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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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所料,老板果然沒那么別扭了,凍人指數恢復正常。也不知是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調整好了心態,還是觀眾的彈幕也令他樂了一下。 “rea”環節結束,接下來松下客眾人玩起了你畫我猜。 作畫者拿到題目,在一分鐘內根據題目所給的詞語在白板上作畫。畫好后將白板交由裁判,裁判在其余人面前展示,五分鐘內誰先猜著了題目所給的詞語,猜著的那人和作畫者各加一分。 出鏡六人從左到右依次擔任作畫者,費列萊坐最左,由他來開場。 費列萊是個靈魂畫師,拿到了“對牛彈琴”這個詞語后,在一分鐘內手忙腳亂,最終畫了一只長著兩根角的四足生物和一個中間畫滿了橫線的長方形。 “這啥?”小新在最右邊拍桌而起,“你是不是看不起這一分,不想要呢?” “沒,新哥。”費列萊愁眉苦臉,“實在是水平就到這兒了,委屈你們猜一下。” 沈問津就坐在費列萊旁邊,盯著白板發愁,悄悄湊過去和費列萊耳語。 “萊哥打個商量唄。”沈問津說,“你告訴我是啥詞,我說出來,咱倆各加一分,雙贏啊。” 向之在另一邊笑起來了:“你倆大聲密謀呢。” 沈問津還想湊過去和費列萊說點什么,試圖多搞點節目效果,頭剛往那邊伸,肩膀忽被一只手攬了一下。 木質香絲絲縷縷地裹過來,沈問津心頭一跳,下意識朝著那只手的主人扭過頭,撞上了齊客微瞇著的眼。 “不許作弊。”他道。 第56章 齊客的眼瞳顏色很深,定定看著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他已然洞明世事的感覺。 兩人偏生又靠得極近,以至于沈問津在眸底看見了自己的輪廓。 愣怔片刻,他被向之驀然發出的一聲“作弊可恥”喊回了神,一推桌子邊沿靠回了椅背,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作弊了?”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木子嚷嚷,“做人要誠實守信。” “要一諾千金。”小新接話。 “要一言九鼎。”向之說。 “要言行信果。”齊客也跟了一句。 沈問津:…… “好好好,請停止成語接龍。”他說,“我不耍花招了,認認真真答題,行了吧。” 木子很滿意:“孺子可教。” 小新:“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向之:“知錯能改。” 齊客:“善莫大焉。” 沈問津:…… 建國后不是不許成語詞典成精么。 沈問津冥思苦想了一會兒,說:“我猜是一目十行。” “咋猜的?”費列萊在旁邊瞪大了眼。 “你這右邊方框里用九條線隔出了十行,左邊這個可以是個人。”沈問津分析得頭頭是道。 費列萊:“……猜得好,下次不要猜了。” “不對嗎?”沈問津蹙了一下眉,“我覺得我的邏輯沒什么問題。” “有問題,很有問題。”向之接話,“這怎么會是個人呢?這一看就是只羊啊,你看頭上還有角。所以我猜是亡羊補牢。旁邊那個四四方方的就是牢。” “好有道理!”沈問津恍然大悟。 費列萊:…… 剩余五個人扯了半天也沒扯出什么名堂,費列萊在一旁上躥下跳急得快冒煙。 “要不然……”向之提議,“你透露一點呢?不然你這一分就拿不到了。” 費列萊眼巴巴看向老度,老度大概是被他畢加索式畫技折服了,同意了費列萊的透題請求,只是加了個附加條件:“只能加半分。” 半分總比零蛋強。費列萊于是接受了判決,給出了提示:“左邊這個是個動物,右邊是個物品。” 小新靈光一現,拍桌而起:“對牛彈琴!” “你這肯定不對啊。”木子指著圖上說,“右半邊那個怎么可能是琴?” 費列萊作為作畫者本人來認證了:“……就是琴。” 木子很服氣:“當代畢加索。” 費列萊很謙虛:“過獎過獎。” 沈問津已經笑翻了,瞅著費列萊說:“你告訴我那是牛?誰家的牛身子和腿一樣粗?” 他左邊是費列萊,右邊是齊客,看著費列萊說笑的時候,身子總會往右偏一點。這回大概是笑得太厲害,偏的幅度有點大,一個不留神就靠上了什么東西。 靠得有些猝不及防,令他的身子小幅度地抖了一下,隨即又反應過來,靠上的不是東西,而是老板。 拜今早的公關風波所賜,沈問津此刻不太想流露出任何與“心虛”相關的念頭。于是他靠得心安理得,甚至把胳膊肘也搭了上去,扭頭問:“老板你覺得呢?那能是牛?” 齊客眼里的笑意灣得很淺,淺到沈問津一眼就能看著。 他說:“不能是。” 沈問津找著了盟友,更加理直氣壯了,搭著老板肩膀的那只胳膊也不拿下來,就這么轉過腦袋去挑釁費列萊。 “報個班學一下畫畫唄。”他說,“不然每次玩繪畫類游戲你都輸。” “你牛你牛。”費列萊沒好氣地說,“我看你能畫出個什么來。” 很不巧的是,沈問津畫畫技術非常好。無戲可拍的那幾年,他除了上課做畢設,就是在學習各項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