差點就…見不到寶寶了。”只受了點皮外傷還差點將對方反殺的男人控訴道。 完蛋!她就不應該在這等著聽八卦,淵源成孽緣了。 “你裝什么,要不是你天天搔首弄姿勾引小枝,小枝早就注意到我了。”他可是為了少女才搬到這里,像變態一樣每天監視著對方。 好好的總裁不做,天天勾引小姑娘,還賣蛋糕?他看是賣那根rou還差不多。 “寶寶很喜歡吃我做的蛋糕,怎么,你嫉妒了?” “小枝也很喜歡吃我做的飯,蛋糕只是生活的調劑品,主食才是必需品。”男人把頭埋在栗枝的脖頸處,蹭了蹭,“你說對嗎?小枝。” 被兩個男人眼神夾擊,栗枝縮成一團,企圖再次變成小蘑菇。 她再也不會心疼這些家伙了,她現在只心疼自己。 “其實,我比較喜歡喝白水。” “沒關系,吃蛋糕(飯)也可以配白水。”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好有默契,如果不是對她說的話,她都要好好表揚他們了。 “其實,我覺得他們那種方法挺好的,要不你們兩個也出去打一下,看看誰比較厲害?” 以為是爭奪配偶權的宣戰,兩個男人正襟危坐,步履穩健地走了出去。 “唔…終于都出去了。”她看著窗外,如果此時能有一個人飛進來把她救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