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文里的助理也會修羅場嗎?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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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崇凜將人重新抱起,輕輕放進(jìn)浴池。 一進(jìn)到水里,把自己當(dāng)成鯨魚的岑霽就立刻在里面翻騰了幾?圈。 還好浴池夠大,水又不會很深,夠他在水里鬧騰,讓賀崇凜一瞬間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他真的在家?里養(yǎng)了一條美人魚。 “你要和我一起嗎?” 在水里暢快地玩了一會兒,岑霽轉(zhuǎn)過頭,對上?一雙深深望著?他的眼眸。 岑霽以為對方也想?來?水里和自己一起玩耍,便熱心地發(fā)出邀請。 卻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對一個(gè)本就對他抱有異樣心思的男人來?說,是怎樣的誘惑。 浴池里賀崇凜放的是水溫合適的溫水,里面是自動感應(yīng),可以一直控制著?水溫,這就使得池子的水面上?浮動起裊裊白霧。 在這樣升起的白霧中,眼前人的一張臉被?酒精還有蒸騰的霧氣暈染得格外靡麗。 柔軟的發(fā)絲被?水浸濕,水珠順著?漂亮的脖頸往下流淌。 但?他白襯衫還穿在身上?,薄薄的布料濕濕地貼在細(xì)膩的皮膚上?,描摹出漂亮的身體線條,若隱若現(xiàn)中,看?一眼就勾得人血?dú)馍?涌。 賀崇凜呼吸不自覺有些重,移開視線:“不了,我在上?面等你。” 他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池子里的景象。 可水花蕩漾的聲音在耳邊回響,不看?比看?更加折磨。 他又不能離開。 放醉酒的岑助理一個(gè)人留在水里,是很危險(xiǎn)的一件事。 時(shí)間在一分一秒煎熬地流淌。 沒多久,從身后?傳來?的喧嘩水聲變得弱了起來?。 賀崇凜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玩累了的岑助理趴在浴池邊上?,被?罩上?一層蒙蒙水汽的眼睛要闔不闔,看?上?去在和困意打?架。 “累了嗎?”賀崇凜走過去蹲下身。 “嗯,想?睡覺。”岑霽每次醉酒耍完“酒瘋”,就會像電池耗盡電量,要等第二天?酒意褪去,才會恢復(fù)體力和神智。 賀崇凜便把他從水池里抱起。 水嘩啦嘩啦地流淌,賀崇凜的衣服頓時(shí)被?打?濕,可他絲毫不在意。 和第一次看?到岑助理醉酒時(shí)的想?法一樣,醉酒后?的岑助理好乖,乖順地依偎在他懷里,盡管這個(gè)時(shí)候岑助理分不清抱著?自己的人是誰,可賀崇凜還是很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依戀。 好像只有在這一刻,岑助理是屬于他的。 就是回到臥室后?犯了難。 岑助理渾身濕透,從頭發(fā)絲到腳都滴著?水,在這種?情況下,懷中的人就這樣睡著?了。 海上?已經(jīng)?升起了明?月。 一輪碩大的圓月掛在澄凈的夜空中,在海面上?灑下一層銀色的細(xì)輝。 月色交織著?暖黃的燈光,在玻璃窗上?映照出一抹陷入深深糾結(jié)中的身影。 最終,那道身影動了動。 賀崇凜把懷中的人輕放到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去衣帽間里拿了一套寬大的睡衣。 不止廚房用品齊全?,這里的一切都隨時(shí)準(zhǔn)備著?有人造訪。 他本來?就打?算在春暖花開的時(shí)候帶岑助理來?島上?看?鯨魚。 只是鯨魚沒有出沒,他懷里倒抱了只喝醉酒后?把自己當(dāng)作鯨魚的美人魚。 克制著?視線和內(nèi)心的喧囂幫岑助理換下濕漉漉的衣服,賀崇凜從來?沒覺得自己的意志力會受到這么嚴(yán)苛的挑戰(zhàn)。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一絲逾矩的行為。 只是在不經(jīng)?意間瞥到那截纖韌腰身上?的蝴蝶時(shí),視線沒忍住在上?面多停留了幾?秒。 他想?到了之前參加公司趣味運(yùn)動會時(shí),看?到岑助理躍身投籃,衣擺因上?揚(yáng)的動作牽起一角,就仿佛看?到一只模模糊糊的影子。 原來?當(dāng)時(shí)并不是自己看?錯了,真的有一只蝴蝶,是岑助理腰間的紋身。 準(zhǔn)確來?說是一道傷疤。 蝴蝶栩栩如生,卻并不能完全?遮住凸起的痕跡。 賀崇凜眼底流露出心疼的情緒,連按摩小腿肚都能在上?面留下清晰指痕的體質(zhì),落下這道傷疤的時(shí)候,該有多疼。 賀崇凜有那么一瞬間想?