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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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說,那從前婆娘長得勾人,大白屁股大白胸,小嘴rou嘟嘟的,一看就是能掐出水的sao貨,哪個男人把持得住,薛毅怕是自己不行,撒尿都費勁兒。這不,婆娘跟個讀書人跑了吧。” “說的和你親眼見過一樣。” “話說……”婁簡打斷眾人,“她同誰私奔了?” “不知道。”一旁的幾人也是直搖頭,“就聽說是個讀書人。” “那幾位的消息是從何而來?” “街坊四鄰都這么討論。” “那旁人可知那讀書人姓甚名誰?”婁簡繼續問。 眾人搖了搖頭:“說來還真沒聽認提及過。” 說的有鼻子有眼,可一問細節便卻沒人能答得出來。婁簡捻著指節思索:“諸位可知,薛毅先前那個媳婦叫什么?” “叫什么小小,哦對了,梁小小。” “梁小小可有親人還在岑州?” “這個我們還真是不清楚了。”幾人唏噓,“還好梁小小跑得快。要不也被賣給六麻子那個矮矬子了。” “矮矬子?” “我聽說,六麻子是個八尺壯漢啊。” “誒誒誒,我聽說他是瘸子來著。” “又矮、又高的……瘸子?”婁簡問。 “其實我們都沒見過六麻子,都是道聽途說來著。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唄。” 幾人正說著,耳邊傳來鐵鏈晃動的聲音,兩個武夫模樣的人手提唐刀,踏入牢房。 “小子,六爺要見你。” 婁簡被人蒙著眼睛,推搡著進了一處別院。四下靜悄悄的,依稀能聽見屋外呼嘯的風聲。“撲通”一聲,婁簡被人踹倒在地。 渾身上下的骨頭震顫了幾下,疼得婁簡連喘氣都費力。屋內光線昏暗,只憑著晃動的燭火將一個巨大的人影投在簾縵上。 婁簡扯下黑布,扶著臂膀癱坐在地。 “你就是那個出老千的小子?”簾縵后的人問。 “出老千的,是貴賭坊的博頭,與我有什么關系?”婁簡艱難起身,“輸不起開什么賭坊啊。”此人的聲音極為熟悉,婁簡好像在哪里聽過。 瞧簾縵上的人影,婁簡確定,此人的確身材高大。 “想必你在岑州也聽過我的名號。” “六爺名聲赫赫,自然是如雷貫耳。” “小子,你不該來這兒的。” 婁簡抬起眉眼:“聽六爺這話的意思,您好像知道我要來您的地界,而且知道我為什么來?” “來這兒除了賭錢還能干什么?”六麻子踱了幾步,“難不成是來上香的?” “六爺真是說笑了。”婁簡站直了身子,“死前,能問六爺一個問題嗎?” “問。” “六爺可認識梁小小這個人?” 六麻子想都沒想,回道:“聽都沒聽過。”他拍了拍手,屋外闖進兩個武夫,“扔河里喂魚吧。” “諾。”二人領命,拽起了婁簡的臂膀便往屋外拖去。還未走幾步,夜色里不知從哪里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貓叫聲。 暗處,二五猛地撲來留下一道殘影,它撕咬住一名武夫的耳朵,生生拽下半截rou來,血滴滴答答掉在地上。慘叫聲回蕩在院中,另一人見狀,抽刀架在婁簡脖t頸上,踉蹌后退幾步,大聲質問:“誰?” 同一個角度,飛出三枚磁石,分別落在武夫眼中、手腕、膝蓋上。 夏驚秋與許一旬二人,從不遠處的屋頂上一躍而下。婁簡指著身后的屋子道:“抓住六麻子。” 婁簡摔倒在地,二五上前,圍著婁簡不停地轉悠。須臾,二人無獲而返。許一旬攥著拳頭道:“被那混蛋跑了。” “算了,此人作惡多端,總有下次的。”夏驚秋安慰著許一旬。二五飛奔而來,順著夏驚秋的衣裳爬了上來。 順著來處看去,婁簡半爬在動彈不得,身子止不住地發顫。 “婁簡!”二人上前,婁簡額頭生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唇色發白。二五在一旁急得直叫喚。 “阿簡,我背你去找大夫。” “不用,舊疾罷了,一會兒便好。” “府衙近,去我那兒。”夏驚秋把人扶上背,匆匆送往府衙。 也不知過了多久,婁簡四肢上生出的痛感漸漸散去。她揉著臂膀與膝蓋,苦笑了一聲。 “我讓后廚給你做了點甜湯,你吃了好暖和些。”夏驚秋將甜湯放在婁簡面前,他尋了一處坐下,“你這是什么毛病?遇涼四肢生僵,受了外力便疼得站不起來。” “都說了,是舊疾。”婁簡調笑:“你何時這般關心我了。” 夏驚秋紅了臉:“好友之間互相關心不是常事嗎?”他頓了頓,“你下次辦事能不能知會我一聲,今日要不是二五,我怕是都找不到你。”他責怪道,“許一旬這小子能幫你什么?” “誒誒誒,你說這話我可不愛聽。”許一旬坐在案幾旁,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扔給夏驚秋,“阿簡讓小爺我給你找來的。” “什么東西?”夏驚秋憑著燭火查看,“賬簿?”他粗翻了幾頁,在賬簿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仇海?他借京債!” “你不是想知道為何賭坊剛被查處便能開張嘛?我想答案就在這兒了。”婁簡將甜湯遞給許一旬,“辛苦了。” “所以,你出千是為了調虎離山,引六麻子出來,好讓許一旬去偷賬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