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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女替嫁之后 第15節

    蠻蠻忽然湊到小十六的耳邊說道:“若論捧場,誰抵得過你兄長?他知道嗎?這事兒端看一個緣分。”

    小十六心中暫定,如今看來沒什么人能超越兄長的位置,這便好,這便好。他阿兄在旁的方面聰明絕頂,在情之一事上笨拙的令人心驚,少一個情敵是一個的。

    小十六和蠻蠻湊在一堆兒看孟瑤華和阿莞姑娘排練。

    辛勵獨自坐在花陰下心不在焉的想著季太傅的話,他一會兒抬眸定定的看孟瑤華一眼,一會兒垂眸沉思,心里默默自問:自己到底想不想親她?!

    他想了半晌還是想不明白,越想不明白越糾結,越糾結就越渴望想通,一雙瀲滟的桃花眸子越來越深邃。

    等到了休息時,孟瑤華和阿莞一起喝茶解渴,阿莞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道:“情郎來了,你還跟我在這兒消磨什么?”

    孟瑤華騰的一下子紅了臉,她輕輕捏了阿莞的臉頰一下道:“你在渾說什么?”

    阿莞示意孟瑤華看向辛勵那邊,她打趣道:“看他那雙眼里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你還騙我說不是!好啊,我們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

    孟瑤華囁嚅一下,強自辯解道:“你看清楚了,他天生一雙桃花眼,看棵朽木都深情款款的。”

    阿莞爽朗笑道:“我看也不盡然吧,畢竟誰會看根朽木越看越深情呢。”

    阿莞的一句玩笑話,將孟瑤華逗的臉更紅了。

    辛勵頻頻向那邊看過去,周圍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乏善可陳。只有蜜娘穿著紅色的石榴裙,一張俏臉也被石榴裙映的越來越紅,他壓下心底驀然洶涌的悸動,此刻他終于想明白了,他是想要親近她的。

    思及此處,他放下手中的茶盞,驀然站起身來朝她走去。

    阿莞見辛勵走過來了,她拍了拍孟瑤華的肩膀,意味深長的一笑,識趣的退到一旁喝茶。

    孟瑤華被他上次那個似是而非的吻折磨的寢食難安數日,這才剛剛好些了,偏生這人又來招惹她,真真是……

    辛勵垂眸看著眼前的姑娘粉面桃腮,煞是惹人憐愛,他心底不知不覺間又軟了三分,看著她紅彤彤的臉龐,他十分好心的問道:“可是最近天熱了?怎的臉紅成這樣?”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讓姑娘家的臉面往哪兒擱?!孟瑤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尷尬羞窘的要命!天啊!誰來救救她!

    辛勵見她低首不語,他又輕聲問道:“怎的不叫膳房的人做些沆瀣漿來飲?清熱又解暑。”

    孟瑤華手指來回的攪弄著手中的絲帕,她低聲道:“我才不喜歡喝甜的呢。”

    辛勵點了點頭又提議道:“那就喝些梅子湯來也是好的。”

    不是……她臉紅哪里是熱的??!

    辛勵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模樣,心里像吃了一枚極甜的桑葚,他又淺笑道:“剛剛唱了許久,累不累?”

    孟瑤華搖了搖頭,她此刻只想逃離現場。

    不過,她抬頭迅速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的弟弟說他的眼睛分辨不出色彩來,那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臉紅的?

    她想了想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金公子,待會兒我和阿莞上臺演出,你說阿莞是穿這身舞衣好看還是穿一襲荷葉綠色的舞衣好看?”