吻在那道疤痕上?。 萬千思緒掙扎,最后?在那雙漂亮的眼睛上?落下輕輕一吻。 似有所感似的,卷翹的睫毛輕微顫動了下,在唇瓣上?留下細(xì)密柔軟的觸感。 賀崇凜的心便像被?羽毛刮過。 明?明?是輕盈的,卻在無限下墜。 “岑岑……” 他望著?柔和燈暈下的睡顏,在這個(gè)月光鋪滿海上?的夜晚,在只屬于兩個(gè)人的海島上?,守在床邊直到天?明?。 第99章 第二天早上, 岑霽在鋪滿陽光的大床上醒來。 大腦有一點(diǎn)昏脹,眼皮也有些沉。 這種?感覺他之前經(jīng)歷過一次,是部門聚餐喝醉酒后醒來的早上, 腦海里像是被塞了許多棉絮一樣?。 只是, 他不是下定決心不喝酒了嗎? 怎么又會醉了。 上次部門聚餐,他錯估了自己?的酒量一不小?心多喝了酒,在同事們面前丟了大?臉, 還角色扮演“查崗”查到了自己?上司頭上, 為?此鬧出了是賀總情人的緋聞。 他那之后告誡自己?, 以后滴酒不沾。 沒想到稍一松懈, 就?又醉了。 岑霽盯著陌生的天花板一會兒,轉(zhuǎn)過身。 陽光迷眼,刺得他剛睜開不久的眼睛微微有些疼,待適應(yīng)了一些, 視線撥開朦朧的光暈, 就?看到一幅海天相接的壯闊景象。 清晨的云還殘留著一絲黛藍(lán)的色彩,又被升起的太陽描繪出金邊,漂浮在海平線的上方。 海水很靜,像是也從沉睡中剛醒過來一樣?, 只很淺淡地漾動著細(xì)紋。 岑霽遲緩的大?腦記起來, 這里是鯨魚島。 是賀總原打算投入觀光運(yùn)營, 卻不知什么時(shí)?候改變主意打造成私人度假勝地的島嶼。 他昨天隨賀總從國外?視察完子公司回來,直接來到島上。 然后在滿腹困擾和疑惑中不知不覺多喝了幾口酒,再然后……就?醉了。 意識到自己?喝醉了酒,岑霽連忙在腦海中搜索記憶片段, 擔(dān)心自己?又做出什么失態(tài)丟人的舉動。 還好,沒有唱歌, 沒有查崗,沒有扮演武林大?俠。 可?是,說自己?是鯨魚是怎么回事? 岑霽大?腦“嗡”了一聲。 他每次喝醉酒后醒來,并不會完全不記得醉酒時(shí)?的事情,雖然記憶有缺漏,但大?部分會在酒精消散后像破裂的碎片重新拼合在一起。 所?以,他是怎樣?把自己?當(dāng)作鯨魚,怎么要?去海里游泳,怎么把賀總當(dāng)作他“偷跑到岸上”看到的唯一人類,然后怎么被勸服去了浴池…… 所?有的片段全都拼湊成一幅幅畫面涌入了腦海中,最讓岑霽感到羞恥的是,賀總居然陪他一起演戲。 想到自己?攀在賀總的脖子上讓他帶自己?去泳池,岑霽的臉就?控制不住地發(fā)燙。 好羞恥。 還不如“查崗”和扮演武林大?俠。 偏偏在眾多丟人的片段里,還夾雜著一個(gè)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真實(shí)的畫面。 他好像又感受到溫?zé)峒?xì)膩的觸感。 只是這一次,不在唇畔上,而在別的什么地方。 “醒了?”在岑霽處在一片混亂的情況下,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耳際。 岑霽慌忙坐起身,便看到一個(gè)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 海島上的陽光很熱烈,氣象預(yù)報(bào)顯示這幾日天氣十?分晴朗,因此男人的面部輪廓在逆著光的灼目光暈中,看得有些模糊。 直到他走到床前,那張英俊帥氣的五官輪廓才一點(diǎn)一點(diǎn)顯現(xiàn),也因此醉酒后的細(xì)節(jié)跟著越發(fā)清晰起來。 “醒、醒了。”岑霽語氣慌張。 賀崇凜注意到岑助理又睡到了床的另一側(cè),他昨晚在復(fù)雜和不舍的心情下守在床邊一整晚,終于弄清了留宿在岑助理家的那個(gè)冬夜,岑助理是怎么用不老實(shí)的睡姿“折磨”他的。 一開始還很安靜,閉闔著眼睛恬靜地沉睡著,像月光下的睡美人。 沒多久腿和腳動了動,身子一翻,趴睡在了床上。 也是這個(gè)時(shí)?候,賀崇凜確認(rèn)了岑助理很喜歡趴睡這樣?的睡姿。 在南湖別墅的時(shí)?候,他就?是用這樣?的姿勢在自己?身上醒來。 睡了一會兒后,仰躺舒緩一下呼吸,再然后繼續(xù)翻身趴睡。 連著沿著同一個(gè)方向翻了幾回身,就?變成了離開原來的位置睡在奇奇怪怪角度的局面。 幸好賀崇凜專門讓人定制的這張床足夠大?,比岑助理臥室那張還大?,不然以這樣?的睡覺方式,岑助理一定會從床上翻滾下來。 收回思緒,賀崇凜問道:“你餓不餓?我做了早餐,雖然比不上叔叔的廚藝,但我嘗了嘗,可?以入口。” 岑霽怔了怔,賀總竟然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他從剛才就?疑惑,睜眼醒來沒有看到賀總,這幢海上別墅雖然闊大?,但擁有這么大?床的臥房卻只有一間,很明顯是為?這幢別墅的主人準(zhǔn)備的,他是又和自己?的上司同床共枕了嗎? 意識到這種?可?能性,岑霽的臉迅速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