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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女替嫁之后 第7節

    “如此行事,會傷到胎兒嗎?”孟瑤華問道,她不希望因為她自己的事,再牽扯到一個無辜的生命,她會萬分自責愧疚的。

    “怎么會?本命蠱恢復好了,對胎兒只會百利而無一害。”蠻蠻說道。

    孟瑤華權衡一番,咬咬牙,決定一試!

    “阿姐,剛剛那人什么來歷?他兄弟可真討厭,蠻橫無理,不可一世,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洛陽城是他家的呢!”蠻蠻邊吃點心邊抱怨道。

    “沒什么,只是北境來的富商之子罷了。”孟瑤華回道。

    而此刻,已回了上陽宮的辛勵正著手吩咐金吾衛去暗查歇芳樓教習娘子沈蜜娘的來歷。

    第10章

    三日后,沈蜜娘所有的消息被呈到了御案上,辛勵若有所思的翻看了一遍。

    落魄的官眷,十五歲嫁作洛陽豪商為婦,今春和離,豪商下洋經商,她因娘家無人手中又略有些家產,在洛陽盤下了歇芳樓,以經營歇芳樓為生。

    辛勵冷笑一聲,對金吾衛統領道:“三天的功夫,你們就查到了這些?”

    金吾衛統領忙將頭垂的更低了,他恭謹的回道:“那豪商姓季名時臣,確實娶了沈家女,也已和離,季家的族親和近仆都可以作證?!?/br>
    辛勵揮了揮手,命人退下。

    連金吾衛都發現不了的問題,有意思,他唇角勾了勾蕩起一抹冷笑,若他辛勵果然如此天真信了金吾衛的話,早死八百遍了,如何能登臨至尊之位?看來,金吾衛辦事能力確實不行,已經不耐用了,他擰眉思索了一下,打算暗中籌謀一支心腹親衛,不過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cao之過急。

    金吾衛并未查出沈蜜娘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

    然而,辛勵從歇芳樓回宮的第二天起,又開始失眠了,連續的失眠讓他頭痛欲裂,他又鬼使神差的去了歇芳樓。

    不過,這次他沒有見到教習娘子沈蜜娘,據歇芳樓的伙計說那人又病了,他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頭,她怎么這么愛生病?

    其實歇芳樓伙計的這話半真半假,孟瑤華哪里是病了?她是十分惜命,聽說辛勵來了,自動離他遠一點兒,若說以前還存了搖金錢樹的想法,自從他莫名其妙的拿刀子抵在她脖頸上,想要刀了她的時候起,她便打定主意要避著他了,她還想多活兩天呢?賺錢的方式有的是,可是命只有一條。

    還好她聰明,若他提起她時,命伙計說她病了,她確實那天被他驚的發了熱,不過喝了兩劑湯藥已經好了,她只是單純不想見他,需要避著他走。

    實則,她與蠻蠻透過雅間的小窗在觀望茶樓里的人,意在給她未來的孩兒選爹。

    她想了想,心里大致有了章程,首先得要模樣好的,生出來的寶寶一定玉雪可愛,其次得要人品好的,寶寶從根上就正派,再者要你情我愿的,家里妻妾一堆,還在外面胡來的要不得,太過風流。如果……她是說如果,那人再有幾分才華或者手藝,心思靈巧,那就更好了,寶寶會聰慧些。

    不過呢,世家大族或者官宦人家的公子絕對不行,容易讓她的真實身份露餡兒,若是知道她是孟瑤華,做過皇后,沒得被這些沒什么底線的世族滅口,畢竟皇帝的女人誰敢隨意碰?!即便皇帝不追究,也擋不住這些人拿她獻媚。

    如此選來選去,可供選擇的余地其實很少。

    就連蠻蠻聽了她的要求之后,都頭痛的嘆了一口氣道:“這不比煉蠱難多了,果然是掌握了半個圣蠱的人,連選人的要求都這么苛刻?!?/br>
    孟瑤華透過窗子仔細瞧著,忽然一道修竹般的背影映入她的眼簾,此人名為宋臨,洛陽富商之子,將將弱冠之年,容貌英俊瀟灑,頗通文墨,是個風雅之人,而且為人溫文爾雅,形容舉止之間彬彬有禮,十分有親和力,一笑眉眼彎彎的,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況且他家里無妻妾,后院非常干凈,年紀輕輕已考中舉人功名,最關鍵的是他還十分愛聽她唱江南小調!

