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攝像團隊。” 蘇清朗:這么難找嗎? 回酒店的路上。 錢樂提及劇組突然在群里發布了“明天放假”的消息。 “說是大家這兩天辛苦了,所以放假一天......” 但今天在片場的劇組人員聽著那一聲聲的“卡”,心里都有數,肯定是因為攝像組的原因吧。 “劇組這是給攝像組時間調整狀態還是又要換新的?” “小朗?你在聽嗎?” 不見回應,錢樂熟練的半站起身,扒拉著座椅往前面探頭,看到蘇清朗捧著手機低頭在看,好像從片場離開時就一直在看手機了。 他好奇的問:“在看什么?” 蘇清朗的手指劃拉著手機屏幕,回:“我在等一個人,等他回信息。” 錢樂:??? 等回到酒店,坐電梯上樓。 錢樂憋了一路,正想開口問自家藝人捧著手機在等誰的信息。 蘇清朗抬起頭笑著晃了晃手里的手機,“錢哥,我接下來可能要煲電話粥,有事找我的話就發信息,等忙完了會看。” 電梯門一開,錢樂跟著蘇清朗走出電梯追問。 “小朗,你等到信息了?等的是誰的信息?” “一個能幫我找到新攝像組的人。” 港都,某高層住宅小區。 “哈啾!” 翹著二郎腿背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的于景澄,剛往嘴里扔了塊薯片,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 幸好還沒來得及嚼!! 于景澄連忙把噴到腳邊的薯片撿起來,扔進垃圾筒里,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想著薯片上沾了口水還是站起身要往洗手間走。 一轉身,冷不丁嚇了一跳。 “叔,你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后做咩?嚇死人。” 于承術的傷勢比預想的恢復得還要快,現在已經不用拄拐仗了,受傷的那條胳膊端碗吃飯不成問題,受傷的腿走路得慢一點。 能自主生活了,不用誰在身邊照顧了。 “你這一天天的在家,每天不知道要用多少紙巾擦手,浪費多少水洗手。”于承術看著這個大侄子真是越看越嫌棄,真想一腳踢出去。 多用一點水都要被他叔念,于景澄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叔啊,我沒地方去,只能暫住你這里。” “跟你媽咪冷戰半年了,服個軟應該就會讓你回去了,或者快點接戲出去工作。” 于景澄很快洗了手從洗手間出來,從桌上抽了兩張紙巾擦手,解釋:“接了嚴叔的下一部戲,明年上半年應該能開機,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還有好幾個月!于承術提議:“我記得你有一個朋友,小時候跟著你一塊學武的,叫霍什么雨,是個攝像師,就住在你媽家隔壁,你可以去他家里借往一段時間。” 說完,于承術低頭看了一眼手里震動的手機,“你的電話,接住。” 于景澄急忙接住了他叔拋過來的手機。 我的手機什么時候到叔那里去了? 還有,自從回港都后搬到他叔這里來住,被他叔喝令不許大半夜出去喝酒,那一幫朋友打了幾次電話叫不出來人,都不打了。 最近挺清靜的,會是誰打來的電話? 他低頭一看,蘇清朗? 一回到酒店房間,蘇清朗便撥通了于景澄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 蘇清朗熱情而親切的問候于景澄最近過得好嗎?在忙什么? “好幾個月不見,澄仔,我好掛住你呀。”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傳來于景澄的聲音:“你別這樣,我害怕,有什么事直說吧。” 蘇清朗清了清嗓子,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直抒來意:“澄仔,我有一場打戲需要向你請教......” 哪里是請教?于景澄覺得是挑釁吧。 聽了蘇清朗對這一場倉庫打戲的講解,比電影《俠》里的幾場打戲難度系數要高。 難怪一起合作時,從來不會覺得我對打戲動作的想法危險,這個蘇清朗比我還要瘋! 不過——他很理解。 之前拍的劇沒有遇到這個難題,因為編排和設計武俠劇的動作戲,少不了兵器和機關設置,借助這些可以讓武打套招五花八門的精彩。 拍人物傳記電影,于景澄沒拍過,可也知道要扮演一個真實存在過的人物,不能魔改,不能太夸張,一般兵器對打的內容很少,更多的是實戰、近身打斗、展現過硬的拳腳功夫。 一部電影不止有一場打戲,為了不單調,給觀眾帶來新鮮感,就得在動作場景上下功夫,像蘇清朗所講的打戲提到了運用倉庫里的木頭、梯子、繩子等道具,都是為了刺激好看。 聽完,光是在腦海里想象畫面就覺得很炸了,這一場打戲沒有問題啊。 難道是—— 果然,聽到蘇清朗問:“澄仔,有沒有推薦的攝像組,能拍得了這場戲的?” 不待回答,報了好幾個于家班合作過的攝像團隊的名字,表示這幾位就不用推薦了,楊導說是研究過這幾位的拍攝風格跟電影不太搭。 接電話的于景澄陷入思考后,還真的想到了一個人。 “我認識的一個玩攝影攝像的朋友,叫霍雨橋。” 兩人是從小到大的朋友。霍雨橋小時候長得瘦小,體弱多病,霍雨橋mama便讓兒子和于景澄一塊兒學武,一起多次去過劇組探班玩,高中的時候對方出國留學了,后面回來港都,兩人重新聯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