    辛勵抬眸掃了一眼阿莞,低頭見眼前之人穿的是紅色石榴裙,他略想了一下說道:“阿莞姑娘跳的是劍舞,嬌艷的顏色反而不相宜,還是荷葉綠更襯她。”

    孟瑤華聞言心神一凜,她之前只以為他弟弟說他眼睛不好使是托辭,如今看來倒是真的了,因為阿莞此時正是穿的荷葉綠舞衣,他卻分辨不出來。

    他的眼睛這樣漂亮,卻分辨不出這世上的色彩,唯一能看到的大抵只有她身上的顏色,孟瑤華頓時澀然,心底五味雜陳。

    她仔細思索過他的這種情況,用情至深又突逢打擊才會這樣,應該算是心結的一種。

    可他偏偏又只能看到自己身上的色彩,這就有些奇怪了,為什么?

    解鈴還須系鈴人,阿妧姑娘死了,這是辛勵心中的死結。

    而自己的出現,在金氏兄弟看來,確實是扭轉乾坤的一絲生機。

    她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暗道:醫者仁心,就當是積德行善好了,她對他的眼睛越來越感興趣了。

    孟瑤華怔怔的看著他的眼睛不說話,在辛勵看來卻別有一番滋味,他垂眸看著她嫣紅的櫻唇微微張著,有些呆滯的可愛,像是在問他討要親親。

    他眼角余光掃了掃四周,見眾人皆有事在忙,并沒有注意他們這里,他心底仿佛有暖陽入懷,心里明亮又溫暖,他暗悄悄的湊近她耳邊低聲問道:“沈蜜娘,你想要我親你嗎?”

    “什么?”孟瑤華愣了一瞬,沒選擇相信自己的耳朵,復又傻傻的問了一遍。

    “我是說,你想要我親你嗎?”辛勵低聲問道,聲音里透著微微的沙啞,像只小貓爪一樣在她心里輕輕的撓了一下,她的心湖頓時漣漪四起。

    她實在搞不明白了,他是如何堂而皇之的說出這種羞人之語的,虧他還是個書生呢,簡直有辱斯文。

    辛勵見她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更覺她可愛非常,他輕聲笑了一下,低聲說道:“罷了,給你。”

    有一陣春風拂面,孟瑤華只覺臉頰一軟,荷塘上似有蜻蜓輕點尖尖角,又似月光推開了軟紗窗,朝霞親吻著初生的太陽。

    她臉頰一酥,手里的琵琶差點也摔落在地。

    那人的情況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他親完人就跑,一路跌跌撞撞差點一頭撞到假山上!真真是賊膽只有一瞬間的爆發!

    眾人被二人的動靜驚的齊齊望過來,孟瑤華早就沒臉在這里待了,她轉身欲要往屋里躲,被阿莞一把攔住道:“好哇,你居然還在騙我,還說他不是情郎?剛剛那副鴛鴦交頸的模樣算是怎么回事?速速召來,今天不排練了,我要好好審審你。”

    “呸!你眼里就知道那點子風花雪月之事嗎?趕緊練起來!”孟瑤華左右沒臉了,這會兒反而強撐著硬氣了起來。

    她遙遙看了辛勵的背影一眼,好!親了她轉頭就跑!看她回頭怎么收拾他!

    第22章

    孟瑤華攜阿莞在歇芳樓戲臺登臺的那一刻起,消息不脛而走,看熱鬧的人與來看熱鬧的人將歇芳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饒是如此,天字一號雅間的觀戲視線仍不受影響,只要辛勵推窗就可以看到孟瑤華身穿石榴裙,抱著琵琶唱不荒腔走板的《涼州詞》。

    辛勵單手支頤,目光神秘莫測的看了一會兒,末了他似是隨意的問了小十六一句話:“蜜娘如此興師動眾的唱《涼州詞》,是不是喜歡我?”