    啊這……多么理想的孩子他爹人選!

    孟瑤華在蠻蠻耳邊低語幾句,遙手一指道:“就他了!”

    她沒有追求男人的經驗,亦沒有向男人求歡索愛的成功經驗,前世全是坑!不提也罷!

    誰料她剛給蠻蠻指完目標人選,蠻蠻細細瞧過之后,失望的搖了搖頭道:“我還是覺得那日的金公子是最佳人選,這個嘛,也好,只是比不過金公子。”

    孟瑤華心里陡然一顫,金翊雖好,她也得有命消受才是,就怕他剛提起褲子,抬手給她一飛刃,提早送她見閻王,一切都白籌謀了,多得不償失……

    于是,她堅持跟蠻蠻說:“越好看的男人越危險,就像我們落月山谷里的花,越美越毒?!?/br>
    “那怕什么的,我們是煉蠱人,天生與毒物為伍,以馴化毒物為己任。”蠻蠻理直氣壯的說道。

    “現在咱們的目標不是煉毒,是救命!”孟瑤華試圖讓meimei清醒點,她招來夏禾和桃枝道,“你們去書局里把講風月的話本都買回來?!倍祟I命。

    孟瑤華在雅間里若有所思的輕輕打著扇子,等夏禾和桃枝將風月話本子買回來之后,她得好好研究研究。

    蠻蠻拍了拍孟瑤華的手道:“哎,那人上樓來了,我去廚房做點吃的,阿姐努把勁兒!”

    孟瑤華:“……”她低眉醞釀了一下情緒,只聽門外宋臨對樓里伙計問道,“沈娘子今日可大安了?”

    她只讓伙計防辛勵,沒讓伙計防宋臨,于是伙計附在宋臨耳邊道:“已經大安了,教習娘子若知宋公子今日來訪,必然十分高興,宋公子稍候,小的這就去聽風閣通報一聲?!?/br>
    聽風閣便是孟瑤華住的雅間。

    誰知歇芳樓伙計話音剛落,天字一號的雅間門刷的一下子被人從里面推開,辛勵似笑非笑的站在門檻處道:“我來的時候教習娘子還病著,怎么他來了,你們教習娘子的病就好了?總得有個先來后到吧?!?/br>
    歇芳樓伙計萬萬沒料到有人耳聰目明到這種地步,他已經盡量壓低聲音了,還離著天字一號雅間這么遠呢,怎么他的話就被人聽到了。

    伙計和宋臨瞬間尷尬的立在當場,辛勵雖然年輕,但他身形頎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矜貴之感,令人不敢小覷,不敢直視。

    門口的鬧劇都被孟瑤華聽在耳朵里,她不由推開門試圖解圍。

    眾人見她來了,皆將目光落在她身上,辛勵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扎得她難受,她沖辛勵福了福身道:“剛剛確然身子不舒坦,還望金公子見諒?!?/br>
    辛勵做了個請的姿勢,將孟瑤華讓入雅間內,她只好回頭對伙計使了個眼色,命伙計將宋臨迎入自己的聽風閣內稍等片刻,她先將這煞星應付過去。

    辛勵在一旁將她與伙計的眉眼官司盡收眼底,他垂下鴉羽般濃密的睫毛,將所有神色都收斂殆盡。

    門被關上,孟瑤華站在屋內淡淡的問辛勵道:“金公子尋我何事?”

