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以后不會求著讓我上你
“沒有呀,我之前一直都在喝果汁,就只有要走之前喝了一杯紅酒,但都是我自己倒的,我警惕心很高的,沒人有機會給我下藥——反正就是見到你開始我的身體就變得不對勁了。” 顧懷川的眉再次微微皺起:“這不符合邏輯。” “其實吧,我也覺得這事挺沒有邏輯的,但是問題肯定不是出在我身上,要怪也就是怪你,誰讓你今天穿的這么好看……好了,我們不要再糾結這些問題了。” xiaoxue被他火熱的掌心覆蓋著,虞攬月感覺自己身體的欲望越發地洶涌起來,xue道里的嫩rou正在發顫發癢,每一寸都渴望著得到滿足,她小幅度地前后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摩擦間激起的快感讓她那躁動著不安的xue又顫抖著往外流出更多的水液。 “唔,好舒服,進來了……”動作間她的嫩xue意外地含住了他的小半根手指,異物的闖入并沒有讓虞攬月感到半分的不適,xue里空落落的一直都想要被填滿占據,此刻終于得償所愿,她愉悅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身體主動地下沉將他含得更深,“還想要,顧懷川,嗯……你摸摸我呀……” 顧懷川不僅臉紅,耳根也一并紅透了,額頭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猛跳,他還在思考她的身體究竟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她竟然趁著這個時候來蹭他的手心,拇指指腹上傳來的那被濕柔緊密的軟rou包裹吸吮的感受清晰地告訴他,他的手指已經進入了女孩身上最私密的部位。 “不行。”既然不是被下藥了,那就只能是醉酒的余韻多多少少還影響著她,可他的意識卻是清醒的,他不能就這樣和她不清不楚地發生了關系。 女孩的xue又嫩又小,緊緊地含咬著他,把手抽出去時他都能感受到那密實的吸力,顧懷川緊抿著唇將自己的手從她的裙下挪了出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往自己的手上看了一眼,只見他的手心在燈光的映照下分明閃爍著盈盈的水光,而他的指尖也還隱約殘留著那濕熱嫩滑的觸感,這一切都清晰地告知著他,他已經和她有了太多不該有的親密觸碰。 這樣的結論讓顧懷川臉紅得更加厲害,立馬又將目光從自己的手上挪開。 “唔……”虞攬月才剛剛嘗到了一點甜頭,身下的快感卻陡然消失,她不滿地望著顧懷川,說著抱怨的話,語氣卻甜膩又勾人,又一次地帶上了些撒嬌的意味,“顧懷川,你干嘛呀。” 顧懷川垂下眼,避開了女孩迷離曖昧的眸光:“我們不可以這樣,你過后一定會后悔。” “你這人怎么就是這么死腦筋呢?要我怎么說你才會信,我真的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虞攬月直起身子,沒再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目光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最后落在了他的腿間。 虞攬月挑眉,剛剛她就感受到了他身上那頗有些燙人的溫度,她不信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果然,他的腿間此刻分明已經隆起了明顯的弧度,一眼看上去還有些猙獰,好像幾乎都能將他的西裝褲頂破。 “這么義正言辭,我還以為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虞攬月舔了舔唇,光是這樣看著她就能粗略地估計出來他的jiba一定很大,“你都硬了,我們做吧?” “……”她沐浴過后穿的性感又誘惑,還做了那么多撩撥他的事情,他的身體怎么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腿間的部位早已經硬得難受了。 身體再誠實不過的反應被她言語直白地指出,她還在那樣毫不避諱地打量著他的腿間,這讓他雖然他的褲子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心里卻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被她扒光了肆意觀看的羞恥感。 見顧懷川面紅耳赤地接不上話,虞攬月笑了笑,再次試圖去解開他的褲子,手還沒落到他的身上就再一次地被他抓在手心:“不行。” 虞攬月哪能甘心就這么善罷甘休,可她和他的力量差距懸殊,即使她再怎么用力,手都還是被他緊緊地攥住無法掙脫。 她不死心地想要繼續,他鐵了心地想要抗拒,一時之間兩人就這么僵持住了。 虞攬月斂了斂嘴角的笑意:“顧懷川,你明明也有反應,為什么還要拒絕我,給我上一下又不會讓你少塊rou。” “跟我有沒有反應沒有關系,這種事情我們不可以做。”顧懷川不僅身體反應明顯,聲音也分明帶上了些許晦澀的啞,“哪怕你是清醒的,也不可以。” “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執拗個什么勁。”虞攬月抿了抿唇,他態度這么強硬,看來她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睡到他了,“顧懷川,你最好祈禱一下以后你不會有一天求著讓我上你,到時候哪怕你哭,我也不一定會答應你哦,我建議你還是好好把握住今天這個機會。” “求你?!我、求、你?”顧懷川終于也笑了,只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微妙,“你放心,這輩子都不可能。” “哥哥,話不要說的太滿哦,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虞攬月也慢慢地笑了,她將自己的吊帶睡裙整理好,但仍坐在他的腿上,“你不想和我做,可我現在身體還難受著,怎么辦。” 顧懷川往她的身下望了一眼,意識到自己在看她的私密部位后又立馬紅著臉別開眼去:“你……真的很不舒服?” 虞攬月嬌哼道:“你剛剛不是都感受到了嗎?里面又癢又空落落的,真的很想把你的大jiba吃進身體里——我在浴室里的時候還自慰過感覺好多了,結果一看到你就又有反應了,你說不怪你怪誰?” “……你到底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污言穢語?”虞攬月說這些話時面色平常,顧懷川卻聽得頭皮都有些發麻,“既然你很想,那……我用別的方法幫你。” “嗯?”虞攬月饒有興致地望著他,“你打算怎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