    小十六夾點心的竹箸一頓,他苦惱的擰了擰眉頭,而后小心翼翼的回道:“也有可能是教習娘子喜歡《涼州詞》,北曲的雄渾蒼勁配阿莞姑娘的劍舞再合適不過了。”

    辛勵聞言十分不以為然,她哪里愛唱什么北曲,自己請她來唱每次都像把刀舉在她頭頂逼她唱一樣。

    思及此處,他掄起手邊的玉笛,和著她的腔調嗚嗚咽咽的吹了起來。

    眾人為之一動,歇芳樓教習娘子的曲兒與漱玉樓阿莞姑娘的劍舞已是人間極品,這不知從何處飄來的笛聲更如仙樂一般,為這歌舞增了三分靈氣。

    已經有耳朵靈的聽出笛聲來自天字一號雅間,不少人悄悄朝那邊望去,只是以他們的角度卻望不見天字一號雅間的分毫。

    悠揚的笛聲光風霽月般傳到戲臺之上,孟瑤華的脊背一僵,如此傳神的笛聲不用想就知道出自誰之口,哼!

    她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往天字一號雅間的方向瞟去,不料人影幢幢,她望不到他。

    忽然臺上若有驚鴻翻飛,他從天字一號雅間一躍而出,幾個騰挪之后輕輕的落在了戲臺之上,倚坐在戲臺的橫欄之上,直面孟瑤華,目光如炬。

    孟瑤華撥弦的手指微微瑟縮了一下,俏臉微微泛著紅暈,心中亦羞惱的緊,暗道:這人就不能要臉一下,這樣大剌剌的看著她是鬧哪樣?生怕旁人不知他們之間有什么是嗎?呸!不對!自己才跟他沒什么呢!也不對,她對他還是有所圖的,如此出色的容貌與才藝,說實話,選這人來當她未來孩兒的父親,很可。

    長長的一段涼州大遍完全演繹不出孟瑤華內心的復雜。

    眾人剛剛還在遺憾不知是何人吹出這樣仙絕的笛聲?如今正主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反倒是不敢細看了。

    來往歇芳樓的客人里不乏高官厚爵之人,他們自是認出來辛勵的身份,那可是當今圣上魚龍白服,哪個有膽子敢戳破他的身份,然而看破不說破,他們心底亦忐忑極了,畢竟平素里都是別人表演才藝給圣上看,他們有幾條命敢心安理得的聽圣上吹笛子?可若是就此離去又舍不得沈娘子的歌和阿莞姑娘的劍舞,真真是左右為難,左右為難啊!

    就算認不出辛勵真實身份的人,見這少年如此美貌又氣度高華,將玉笛吹的出神入化,亦知他不是平庸之輩,更何況他回回來歇芳樓都開天字一號的雅間,亦知其家世不俗,不知是哪個高門世家的公子偷偷溜出來玩耍,是以不敢輕易將其唐突了去。

    辛勵不理會別人怎么看,他瀲滟多情的桃花眸子只看得到懷抱琵琶的那一人,蕭蕭北曲被他吹出了幾分春風柔情。

    歌舞畢,阿莞舞了個絕妙的劍花收尾,離場之后她在后臺跟孟瑤華碎碎念道:“你們倆談情說愛能不能在臺下談,直接在臺上眉來眼去,黏黏糊糊,拜托!本姑娘跳的可是劍舞!不是綠腰!”

    孟瑤華:“……”

    辛勵連連告罪后,將孟瑤華拖入天字一號雅間,小十六十分識趣的自動消失,找蠻蠻拌嘴逗悶去了。

    雅間的房門一閉,吵鬧的喧嘩聲頓時被關在了門外,雅間里目前只有辛勵和孟瑤華。

    孟瑤華心里一抖,她仰頭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不是跑了嗎?還回來做什么?”

    辛勵低笑一聲,將手中的玉笛斂起,見眼前的姑娘氣鼓鼓的模樣,他不禁心底一軟,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哭笑不得:“抱歉,頭一次主動親姑娘,經驗不足,還望見諒。”

    孟瑤華的臉皮到底不如他厚,說了沒兩句話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算了,后來一想先不能鉆,此刻鉆了,日后還不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得支楞起來!

    于是,她叉腰理直氣壯的說道:“金公子,你行徑如此輕薄,當真不知羞嗎?”

