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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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拍視頻是目標,但是你似乎更關心這兩只信息素。” 他背對辰年坐著,心中有無數疑問,不知道從哪問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會回答,只能任由這些念頭堵在心口。 辰年默默等他說完,伸手,讓柔軟的掌心附上他的掌背,微微用力,十指相扣。 “疼。” 顧司遠立馬回頭,目光投向他,“怎么了。” 辰年握著他的手,探向自己的后頸,側臉在他的手心輕輕磨蹭。 “遠遠。我打算這么做的時候,其實也很害怕,也不確定你能不能幫我。但是我必須這么做,我不愿意一輩子被困在信息素編織的牢籠中。” 顧司遠茫然于手中柔軟的質感,忘記了思考,但身體中流淌的血液,卻像是一下子被降低了沸點,奔涌guntang。 鈴聲打斷了這片刻的安寧。 是顧司遠的手機,他猛然回神,從衣服內袋中掏出一看。 來電顯示,“阿易”。 正猶豫該不該接,電話掛斷了。 顧司遠長舒一口氣,反扣手機,定定地盯著辰年很久,然后,生疏地把他摟緊懷里。 他的頭小心地靠在辰年的耳邊,嗅著殘留的一點點清香。 “辰年……”他喃喃,只有什么都不想,他才能把他留在這一刻。 手機震動響起,辰年從枕邊摸出,顧司遠看上邊閃爍的“陸易”兩個字。 辰年拍拍他的手,按了接聽。 “……嗯,不在,在醫院,腺體有點兒問題……不需要,做過手術好多了……嗯,不舒服會跟你說,對了,你上次說好喝的那個茶,我給你做了茶包,放在玄關柜上,你自己去取……嗯,好的,再見。” 他對陸易一貫溫柔,說起謊話時也溫情脈脈。 茶包,什么茶包?他這兩頭安慰算什么? “辰年,你還愛著他吧?” 辰年特別疲倦,閉上眼,“我的腺體愛著他的信息素。” 顧司遠剛壓下去的情緒蹭一下沖到了頭頂,摸著頭發不知所措,他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感到窒息,猛的站起來,摔門而去。 剛到樓下不久,陸易再次打來電話。 “喂……”這次他沒有猶豫。 電話那頭的陸易顯然是喝大了,說話含含糊糊,顛三倒四,“遠遠,你不夠意思,見色忘友,這個節骨眼帶自己的omega去度假。憑什么你有人陪,我的omega從來不陪我,也不稀罕我陪……” “阿易……” 對面似乎隱隱在啜泣,“我好像瘋了,我好想他,好想他。他是我標記的omega,他時時黏著我才好……我不應該結婚,可是我能怎么辦,遠遠……” 顧司遠如行尸走rou般回到房間時,辰年沉沉睡著,然而一聽到動靜,他立馬掙扎坐起來,迅速從枕頭下掏出一只把尖刀。 “是我!”顧司遠大聲提醒。 辰年定神,喘著氣,瞪了他一眼,重新躺回床上。 顧司遠有些無措地站在原地,原來辰年對他并沒有任何期待,在他眼中,離開就等同于不會再回來。 他脫了外套,擠上床,從背后緩緩抱住他的腰,指尖冰涼,腰腹的肌rou微微瑟縮緊繃。 “我不走。” 辰年在狹小的空間中盡力挪了挪位置,給顧司遠騰了一點點空間。 “永久標記不僅影響omega,也會讓alpha對信息素上癮。陸易不能突然沒有我的信息素……”他模模糊糊地解釋。 顧司遠低低回應,撥開他的衣領,慢慢吻上他的后頸。 “別。”辰年小腿屈起,側肩躲避,卻因為用不上什么勁兒,掙脫不了困囿。 “不怕,不怕……我只是想親一親……你的腺體,能止痛。”他生疏地安慰。 當懷中的人再次乖乖地蜷起,顧司遠的心柔軟得一塌糊涂,虔誠地吻上那塊透著粉色的軟rou。 “唔……”突然的濕潤讓辰年難耐地微揚起脖頸,隨著顧司遠的舔舐,酥麻從點到線,從線到面,蔓延全身。 靜謐中,他們的心跳與呼吸聲慢慢清晰。 他輕輕嘆息,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夜深。 他們雙雙醒來。 不為別的,只因為樓上叫床的聲音越發肆無忌憚。 這樓因為老舊,樓層層板很薄,樓上的動靜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身體和床板一起搖曳,吱吖吱吖,不久后似乎樓上不滿意這種傳統的姿勢,床頭板開始撞到墻上,帶動墻壁震動,垂直傳到樓下的床頭,隨后一波力道極強的漲潮,咆哮著把水壩邊的護欄統統撞翻,碾得稀碎,憤怒的發泄過后,所有的能量才慢慢平復。 本來以為,這一波過去以后,平靜會降臨。 事實證明,還是他們太單純。 “樓上是誰?”顧司遠頗為無奈。 “阿澤。”辰年睜著眼睛,生無可戀。 “每天都鬧到深夜嗎?” “不是,他老了,生意不好。” 他倆齊齊嘆氣。 “哎,辰年,我可以叫你小年嗎?”眼看著短時間內不能睡,顧司遠勾著辰年的衣角開始聊天。 “很像在說傳統節日。還是叫辰年吧。” “嗯……”顧司遠很不滿意,湊在他耳邊問,“小年,我幫你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你背上有很多鞭痕,你……喜歡玩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