    “你在躲著我?”雖然是問句,但辛勵說的無比肯定。

    “不敢?!泵犀幦A梗著脖子回道,她也是有脾氣的,待他熱情吧,他懷疑你別有用心,稍微冷一冷他吧,他又嫌你躲著他,真難搞!

    “上次之事,我很抱歉。”辛勵長這么大,向人道歉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已經是他示弱的極限了。

    孟瑤華豈能看不出來這人的驕傲,她哪里還能繼續擺譜,給個臺階就順坡下驢了,只是記住以后離這人遠一點便是。

    “出門在外,金公子多加小心也是應當?!彼S聲附和道。

    “那么,我們和解了?!”辛勵氣定神閑的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而后說道,“還如往常一樣,沈娘子唱《涼州詞》即可?!?/br>
    孟瑤華點了點頭道:“可以,不過今日我有貴客登門,恐怕只能唱一遍了。”

    辛勵不動聲色的往桌上放了一張銀票道:“一遍一百兩?!?/br>
    孟瑤華十動然拒,心中默念數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孟瑤華,你忘了上次那個萬錢甜粥的教訓了嗎?姓金的給的銀票燙手,他有命給你不見得有命花!

    她看著桌子上的銀票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態度堅決的說道:“金公子當知道我不缺錢花。”

    “一遍二百兩?!毙羷铋_始往上加價。

    孟瑤華頭上的金步搖晃了晃,她依舊不為所動。

    “三百兩。”辛勵繼續說道。

    孟瑤華的下巴略微往上揚了揚,并沒有松口。

    辛勵認輸,軟了語氣道:“一遍就一遍?!笨磥磉@個一向見錢眼開的教習娘子確實被自己嚇的不輕,已經悄悄壘起厚厚的心防了,自己出多少錢都請不動了。

    孟瑤華見辛勵不纏著她了,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她擁著琵琶彈唱著荒腔走板的《涼州詞》。

    一曲畢,孟瑤華沖辛勵福了福身,干脆利索的說道:“蜜娘告退?!闭f完,后面跟有猛獸追她一樣,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跑。

    “……”辛勵瞬間沉默住了,他撈起桌子上的銀票抬腳追了過去,邊追邊喊,“沈娘子,你的賞錢?!?/br>
    門外侍立的伙計眼觀鼻鼻觀心,真是活久見,還有客官追著要給人賞錢的,不愧是教習娘子!

    等孟瑤華步履匆匆的回到聽風閣時,抬頭發現辛勵也追來了,她的心臟猛然一提,急聲問道:“你來干什么?”

    辛勵這會兒反倒是不急了,他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打量了宋臨一眼道:“這位兄臺不介意吧?”他的目光太有威懾力,讓人拒絕不得,宋臨又是個溫吞的性子,左右他是來找教習娘子探討曲目填詞的,并沒有見不得人之事,遂回道,“金公子請便?!?/br>
    孟瑤華微惱的跺了跺腳,亦不搭理此人,只專心和宋臨說話。

    蠻蠻端著幾樣點心進門時,便是看到了這樣詭異的一幕,她嘴巴張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向孟瑤華,十分服氣的對她無聲說道:還得是阿姐!不愧是阿姐!

    第11章

    辛勵并不是個容易讓人忽略的人,相反他很有存在感,孟瑤華倒沒覺得什么,她旁邊的宋臨卻如坐針氈,蓋因辛勵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友善,猶如浸了冰霜一般。

    孟瑤華與宋臨商定三首新詞,她垂首撥弄著懷中的琵琶試了試調子,辛勵看向宋臨的目光卻在攆人了,宋臨想要當做沒看見都不行,他仿佛被兇猛的野獸盯上了,稍不留神便會被啃噬的皮開rou綻。

    宋臨剛要抬手擦擦頭上的冷汗,孟瑤華突然展顏一笑道:“這三首新詞有勞宋公子了,我很喜歡,今日無事我先唱給你聽,如何?”