    辛勵桃花眸中春/潮涌動,他深深的看著她,沉默不語。

    他這一系列的表現在孟瑤華看來就是做賊心虛了,于是她的氣勢更強硬了三分,她提聲問道:“我準你親了嗎?我才不是歡場上迎來送往的賣笑人,任由輕薄。”說著她把手臂上的金釧亮了亮道,“我有這個!”

    那金釧上綁著一根金縷帶,在茶樓、勾欄、戲院等喧鬧場所,這根金縷帶將佩戴之人與賤籍女子區分開來。

    辛勵見眼前的姑娘越說越委屈,他低聲嘆息道:“我沒將你看作是那等女子,是我心悅你,這才想要……”

    孟瑤華被他的這番話驚的杏眼圓睜,她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他說他心悅她?!這是什么意思?!

    “不信?”辛勵輕聲問道。

    孟瑤華猛的搖了搖頭,說真的,她不信!若說她在他的眼里有幾分特殊,這她信!若說他心悅她,打死她都不信,他……他不是喜歡阿妧姑娘嗎?怎么會對她產生什么男女之情。

    于是孟瑤華深吸一口氣道:“金翊,你現在還能分得清我和阿妧姑娘嗎?我身上是有些她的影子,但確實不是她啊,我自幼在江南長大,十六歲嫁給富商為妻,今春與其和離,我有自己的人生。”

    “我知道……”辛勵低喃道,“阿妧不是你,你也不是阿妧。”

    “那么,你親我的時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孟瑤華拋卻女兒家的矜持,與他開誠布公的談論道。

    辛勵不知何時又向前走了一步,他現在離她很近,二人呼吸相聞,只要他略微一低頭就能親吻到她的額頭,然而他沒有這樣做,他輕輕的偏了偏頭,附在她的耳邊低喃道:“春花與秋月,夏風和冬雪,這些我都沒想。”

    孟瑤華的耳朵傳來一陣酥麻輕癢,她長如鴉羽的密睫輕微顫了顫,接著她又聽那人說道:“我聽到了內心轟鳴聲,耳邊似有輕雷炸響,怕你拒絕,怕你生氣,又擔心給不了你快樂。蜜娘,你想跟我共赴極樂嗎?”

    辛勵的話在孟瑤華的耳邊炸開了花,她從不知這人說起話來這么一套接一套的!

    但她心底分明,自己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令一個心思沉淪絕望的人,陡然間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如此接近自己,必有所圖。

    如是想著,她心底泛起的漣漪也逐漸平息,她深吸一口氣佯作鎮定道:“你想與我共赴極樂?”

    辛勵低垂著眼簾,遮掩住眸中的驚濤駭浪,聽到她的話后,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尾音好似有鉤子一般,勾得孟瑤華心尖顫了顫。

    她默默想了一會兒,終于理清楚頭緒,她覺得他對她的目的不簡單,她亦對他有所圖,兩人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只是這場游戲的主動權必須得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此她方才安心,于是她揚眉道:“你得聽話,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我說可以親了,你才能親,我不說你不許親。”

    辛勵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回道:“可以,不過……我可以問嗎?”

    “問什么?”孟瑤華疑惑道。

    “問我可不可以親你?”在厚臉皮方面,辛勵依舊更勝一籌!

    “不可以問!”孟瑤華惱羞成怒道。

    “那我忍不住了怎么辦?!”他的桃花眼里一片純然,仿佛不是在討論風月,而是在問人討一杯溫茶解渴。

    他低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內又是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她情不自禁的往旁邊移了移步子,回頭怒視這壞胚道:“忍著!忍不住了親它!”她順手將桌上的一碗蹄花端起來塞到他懷里。

    辛勵慢條斯理的將蹄花放回桌上,他雙臂抱胸,好整以暇的說道:“蜜娘當真不肯憐惜我嗎?”生生的將她一個好人家的姑娘說得跟陳世美一樣!豈有此理!

    孟瑤華絞了絞手中的帕子,抬頭十分為難的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聽話,我也不是不能通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