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于景澄玩牌了7、8年,有練過這一招。手中的紙牌甩出去后,向前的能量耗盡了,基于某種科學原理會沿著原路徑折返回來。 能否裝比成功,跟手指夾牌的角度和手勢,力度、準度相關。 10次里面,他頂多能成功3-4次,還是用的右手。 蘇清朗的左手飛牌竟一次就成功了。 這個叫蘇清朗的真的很秀,很囂張,一手撲克牌玩得是真的666。 但是...... 于景澄未沒來得及開口,姓黃的投資商往前走了兩步,看著于景澄和蘇清朗道:“洗牌、飛牌切蔬菜,還有左手飛牌,隨便找來一個玩牌多年的愛好者,都可以做得到的吧。 演員不懂飛牌,可以找手替,還有特效。” 意思是試鏡這些飛牌的技能,完全沒有必要。 嚴玉堂轉(zhuǎn)頭看著這位投資商,語氣不悅:“黃總,剛才試鏡的內(nèi)容都是基于男3號角色的拍攝需要,拍攝計劃里有一鏡到底的飛牌戲。一個藝人拍戲,打戲找武替、吻戲找吻替、戲拍完了找人配音,手部動作也要劇組請手替。” 臉上顯露出譏諷之色:“只需要出鏡一張臉是嗎?” 聽得姓黃的投資商臉色難看起來,他推薦的某位藝人都“中”了嚴玉堂點名的以上。 “我的電影要對觀眾真誠,我找的演員要付出百分之兩百來塑造角色。你要是對我要拍攝的故事,我找演員的要求與標準有疑問......” 想說電影還沒開機,趁早拿著錢滾蛋。 不缺你這一個投資商。 馮制片人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導演嚴玉堂的后背,示意其冷靜一下,打著圓場道:“嚴導,你的標準就是尺,你是專業(yè)的,誰都不敢質(zhì)疑。” 看向姓黃的投資商,嘴角的笑意淡了些:“黃總,投資商們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要是演員自己能做到的,不是省了一筆特效費?” 再轉(zhuǎn)頭看向武術指導于承術:“老于,你在動作戲方面是專業(yè)的,你給講講。” 于承術點點頭:“是這樣的,我們這個戲有好幾場的牌戲,男三號這個角色占了2場牌桌上的牌戲,還有左、右手飛牌的戲份設計,出演的演員最好能直接上手飛牌,手指要靈活,身手要靈活,再具備一點武術的功底更好了,也有打戲要拍。” 在內(nèi)地拍了二十多年的戲,于承術平時跟劇組的工作人員溝通交流基本上講的普通話,現(xiàn)在都不怎么帶有港譜的口音了。 在場的人都聽懂了。 也算是給了那個姓黃的投資商一個臺階下。 于承術見大家都不說話了,看向侄子:“澄仔,繼續(xù)。” 于景澄點點頭,心想:嚴導都發(fā)火直接開懟投資商了,看來這一次的選角不會輕易向資本低頭。 聽到身旁的蘇清朗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問:“導演和投資商是為了我吵架嗎?” 于景澄:“......”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等你試鏡成功了,才算是。 不然只能算是一根導火線,炮灰導火線。 蘇清朗繼續(xù)問了第2個問題:“你打算繼續(xù)試我的手指靈活度、身手敏捷度,再加一點點的功夫底子?我有一個好的提議。” ?看來把他叔剛講的話都記下了。 于景澄目露懷疑卻也沒有開口拒絕,待蘇清朗附耳過來講了提議后,“你、確、定?” 蘇清朗點點頭。 兩人隨即一拍即合,就看第三方配不配合了。 于景澄將蘇清朗的大膽提議講了出來,即需要一個工具人站著不動,蘇清朗將從相隔20米遠的距離飛牌過去,挑戰(zhàn)做到: 1.甩出去的牌切斷工具人額前的劉海。 2.蘇清朗要在牌傷到工具人皮膚前,將牌截到手中。也就是紙牌飛出去的那一刻,蘇清朗本人同時飛奔出去,要截牌。 系統(tǒng)罵罵咧咧的上線:“你這兔崽子,還是那么跳,那么喜歡冒險。” “以我在橫城救那只貓咪的瞬間爆發(fā)速度,截張牌不是綽綽有余?” “呵,你現(xiàn)在的體能狀態(tài)并不穩(wěn)定。” 蘇清朗:“......小武子,要不你把我前兩天上綜藝剛掙的200能量值花了,把我的體能提升到末世的百分之一,維持一分鐘?” 腦海里響起了系統(tǒng)不帶重樣的親切問候。 罵歸罵,為了幫宿主拿下這個角色,圣武似乎也只能認命般的把還沒捂熱的能量值花出去了。 不愿再多理蘇清朗一秒,“滋拉”自閉下線了。 解決了后顧之憂,回到試鏡的正題上。 關于工具人的人選,蘇清朗本來是想讓于景澄來當?shù)模上Я擞诰俺问莻€寸頭。 與于景澄高度默契的決定——慫勇姓黃的投資商來當這個工具人。 有一個十分正當?shù)睦碛桑拯S的投資商是全場唯一留著長劉海的,留的是頭發(fā)都梳到一邊的逗號劉海,長度到右眼皮的位置。 黃投資商聽到于景澄客氣詢問:能否來當這個工具人?一開始是全身拒絕的。 這一幕不就是電視上演的,惡劣惡毒的反派讓柔弱的女一號或是無辜的女n號、男n號頭頂上放著一個蘋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著當靶子,反派手里拿著一把箭,對著蘋果射箭...... 現(xiàn)在是一個新人演員要對著他的眼皮子飛紙牌。 聽聽這個武術指導助理說的什么屁話,紙牌飛出去的同時人也要竄出去,截牌的同時還得等牌把頭發(fā)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