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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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云肴不需要來自金字塔頂尖的愛,雙份金字塔的愛,他可承受不了,身邊已經(jīng)站著這樣一個人,再來一個,總顯得有些擠。 當(dāng)年那樣愛慕他的自己,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要推開他的愛。 不接受的,竟然會是靳澤的愛。 “叮”,電梯到了,靳辰拉著他的手,將他帶領(lǐng)到一個辦公室的門口。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女人喚靳辰一聲二少,然后看向自己,云肴低頭凝視著靳辰握住自己手的動作,沒有任何遮掩,看來他比他哥哥要猛多了。 在還未全世界接受的當(dāng)下,公開與自己的關(guān)系,多么讓人動容,多么讓人感動,可惜了,如果他們是真愛就好了,如果靳辰比靳澤出現(xiàn)的更早,說不定,自己愿意陪他玩玩? 造化弄人,誰也不知道,表面風(fēng)光的戀情,背后藏著怎樣的污垢。 女秘書進(jìn)去通知,云肴和靳辰在外面等了一會,靳辰倒是挺懶得等的,從他步子晃來晃去云肴就看得出來。 但云肴自己覺得還好,這里環(huán)境不錯,他羨慕在這里工作的高級白領(lǐng),也羨慕能站在這里欣賞京州風(fēng)景的普通人。 當(dāng)然,他說的是自己。 他羨慕自己,此刻。 “靳總在里面,”女秘書走了出來,轉(zhuǎn)述道:“你們進(jìn)去吧。” 說著,她動手開始準(zhǔn)備咖啡。 云肴輕輕瞟了她一眼,在進(jìn)入辦公室之前,看到她員工證上的名字。 于若可。 挺美的名字。 走進(jìn)辦公室以后,云肴才把所有的注意力收回來,他一眼看見那個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桌上很亂,文件電腦和煙頭,那就是他工作時的狀態(tài),辦公室很漂亮,綠植的擺放位置,墻面的裝潢顏色,沙發(fā)的一體感,看起來都很適合工作的狀態(tài)。 他就是在這樣的工作環(huán)境下日復(fù)一日,被累到每次去他那里都要躺下睡好久,看起來金字塔頂尖的人,也完全不能隨心的,自由這個東西有幾個人能真正得到?人們往往被來自各個階層的規(guī)矩限制著,永遠(yuǎn)尋不到真正的自由。 想到這里,云肴平衡了很多。 “哥。”靳辰先出聲,他看見靳澤的目光放在他牽著的人身上,于是指尖微微用力,抬了抬云肴的手腕說:“我跟云肴來看看你。” 靳澤打量云肴的目光沒那么友善,明眼人都看得出,云肴自己當(dāng)然也看得出,于是他回給靳澤的眼神同樣囂張。 他們都不約而同想到了前天的事,一個將目光落在他的脖子里,一個抬起手,深意地拉了拉衣領(lǐng)。 動作小心,卻帶著十足的殺傷力。 “看我?嘖,”靳澤一點(diǎn)也不掩飾眼里的兇殘之意,射向云肴的目光帶著侵略性,“我受得起?” 靳辰看了看云肴,笑了聲:“一段日子不見,哥學(xué)會開玩笑了?” 靳澤盯著他們手牽手的動作,摸著桌上一根煙點(diǎn)燃。 他沒跟云肴計(jì)較那點(diǎn)挑釁的動作,在人前,他還控制得住自己的沖動。 靳辰把云肴帶到沙發(fā)邊坐下,他則坐在扶手上,并未放開云肴,他是個手控,靳家上下都知道,靳辰把云肴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處,在手里揉著弄著,對辦公桌前的人說:“媽說你這兩天心情不好呢,家都沒回,怎么了?” 靳澤將煙盒丟回辦公桌,沒什么興致地說:“公司的事情多,我沒回家豈不正常?像你一樣周游各國,這種爽事我下輩子有時間干。” 靳辰笑笑:“哥說的這是哪里話,我周游什么各國?不過也是跑工作,一點(diǎn)青春的活,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幫哥你分?jǐn)傄稽c(diǎn),可惜了,我不是那塊料。” 兩個人說話像生意上來往的朋友一樣,充滿了客套與恭維,靳辰的風(fēng)度就在于他競爭失敗能夠把那些事當(dāng)做玩笑話調(diào)侃,這是他這些年來最大的成長,不像當(dāng)初什么都輸給他的時候,飆車亂砍,像他媽瘋子一樣。 靳澤目光犀利,彈了彈煙灰,口氣輕蔑:“真心么?” 靳辰瞇起眼:“大大的真心。” 說著,他抬起云肴的手,在唇邊落下一吻。 靳澤凝視著他的動作,還有那個坐在沙發(fā)上任由靳辰擺弄的人,露出的那副聽話模樣,讓他沒興趣嗆靳辰的虛話,腦子里想著一個極穢亂的場面。 昨晚那根筆,應(yīng)該讓他食用,他漂亮的臉蛋纖長的手指還有水潤的唇,含著筆時的臉一定柔媚極了。 那支筆不用插在他的嘴里,因?yàn)樗€得繼續(xù)學(xué)貓叫。 一邊叫,一邊哭,一邊流著,才他媽知道,如果他靳澤拋棄道德底線,跟他真耍狠的話,他這個舊情人能抗拒的東西,只有多少。 第39章 中間人 云肴可不知道靳澤腦子里在想些什么靡亂之事, 他沒有說話的機(jī)會,一直是兄弟二人的家事,做一個合格的聆聽者是他的本分, 此刻只是陪襯的自己, 什么也沒想,乖乖地讓靳辰弄著他的手。 指尖傳來灼熱,靳辰快要把他的手揉出薄汗來了,可一點(diǎn)要松開的架勢也沒有, 還是那樣興味變態(tài)地把玩著。 這時,女秘書將準(zhǔn)備已久的熱咖啡送了進(jìn)來, 她的高跟鞋“噠噠噠”地響, 很難不讓人注意,看見他們以后, 微笑著說:“靳總,二少,咖啡。” 云肴記住了她的名字,因?yàn)槿嗣溃忠裁溃裎葑永锲渌麅蓚€男人一樣,對這唯一的異性投去欣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