    美人一笑,燦若云霞。

    宋臨暫且屏蔽掉猶如實質的威壓,溫和的對孟瑤華點了點頭道:“沈娘子喜歡這些新詞,是在下的榮幸。”

    孟瑤華撥著琵琶剛要一展歌喉,忽然不遠處的地方傳來啪嗒一聲脆響,她低眸去看,卻見宋臨坐的椅子不知怎的折了一條腿,宋臨差點摔下椅子。

    旁人未曾看清楚,宋臨卻真真實實的看到有暗器朝自己這邊飛過來,打斷了椅子腿,是那個金公子的警告,若自己再繼續待下去的話,他手里的暗器大概會沖自己的面門撲來吧。

    孟瑤華看著壞掉的椅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宋臨笑了笑道:“興許是這把椅子用的年頭多了,還望宋公子見諒,回頭我命伙計將這里的桌桌椅椅都檢查一遍,您請這邊坐。”

    宋臨哪里還敢坐?他拱了拱手道:“還真是不巧了,宋某想起家中還有些事,就先叨擾到這里吧,再會,沈娘子?!?/br>
    “哎,宋公子,宋公子……”

    宋臨沒等孟瑤華搭話便慌慌張張的跑掉了,孟瑤華抱著琵琶一臉遺憾的站在雅間里,本來想趁這個機會跟宋臨發展發展感情呢,誰知她一身才藝還未施展,人卻跑沒影了。

    辛勵端坐在案幾旁,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手中的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見她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他眸色漸漸轉深,沉默良久不禁開口提醒道:“這屋里不是還有一個么,沈娘子怎么不唱了?”

    唱什么唱,孟瑤華此刻哪里還有心情唱曲兒,她的目標是宋臨又不是金翊。

    “金公子怎么還在此處?”孟瑤華抬頭問道。

    辛勵:“……”他的臉色瞬間一繃,想到剛剛眼前這人對著別的男人軟聲細語的模樣,他冷笑連連,一股不知名的焦躁漸漸從心頭升起,既然她不肯跟他好好說話,那他便有話直說了。

    “以后不許你用那種甜膩的聲音跟別的男人講話?!毙羷罾滟恼f道。

    “……”一陣沉默過后,孟瑤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他以為他是誰?!她又沒有作jian犯科,便是皇帝老子也管不到自己怎么跟男人說話吧?

    “洛水的水面都沒你管的寬!”孟瑤華出言譏諷道。

    “若沈娘子依舊堅持己見的話,有兩條路可走?!毙羷畈[了瞇清冷的桃花眼,很有幾分危險誘惑的味道,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氣人,“一我將他殺死,二我把你毒啞?!?/br>
    “憑什么?”孟瑤華氣不打一處來,她吃順毛捋,你若越跟她嗆,她就不顧一切的跟你杠上了。

    “自然是憑我樂意。”辛勵刷的一聲展開折扇,起身欲走。

    孟瑤華深吸一口氣道:“我不是你心中的那個姑娘,我的嗓音天生如此,并不是偷的誰的,搶的誰的,或是刻意模仿誰的。我怎么說話是我自己的事,金翊,你管不著。此地是東都洛陽,天子腳下,昭昭白日還是有王法在的,你敢胡來后悔的一定是你?!?/br>
    辛勵垂眸看了她一眼,見一向嬌俏柔軟的人此刻眼睛里蒙了一層霧氣,他頓了頓說道:“你盡可以試試看!”

    王法?這天下他辛勵便是王法!

    蠻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她有點不明白眼前的狀況了,說這個金公子吧,像吃醋的模樣,又不像是為了阿姐而吃醋,很是奇怪。

    不過她向來乖覺,深刻明白什么叫好漢不吃眼前虧,見場面一度僵持住了,不由說道:“有話好好說,實在不必如此劍拔弩張的,金公子不準阿姐跟別的男人說話親近些,難不成是金公子心儀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