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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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具體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在你們丁家的數(shù)據(jù)庫里,有一份文件能幫我找到解除標(biāo)記的鑰匙。”辰年指著那方絲帕,“里面有一張紙條,寫著一串編碼,是文件存儲指針,我只要指針?biāo)笖?shù)據(jù)包下的所有文件。以你丁家大小姐的身份,拷貝下來不難。” 丁媛瞪大了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要的文件不會影響到丁家?” 辰年低低地笑了,“影響到又能怎么樣呢,他們在意你嗎?而且,風(fēng)浪越大,渾水摸魚的可能才會越高。你就真的希望那些從小欺負(fù)你的弟弟meimei們,那么輕松地拿到本該屬于你的東西嗎?” 丁媛第一次正式眼前的這個omega,他就像一個謎,自己看不透他的目的。 “我該相信你嗎?”她魔怔了,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辰年搖了搖頭,“丁小姐,這是一場賭博。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請?jiān)谶@段日子里好好考慮我真誠的建議。” 第三十七章 陸易_12 陸易最近覺得自己魔怔了。 往日他雖然跟丁媛同在一個屋檐下,但是碰上的機(jī)會并不多,并且他也不會過多注意丁媛。 但是最近,陸易會莫名地被丁媛吸引,對她的身影非常敏感,就算他坐在起居室,丁媛從10米開外的客廳走過,都能精準(zhǔn)地捕捉她的每一個動作,有時甚至?xí)粗谋秤鞍l(fā)呆。 有一天,他被丁媛抓了個正著。 “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嗎?”丁媛問他。 陸易驟然回神,瞇了瞇眼,“你換香水了?” 丁媛沉默了一會,才回,“我以為你不會在意這些。” 陸易低下頭,“沒事,我只是覺得很適合你。” 他沒有看見丁媛臉上的表情,諷刺又不甘。 那天晚上,正逢北華洲政府部門有領(lǐng)導(dǎo)來路輝考察,陸易在公司做了個局,讓政府官員不小心看到了新一代抑制劑的使用報告和功效視頻,于是順利成章跟他們匯報了成本,就這么理所當(dāng)然地引起了官方的重視。 一旦這些東西被放到臺面上,上市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離抑制劑上市,只差了一個契機(jī),這個契機(jī),就要等辰年創(chuàng)造了。 陸易很高興,招待晚宴上跟客人觥籌交錯,過程中,他恍惚間想起彼時辰年跟他出入應(yīng)酬,明里暗里幫他擋酒的場景,心中有些酸澀,不由多喝了幾杯。 結(jié)束時,陸易眼前一片朦朧,也站不穩(wěn),是許宏城把他扶上的車。 “不行,辰年說,來回不能是同一輛車。”陸易抵住車門不肯上,“容易死人。” 許宏城用背頂著他老板,一屁股把人塞進(jìn)了車?yán)铮袄习澹判陌桑教刂淮^我了,車子我都是隨機(jī)挑的。” 陸易這才安心躺倒在后座上。 開了一段,他被一陣急剎晃得差點(diǎn)滾到座位底下,模模糊糊撐起身子,往車窗外看了看,“辰年,我不回去,我要去你那。” 許宏城哪敢講話,開小差后又是一個急剎,陸易臉都撞到了椅被上。 按道理,陸易這時候該要破口大罵,沒想到他只是揉了揉臉,抱怨,“你今天開車過分了……不去就不去,還不是隨你,但是我真的很辛苦……” 說完,他自己乖乖坐了回去,還扣上了安全帶,“看來你真是不愿意搭理我了,連安全帶都不給我扣……” 喝醉了的陸易一路上念叨個不停,許宏城大氣不敢出,小心翼翼地把人送到家門口。 車子到大門前,陸易就不讓許宏城開進(jìn)去了,人家要下車幫他叫人,剛拉車門就被他罵了回去。 陸易踉踉蹌蹌地摸進(jìn)家門,一遍走還一邊念叨,“不能讓辰年到這兒來,他看見丁媛又該生氣,更不會理我了……” 突然,陸易嗅到一股味道,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氣味帶給他的感覺,像是穿透了他的靈魂,令他舒暢又迷醉;陌生的是他從未有過如此強(qiáng)烈地被這種味道包裹,如果說從前這氣味是飄逸在周身的一條長絲巾,那么如今就像是絲巾相互交織成了一張巨大的網(wǎng),把他牢牢困在其中…… 陸易尋著這味道走到房間門口,他的直覺告訴他,推開門,門后的事情更令人迷醉。 當(dāng)他把門打開,一股洶涌的信息素席卷而來,他紅了眼,踏進(jìn)了黑暗,反手把門牢牢扣住。 恍惚間,陸易好像覺得自己抱住了辰年,他密密地親吻著懷中的人,辰年不像之前把他推開,也轉(zhuǎn)過身子抱住了他。好像又什么東西在陸易的腦子中炸開,他再也顧不得想太多,把人按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索取。 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陸易把頭沉在下,在那人的后頸舔舐吮吸,然而就在他露出犬齒的那一刻,他忍住了,只是用干燥的雙唇輕輕覆在腺體的的皮膚上。 “我不是因?yàn)樾畔⑺兀沂且驗(yàn)閻勰恪!?/br> 陸易摟著他,就這么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猛然睜開了雙眼。 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他懷中仍然蜷縮著一個乖巧的身軀,只不過,他手中柔軟的并不是記憶中的質(zhì)感,淡淡的柑橘香味也不是他熟悉的味道。 陸易抽出自己半麻的手臂,終于是驚動懷中的人。 丁媛背著他撐起身體,把滑落腰間的睡衣重新披上,下床,站起來系好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