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別走,我錯了
男人身量極高,吊燈光暈落下的陰影攏進凌厲優越的眉骨里 他注意到那個小小的梳妝桌 不像妻子似的瓶瓶罐罐擺的滿滿當當,那里空蕩蕩的只放了只筆跟筆記本 她還在讀書? 早在妻子提出讓她回來的想法時,她的資料就被送了過來,那個檔案他一直都沒拆 因為覺得不會發生,所以不想了解 她窘迫起來,覺得這間小屋子里沒什么東西能招待這位不請自來的的貴客 想了想掀開被子的一角,仔細的捋平床單的皺褶 “姐夫,坐吧…‘‘ 男人聽到柔軟的語調說出這句話眉眼往下壓了壓,看的她又不安起來,垂下的手搓著指腹 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在老鷹跟前的雛鳥 男人坐了下來,身上被一種淡香包裹著,他抬眸看著面前的小姨子 慢慢的那張臉在他長久的注視下越來越緋紅 她頂不住跟男人直接的對視,拘束的垂下眼睫又復看一眼躲開,站的直直的像跟繃緊的弓弦 她見他沒動作,不禁懷疑是不是jiejie說服成功了讓他來的 那來了要做什么?那些羞人的書上好像提過的 她想了片刻,緩緩的跪坐下身子,伸手摸上男人的膝蓋摩挲 像是一只在主人腳邊祈求悲憫的幼獸 咬著唇抬起眼簾望著他,纖細嫩白脖頸和她烏黑柔順的長發對比明顯 靜謐的慢慢勾著他 男人始終沉默著,他想看看拂妙會做什么? 這視線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放在膝蓋上的蔥白似的纖纖細手還有飽滿挺翹的胸脯, 好像比那天夜里顫著的大了些,他不在家的那一個月 她長胖了些,有了點嬰兒肥,不像風一吹就跑的樣子了 她倒是很能吃,那天早上吃飯,他看她吃了八九個小籠包 他也被調起食欲來,想拿一個嘗嘗,還被莫名其妙勾引了一番 她看著,年紀好小,不是他會沾染的人 男人想著把她拉起來好好說說,妻子勸不動,他就消減些她的想法別做這種事 他的工作就是做思想工作的 她舔了舔唇,濕潤的像顆紅櫻桃,看著眼前的男人布料下昂藏的東西逐漸撐了起來 男人話沒說出口,她就湊近了自己的襠處閉著眼貼了上來 初生牛犢不怕虎 “混賬!” 男人本來的勸告被怒斥代替 要去推她的手再看到那雙晃著水光的眼睛又放了下來 “姐夫,別走..我錯了“ 她低低的喚了一聲,被嚴厲的一喝,眼睛又快染上桃紅 不知道哪里做錯,要去牽他的褲腳 沒得逞還可憐上了 男人站起身,眉心瞬間擰緊 沉著步子大步邁了出去,褲腳動作間也從她手里扯出 他不該進來的,因為拂妙是個小狐貍精 還是在夜晚,差點讓他鬼迷心竅 男人的反應再次拒絕了她,她還跪坐著看著剛剛他留下的那片痕跡,就差一點點 姐夫那塊明明那么硬 她摸摸唇,jiejie的東西一定很美味 姐夫..不想碰她為什么又要在夜里進她的房間 想到剛剛那句訓斥,和自己鼓起勇氣他給的難堪 她心里哀戚戚的,站起身來腿軟了軟差點摔倒,還好扶住了 她攏了攏頭發,將長發別至耳后,忍不住挨餓還是出了房門下樓 走廊燈光昏昏的,襯的她的身影單薄孤寂 男人在拐角處窗戶抽煙,漠然的吸了口,欲望壓下去些 長指抖落煙灰間,聽到她踩在地毯上的動靜 他看著遠方無限的夜,京城繁華的點點燈光,眼眸瞇了瞇,還是跟了上去 冰箱里沒有剩飯,只有食材,也對,他們怎么會吃殘羹冷炙 她小心的踮腳夠到了一根黃瓜,輕輕的關上冰箱門,害怕里面的光透出驚醒別人 旋即席地而坐,蜷在冰箱旁小口的啃著黃瓜,牙關的力度也是克制的 男人插兜立在樓梯上,看著她小小的一團,手里捧著個棍狀物在啃 他還會少一個小姑娘飯吃? 徐少虞太陽xue疼起來,明天讓保姆再多做些菜 棍狀物的形狀越來越短,她全吞了,男人覺得剛剛的煙白抽了 他該轉身走了 細小破碎的哭泣聲鉆進他耳朵,她雙臂抱著腿蜷縮著,長發散落的可憐樣子 那雙眼睛又在流淚嗎 這一幕,徐少虞在后來記了一輩子,有時夢里又被驚醒 看到她恬然的睡在自己身側,慢慢撫她的發心里才安定下來 吾妻年少孤苦,余生不沾任何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