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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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一臉茫然:“啊?” 云肴說:“你跟他說,我來找他。” 前臺顧忌道:“先生,你還是自己聯系……” “我不想跟他說話,”云肴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你跟他說,謝謝。” 他把電話撥通了,卻又不愿意自己說,前臺無奈地接過手機,只能替他表明來意。 片刻后,前臺要帶他上去。 云肴拿過手機說:“我知道怎么去,我自己去就好了,謝謝你了。” 他轉身走了,乘著那部直達靳澤辦公室的電梯。 云肴不知道靳澤有沒有在忙,辦公室里傳來交談聲,還有笑聲,他的確有客人在,前臺沒有撒謊,于是作為一個來客,云肴本分地在外面等了一會,只不過他沒想到,這里面的兩個人還真是能聊,大半天了,還沒人從里面走出來。 看他等待的還有靳澤的秘書,那個上次有過一面之緣的女秘書,她看不下去了,說道:“先生,靳總恐怕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我還是幫您通傳一聲吧。” 云肴點了點頭。 在公司見一面靳澤真是難如登天,在靳家想避開他都避不掉,云肴盯著秘書去敲門,然后在門口和里面的人轉述他的到來,片刻后,他被通知可以進去了。 云肴對女秘書點頭致謝,而后走進了靳澤的辦公室。 他先是看到靳澤對面的一個男人,一個穿著西裝,年齡和韓叔差不多大的男人,男人靠著沙發,疊著腿坐著,打量他的目光有人上人睥睨的意味,在他對面的,也是正對著云肴的,才是他難以得見的大名鼎鼎的靳總。 靳澤的手上還掐著一根煙,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疊起的長腿把筆挺的西裝褲都襯得格外有魅力,褲腿下深藍色的長襪束著腳腕,一雙純黑色的皮鞋泛著光。 他的襯衫解開了兩顆紐扣,袖扣也是,露出誘人的肌rou線條和結實有力的手臂,兩個人面對面坐在靠窗的地方談話,賞著京州的景,雨絲從二人旁邊的玻璃墻上滾落,氤氳成不規則的線條,將辦公室里的一場談話營造出了特別的氣氛。 靳澤投向他的目光是放肆的,他撐著扶手,舉著香煙,盯著他云肴的目光,好像潛伏已久的獵人看著獵物的自投羅網,審視,蔑視,期待,興趣,都能從那雙不純的眼睛里一點點找到對應的表達。 昨天夜里的熱情,畫面,誘惑,都在二人腦海里重現,只是不能言說,眼神的拉扯才更有力量。 “靳總有客人?”那個陌生男人開口,打破了長久的沉默。 靳澤低頭旋滅了香煙,斟酌著說:“不算。” 他是不算靳澤的客人,連預約都沒有,算什么客人?硬要論,也不過是個不識趣,打斷別人談話的沒眼色的蠢人。 “需要我回避嗎?”中年男人放下了疊著的雙腿,他看起來似乎不太愿意離開,好像還沒有和靳澤聊夠呢? 只不過,不離開也不行。 云肴率先張口:“需要。” 沒等靳澤的發話,他先不懂事地趕人,這很容易給別人留下壞印象,可云肴說出來,就代表他不在乎。 中年男人有幾分尷尬,靳澤也沒發飆,而是對云肴勾唇笑了笑,很是為他的舉動欣慰似的,半晌才嘆口氣說:“不好意思,徐總還是先離開,家里這個小貓,被我慣壞了。” 男人站起來,打量著云肴,貌似誤解了什么,贊嘆地對靳澤說:“靳總的這眼光真是毒。” 云肴垂著眼眸,他皮膚白,很適合這種亮色的衣服,青色襯得人溫柔又乖巧,若不是剛才張口那么兇,男人還真以為,這是個聽話的小東西。 對男人的誤解,靳澤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默認了他和云肴的關系似的。 男人抬步離開了。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靳澤耐心地等著云肴開口說話,他半點沒有要主動的意思,要求見他的是云肴,他靳澤有什么可著急的?他打量著云肴,看他皙白的臉,退掉了昨天晚上的紅潮,變得冷漠清醒了幾分。 “照片呢?”云肴像是來要賬的,上來就直入主題,一點客套話也不講。 靳澤就像說的那樣,他是把人慣壞了,沒錯,但他樂意,靳澤只是對他的行為給了個提醒:“剛剛那個人是我的未來盟友,我正在跟他談合作,你這么一打斷,萬一人家計較了,集團損失這么大,你怎么賠我?” “你跟他聊完了,不是嗎?”云肴拆穿他,“他一早就過來了,四五個小時,還有什么戰略藍圖沒聊完?就是婚喪嫁娶也該安排妥當了,靳總的時間這么寶貴,他早就該走了。” 靳澤對他笑笑,并不是云肴說對了,而是他不愿意跟云肴計較什么,他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拿出一沓照片,還有一部手機扔在桌面,“我這么幫你,有什么好處嗎?” 云肴拿起照片,全都是自己,他不知道是誰洗出來的,尚道成?云肴不覺得會是他,那部拍了他的手機都在這了,而且他給了尚道成這么致命的警告,還把照片洗出來是找死的行為。 但如果不是尚道成,又會是誰?靳澤?也有可能,反正變態和瘋子干出什么來都不叫人意外。 “沒有,”云肴一點不哄著人,語氣冷漠,“我沒有逼著家主你去做這件事,但你還是會去做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