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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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澤伸手將人按在胸膛,云肴乖順地躺了過去,聽他胸腔里震動的心跳,他撫摸他的胸口,感受他的體溫。 “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分開那幾年,我每天都在做這個夢,現在你在我懷里,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還沒走出那個夢,害怕有一天突然有人告訴我,我該醒了?!?/br> 云肴抱緊了他,閉上眼睛,他犯過錯,不敢為自己辯解什么,只是更緊地擁抱著他。 靳澤抬起云肴的指尖,看著上面閃亮的戒指,柔情地說:“你是我的人了,這輩子都是,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云肴,不要再考驗我,我沒有力氣跟你折騰了,所以,再來一次我只會發瘋,我會干出你想象不出的事來,你記住了?!?/br> 云肴聽著他的警告低笑,“那川哥是覺得……我還有再來的力氣嗎?” 這些年誰又不受折磨?他們沒人過得輕松。 “我把你趕走的時候我的心都要死了,我只會躲在房間里哭,我喜歡你卻要跟你分手,這難道不是對我的折磨嗎?”云肴緩緩道,“我怎么可能還會去考驗你?那對我自己來說,都是受害的事,我才不要?!?/br> 二人在沙發上互訴心意,靳澤捧起他的下巴親吻他,云肴摸著他的眼角,癡癡地說:“你今天晚上特別好看,害我忍不住胡思亂想?!?/br> 云肴扯他的領帶,“別說難過的話了,我想要你的體溫?!?/br> 他伏在靳澤的肩頭,那般誘引著。 靳澤反身將位置換了,把云肴扣在沙發上,兩人在沙發上折騰了一次又一次,云肴說的是實話,他今天在酒會上看到西裝革履的靳澤,看見那么多人圍著他轉,他小小的虛榮心到達了頂峰。 他被扣著,又被翻來顛去,一會在上,一會在下,幾近破碎也不求饒,只抓著他的領帶,掐得手指泛白。 室內氣息反復,羞得外面的月都躲在云層之后。 這個家,哪里沒有歡愛的證明?哪里沒留下相愛的畫面?他們比熱戀的情侶夸張,比婚后的夫妻頻繁,已經分不清到底是rou/欲的作祟,還是靈魂的糾纏。 三年又三年,哪里有那樣多的時間去折騰?靳澤真是高看自己,他云肴……早就期待著這一天。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才不要輕易推翻,他和他只會共同守護今天的一切,守護已塵埃落定的情感,沒有誰可以再插足進來,對于兩個至死方休的靈魂來說。 第二天早上,云肴沒力氣起床,可是今天有大事要辦,他早早地起床收拾行李,靳澤推開了工作,手機上沒有工作來電的打擾,而云肴也跟工作室在半個月前就知會好了今天的假期。 兩人提著行李出門,靳澤把行李放進后備箱,花樂也如約趕來,把比熊抱在懷里。 “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一周吧?!苯鶟烧f,他另一手牽著云肴,蓋上了后車蓋。 花樂今天的任務就是抱著比熊回家,一周也不算多長,小家伙很是可愛,她忍不住揉了揉比熊的腦袋,又好奇了一遍:“到底是去干什么?。俊?/br> 云肴和靳澤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地笑笑,靳澤跑上駕駛位開了車,云肴則來到花樂面前,揉著比熊的腦袋,跟小家伙告別:“好好的,一周我們就回來了,乖一點,別給你花姐惹事?!?/br> 花樂看著靳澤把車掉了頭,她追根究底道:“靳柏川也去?” 云肴抬頭看她,爽朗地應:“當然?!?/br> “神神秘秘的,”花樂腦回路清奇地猜測:“該不會要私奔吧?” “哇,猜對了,”云肴贊嘆,花樂給了他一個“別糊弄我”的眼神,云肴笑笑,一本正經地說:“騙你的,去結婚?!?/br> “什么?!” “不是去私奔,是去結婚,”那邊傳來靳澤按喇叭的聲,云肴不能跟花樂多說了,跟她招招手,“我先走了,回來后我們再說,麻煩你照顧小不點了。” 花樂看著云肴上了車,車子從她的面前開走,她震驚,她又喜悅,半晌,她忍不住笑了。 靳柏川還是靳柏川,那個浪漫至死的男人,當年初次見面,花樂就知道這個男人對云肴的用心,果然,他總會讓人再一次地刮目相看。 靳澤一手開車,一手撫著云肴手指上的戒指,重申道:“所有事都安排好了,這一周內不許接電話,不許分心,老實點,專心點,跟你川哥好好結婚?!?/br> 云肴聽得耳朵要起繭子了,半個月前這話就無數次重復,但他不計較,總是很誠意地點著頭:“知道了,靳總?!?/br> 靳澤滿意地松開手,專心致志地開著車,二人行駛在幸福的大道上,連天邊的鳥,都唱著歡喜的祝詞。 他們想,再如何糾結難過憤恨的故事,也總有畫上句號的那一天,他們折騰過無數個日夜,往后仍要不斷折騰下去,糾葛的愛恨情仇已經落幕,有人在國外懺悔,有人在平穩的大道上起行。 舊的故事落幕,意味著新故事的開始,而往往故事的開局就是這樣簡單,一個不小心邂逅的下午,一個飛向婚禮的今日,人多有期待,但難有圓滿。 得上天眷顧,他云肴和靳柏川,兩廂情愿,魚和熊掌幸能兼得。 雖歷經波折,但已無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