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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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云肴打開緊閉的窗戶,從這扇窗戶就知道那群人的來意,他們就是要糟踐他,但云肴不會記恨他們,并非他大度,而是他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使根本不是他們。 云肴拿出手機,他在手機上按了幾下,一串號碼下去,電話鈴響了起來,云肴將手機放在耳邊。 “有意思嗎?”在電話接通后,云肴便這樣質疑對方。 “沒意思嗎?”男人的語氣充滿了勁頭,“這才只是個剛開始,就忍不住了?” 云肴笑了一聲,格外的挑釁,他纖細修長的指尖撫摸著飄揚的窗簾,感受著什么似的說:“家主這說的是哪里的話,我打這通電話給您,只是想說,家主您的玩法真低下。” 他不會質疑這么多年了,這個號碼為什么還能打通,為什么靳澤還在使用這個號碼,就從今天他一系列的表現,云肴就知道,這個男人得敗給他。 靳澤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我覺得還好,房間里的臟東西燒干凈了嗎?我在為你破災啊,聽聽你今天跟我說的話,我很難不懷疑,是有臟東西上了你的身,目的是搞死你。” 云肴又是一聲低笑:“家主是這樣認為嗎?” 還沒等靳澤回答,云肴就仰頭凝視著窗紗,繼續說道:“原來家主覺得我說那些話是因為鬼上了身,可惜了家主,您是在京州有權有勢沒錯,但不代表每個人都怕你,我就是想挑戰一下您的權威不可以嗎?” 對方沒有開口說話,他在等,等云肴盡興。 云肴毫不客氣,繼續說道:“家主,您是不是被情人捧慣了?是不是三年來,沒人敢跟您叫板過,讓您真的覺得天底下的人都怕你?我就不覺得家主可怕啊,我覺得家主你可悲得很呢。” 靳澤的聲音低沉:“是么?” 云肴目光迷離,壓在不清醒之下的是堅決之意,他微微仰起漂亮的頸段,在一片濃煙飄散里摸著自己的脖頸說道:“是呀,您吻了我,您為我發狂,您讓我知道三年后您還是癡迷于我,有權有勢的家主您,這樣看下來不可悲嗎?” 接著,云肴顫著聲音叫了一聲,那聲音很像是嗚咽,又好像是呻-吟,像是那沒做痛快后的不滿,又好像是故意勾人的音線,發出一聲野貓叫春般綿綿無力的“嗯……” “靳柏川,”云肴叫著他的名字,拉低脖頸的衣領,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纖細的手指蓋在吻痕上,眼睛里是一種盛氣凌人的潮色與狠絕,想著靳澤今天對他的某些行為,那般自信又撩人地說: “川哥,我在等你,等我大婚那一天,您親手把我抱上你弟弟的床去,等你在房門外聽著,想著,念著,等你發狂,等你忍耐,等你失控,等你情人再多也澆不滅那滿身的欲-火。” 他殘忍地說:“靳澤,就這樣愛我。” 作者有話說: 把挑釁進行到極致。 第36章 曖昧 從樓上下來的兩個男傭, 一并走到了垃圾桶邊,把手里的紙箱子丟了進去,其中一個人開口說話。 “你說家主這是什么意思?”抱起雙臂, 男傭站在旁邊想著方才發生的事, “真的是為他破災的嗎?” 怎么聽都有點離譜。 還有,他們在靳家伺候了那么久,還從來沒聽說過家主是個迷信的人。 那個扔掉紙箱子的男生不屑道:“迷信?破災?你進來的晚,是不知道家主曾經因為有人迷信把人趕出去這件事。” “什么?家主他……” “家主可不是個迷信的人, 迷信的人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要是什么都聽那些風水道士胡說,靳家早完蛋了。” 另一個男生點點頭:“說的也是, 可我聽說大戶人家多多少少都是迷信的, 他們挺信奉這個。” “可家主遠遠不是那樣的人,”另一個男傭信誓旦旦地開口, “家主最討厭這樣的事。” 他在靳家多年,這點對主子的了解還是有的。 “那你的意思是……”另一人揣測:“家主這是,針對云先生?” “你總算看明白了,”那人道:“瞧著吧,有好戲看了。” 這時,萬叔從一邊過來,兩個男傭發現后, 迅速拿下了環著的雙手,走過去恭恭敬敬地叫了聲:“萬叔。” “在干什么?”萬叔問起,兩個男傭面面相覷, 他們沒有選擇隱瞞萬叔, 把剛才樓上發生的, 他們大為不解的事情報告給了萬叔。 “家主讓你們做的?”萬叔向他們確認, 他不太相信這是靳澤能指揮出來的事。 “家主親口說的?” 兩個男生互相看了彼此, 他們并沒有撒謊:“是啊。” 萬叔若有所思,顯然這件事是反常的,片刻后他交代道:“你們先去忙。” 兩個年輕人點點頭,這就離開了,萬叔抬頭看了眼樓上,還是決定上樓去看看。 他到樓上的時候,房間里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從門口能看到大開的房門和一個忙碌的身影,萬叔探頭,見云肴正在擺弄一個吸塵器。 他左右看看,屋子里的味道還沒有散干凈,萬叔吸了吸鼻子,而后站在門口問:“要幫忙嗎?” 云肴抬頭看過去,他的手底下按著吸塵器,蹲在地上正在找著電源,頭頂的燈光把他的膚色照得發白,“不用了。” 萬叔走進來說:“我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