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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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云肴把人的興趣撩起來,又不愿意負責,他拿起筷子,低頭夾菜,“我餓了。” 靳澤輕笑一聲,而后就這樣抱著云肴,和他一起吃飯。 吃完飯后,靳澤和云肴去見了許蔚。 他最近的情緒波動有點厲害,畢竟發生了太多的事,但今天的診斷結果還算不錯,因為云肴陪著靳澤過來,他的心情好了很多,許蔚給他做完一系列的檢測后,在一旁坐下說:“沒什么大事,你只是最近太忙了,加上變故太多,心力交瘁而已,我給你開些新的撫慰劑,平時要多注意休息了,還有那方面,別太忍著了。” 靳澤扣上袖扣,面色不改道:“所以不是舊疾復發?” 云肴聽著他們的對話,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了解靳澤病情相關的事。 “一點點吧,主要還是沒休息好,我之前給你的那個藥少用一點,心神不穩的時候用我新開的這副,使用方法跟以前一樣。”許蔚道:“至于你說的關于心里的某份沖動,靳總,聽我一句勸,別那么做,您權利是很大,但他是你弟弟,不站在醫生的角度,就是一個外人也接受不了這種信息,靳二少既然已經進去了,您該釋懷了,你這些年的心理狀態本來就不穩定,盡早從這件事里脫離出來,對你的病情也是有好處的,現在一切正慢慢回到正軌,渡過這個劫也就好了,明白嗎?” 靳澤沒有回話,垂著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許蔚對云肴做了個手勢,云肴都明白,他走上前去,捧住靳澤的臉,重復問道:“你聽明白了嗎?” 靳澤扯唇輕笑:“我知道。” 云肴揉揉他的耳朵,像是安撫聽話的小狗。 靳澤問:“那他呢?他沒事吧?” 云肴也受過精神攻擊,雖然恢復了,但難免不會有后遺癥,靳澤多問了一嘴。 許蔚卻捧一踩一道:“靳總,他的心理素質可比你強大多了,他沒事了。” 云肴笑笑:“我早就說過了,我已經沒事了。”他不會再忘記誰,再活在什么謊言里,他和他的戀情回到了正軌,也來到了尾聲。 云肴牽住靳澤的手,“我們回家吧。” 靳澤道:“這樣就走?” 云肴眉眼柔情:“嗯,我想跟你單獨待一會。” 他們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在此之前,靳澤并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可改變的事正在發生,他只是太貪戀身邊的人,全身心都在他的身上,在這種失而復得的感受中沉浸,不會察覺有什么異常。 回到家,云肴將靳澤拉進房間里,然后就踮著腳親吻他,靳澤被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到了,但他很快適應,也很快回應過去,他含住云肴溫熱的唇,將guntang傳遞進他的唇腔,和他交換津液,沉迷而又色情撫摸云肴的發絲,手面上的青筋凸顯。 “這么熱情?”靳澤在吻后問,云肴的眼尾緋紅,忍不住讓人伸手去觸碰。 “難道川哥不想嗎?”云肴拉扯他的衣領,“這三年來的無數個日夜,無數個病發的晚上,川哥不碰別人,又是在等什么?” 靳澤目光變得危險:“別挑釁我。” 云肴歪著腦袋,伏在靳澤的胸膛,仰起頭,目光迷離:“我知道,你從吃飯的時候就在忍著了,現在可以不忍了,上一次不是沒要夠我嗎?我補給你啊,這三年的債。” 他看著靳澤的喉結清楚地上下滑動,雙眸里沉著獵殺和殘暴之意,下一秒,云肴就被攔腰抱起,扔在那個早上他鋪得整齊的床。 靳澤急切地拉扯著領帶,云肴撐著雙臂看著,等著,呼吸重著,亂著…… 他知道,這是個狂亂的夜晚,也許會讓他瀕臨窒息,讓他失去開口求饒的力氣,但他都不在意,他不在意那個后果是什么,他只是想在今夜,把所有的債和情都盡可能彌補給這個人。 他欠得太多,一夜無法償還,就算這副身子被揉碎,他也還不清了。 …… 在逐漸平靜的深夜,云肴躺在溫暖的臂彎里,他被往懷里裹去。 兩個人不曾開口說話,靳澤的指尖插進云肴濕熱的發絲里,低頭吻他的發頂。 他疲于開口,心跳聲卻充滿了力氣,震顫著云肴的耳朵,他抬起手臂,抱住靳澤的勁腰。 戒指在月色里發出微弱的光芒。 “以后這里就是我的家,可以嗎?”云肴悶哼,“我可以隨時回到這里。” 靳澤閉著眼,吻著他的額頭:“當然。” 云肴志得意滿,露出欣慰的情緒,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萬叔說,以前家老給你指過婚,是什么樣的女孩子?” 靳澤睜開眼睛,他腦海里還是方才的激情,燙得手臂發紅,他護著云肴的后腦說:“不記得了。” 云肴抬起頭道:“你肯定記得,告訴我吧,我很想知道。” 靳澤睜開眼,低頭看著求知欲的一張臉,他捧起來問:“為什么想知道?” 云肴的指尖刮著靳澤的肌膚,有些難以啟齒,他吞吐道:“想……看看被你家人認可的人,是什么樣子。” 靳澤輕笑一聲,他的笑聲太迷人,可他又很少笑,想了會,靳澤道:“是一個千金小姐,留著一頭長卷發,喜歡穿高跟鞋,打扮得很時髦,還是國外留學回來的知識分子,美女里少見的高知女性,知識分子里少見的極品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