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書迷正在閱讀:昭雪錄、追風(fēng)望月、知秋、營業(yè)成真[娛樂圈]、yuhuo(出軌,1V1)、同居不試婚(簡體版)、總裁教我攻略他自己、和影帝上夫妻綜藝爆紅了、博士畢業(yè)論文、死去的道侶歷劫歸來了
——他對原平時時刻刻都有欲/望,可?這并不意味著,這種渴望要建立在罔顧原平身體狀況的基礎(chǔ)上。 “沒事兒, ” 原平親了親他的耳朵,倒是沒有沈知意那么小心謹(jǐn)慎。 他大喇喇躺回床上, 一幅任人宰割的溫順樣子:“那阿沈出力,我就?負(fù)責(zé)躺著,保證不會讓自己累著。” “真的嗎?” 沈知意有點遲疑,可?是原平提出的條件他自己也很動心,不由得動搖起?來?。 原平點點頭, 沖他笑得溫柔, 像獵人引誘獵物走進陷阱的前?期準(zhǔn)備:“對啊……我的身體,我自己還能不知道嗎?今天就?麻煩阿沈辛苦一點,可?以嗎?” 原平躺臥著,整塊腹肌肌rou都已經(jīng)緊繃地鼓脹起?來?,包括他的家居褲里, 也和沈知意的情況相?差無幾。 但他仍舊笑瞇瞇說著話?, 用的還是最彬彬有禮的句式,甚至連臉上都看不出一絲情動……好像他說出來?的話?,都是完全全心全意站在沈知意的角度,為他考慮的一樣。 沈知意完全沒料想到像原平這樣的老實人,也會有性格惡劣的時候。他毫無防備地放下手里已經(jīng)拿好的長袖, 走到原平身邊。 原平躺在床上,仍舊是笑意盈盈的模樣, 甚至還朝沈知意張開?了手臂。 他的肩膀和手臂上也都是結(jié)實的肌rou, 因為從小時候就?做重活的緣故,原平肩膀上方的兩塊皮膚比別的地方顏色都要深一點, 觸感也更加粗糙一些。 像受到了蠱惑一樣,沈知意伸出指尖,輕輕地在原平肩膀的肌rou上劃了劃。從肩頭到大臂,從小臂到手指,指尖的感覺麻癢輕柔,就?連原平都忍不住呼吸粗重了一點。 他坐上原平的大腿,眼睛和對方四目相?對,視線里帶著點忐忑。 “哦,對了……” 原平突然?開?口,手肘抵住沈知意的胸膛,阻止了對方的動作。 沈知意:??? 原平捂住他的嘴,眼睛里都是笑意:“陳管家還在隔壁,你要記得小聲一點。” 沈知意:!!! 沈知意臉有點紅,支吾道:“我……我努力吧……” 他清醒的時候還勉強可?以控制,可?是每次到后面,基本上場面都不會受他的控制…… ——不得不說,沈知意對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這場才進行?了不到五十分鐘,他已經(jīng)臉色潮紅,額頭冒出薄汗,就?連眼眶里面都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這是沈知意進入狀態(tài)的正常反應(yīng),原平?jīng)]有當(dāng)一回事兒,把手放在沈知意的腰上,繼續(xù)給他當(dāng)穩(wěn)定的借力。 可?是事實表明,原平還是低估了沈知意的敏感程度。他哭得實在太厲害了,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原平只好停了下來?,想讓他先緩一會兒。 誰知道身上的人又死死摟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讓原平左右為難。 原平:看來?確實是在折磨我…… 他索性直接把沈知意抱了起?來?,想帶人去擦把臉——以他的臂力,這樣子托著沈知意的膝彎把人抱起?來?一會兒,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原平直接抱著沈知意到了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打?開?衛(wèi)浴頂燈,刺眼的光線讓沈知意下意識地往他肩膀里縮了縮。 身上還纏著一個人,原平無處著手,只好把沈知意放在了旁邊的大理石洗手臺上。 大理石板的溫度一直偏低,沈知意剛才guntang的身體,驟然?接觸到冰冷的溫度,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原平把一只手掌墊在他下面,輕聲問?道:“冷?” 沈知意的眼睛還是通紅的,稍微眨一眨,之前?積蓄在眼眶里的眼淚又落下來?一點。 他的睫毛被淚水糊濕,黏黏地貼在眼皮上,感覺很不舒服,沈知意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揉。 原平趕緊把他的手腕握住,拿了沈知意平時洗臉的毛巾,浸了溫水,給他輕輕地擦。 沈知意乖乖抬頭,提供一個剛剛好的角度,讓原平的安撫工作能夠做得更順利一點兒。 做完這一切,原平又抱著沈知意來?到衣柜前?。事后的沈知意異常粘人,抱著原平不肯松開?。就?算原平把他放回床上,說要去找衣服給他穿,一會兒就?回來?,人也會不到五秒鐘就?從被子里爬起?來?,把下巴擱在原平身上,也不說話?,就?在那兒看著原平給他拿衣服。 原平對這種粘人到?jīng)]有不適應(yīng)和膩煩,反而很受用。他輕輕摩挲了一下沈知意的下巴,后者立刻也蹭了蹭他,讓原平輕輕地笑了一聲。 一切收拾完畢,沈知意眼睛紅紅地抱著原平,連臉也還是通紅的,埋在原平肩窩不說話?。 他大概是覺得,剛才在床上哭泣的樣子太過?于丟人吧…… 雖然?在以前?的情況里,沈知意也不是沒有這種時候哭過?的經(jīng)歷。但現(xiàn)在正是原平生病的時候,他自己一開?始說了要掌握著主動權(quán),結(jié)果到最后還是原平出力,他還沒用地哭了…… 沈知意剛才完全就?是感覺上來?了,無意識地流出生理淚水。現(xiàn)在出走的理智回歸,伴隨著羞恥心和自責(zé)感,他都不好意思抬起?頭,只能窩在原平肩膀里繼續(xù)做鵪鶉。 原平晃晃肩膀,連帶著蹭了蹭身上人的臉頰:“小乖?” 他的聲音還帶著一種事后的余韻,比感冒的時候更加低沉,帶著一點點沙啞,不是因為病著,而是因為,渴望把他的嗓子眼也燒得煙熏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