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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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殷鶴目光燕驍深吸了口氣還是壓下尷尬,準(zhǔn)備把上次沒說完的話說出來。 “別鬧,我有事和你說。” 對面的暴躁怪一臉正經(jīng),那張英俊的臉也看著似模似樣了起來,好像要說什么嚴(yán)肅至極的事一樣。殷鶴皺了皺眉有些疑惑,但還是抬起頭準(zhǔn)備勉強(qiáng)聽一聽燕驍準(zhǔn)備說什么。只是等他剛看向?qū)Ψ剑涂吹窖囹斢謩e扭的轉(zhuǎn)過頭去避開了他眼神。 殷鶴:…… 什么鬼啊,這家伙有毛病吧。是他叫自己聽的,這會兒又不敢看人。 他額頭跳了跳,都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說不說?” 不說他下船了,這會兒飛舟停靠馬上就到蓬萊島了,誰知道燕驍什么意思。 只是他這句話像是刺激到燕驍了一樣。他話音剛落下,燕驍就咬牙從乾坤袋里拿出了個香包來,想要遞給他。 “算了,我喜歡你。” “就這個……你收下吧。” 他說完才轉(zhuǎn)過頭,一張臉.硬.是憋的漲紅。這時候不自覺地看向殷鶴,想要看看殷鶴是什么反應(yīng)。 殷鶴:…… 殷鶴差點(diǎn)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你說什么?” 他腦子沒有進(jìn)水吧?剛剛肯定是聽錯了。他眉頭微微皺起,心里瞬間下了結(jié)論。 燕驍沒想到自己鼓足了半天勇氣殷鶴還沒聽清,這時候一口氣噎住,只好重復(fù)了一遍。 “我說,我可能喜歡你。” “算了,也不是可能。” “就是喜歡你。” “這東西是我自己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和殷鶴紅衣相配的黑色香包出現(xiàn)在眼前,殷鶴沉默了一下詭異地看向燕驍。他這一次是真的聽清楚了,燕驍要送香包給他,還說他喜歡自己? 這是什么魔幻的發(fā)展,簡直太……離譜了。 怎么可能?燕驍和他……? 他們兩個是仇人才差不多吧! 殷鶴抽了抽嘴角:“你拿這個惡作劇我根本不會上當(dāng)好嗎?” 只有傻子才會覺得有一天一直詆毀自己的死敵會喜歡他,他又不是腦子有病。 不過燕驍是腦子有病他知道了,這種弱智的惡作劇都用的出來。 “行了,陳長老找人了,我下船了。” 他無視燕驍手里的香包就要離開。 燕驍完全沒想到殷鶴會不相信他,還覺得這是惡作劇,忍不住一把抓住對方,只是卻被殷鶴躲過,只握住了他衣袖。 他微微皺眉,心臟緊縮。 “我是認(rèn)真的。” “殷鶴,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fā)心魔誓。” 心魔誓是修士之間最為嚴(yán)重的誓言,有天道作見證,一旦違背就會墮入魔道,因此除非萬不得已,很少會有人發(fā)。殷鶴愣了一下,沒想到燕驍居然做戲都要這么賣力。 這家伙什么時候覺醒了表演天賦了? 他皺了皺眉,燕驍卻已經(jīng)舉起手,向著天道起誓起來。 隨著他話音落下天色漸變,殷鶴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這家伙居然是認(rèn)真的? 等等,他是真的打算發(fā)心魔誓? 他一劍劈開聚起的陰云,后退了一步,在燕驍起誓時立刻離開了劃定的范圍,震驚地看向?qū)γ妗?/br> “你瘋了,這種誓也敢發(fā)!” 燕驍深吸了口氣:“這下你相信我是認(rèn)真的了?” 他臉色還有些別扭,看著殷鶴的表現(xiàn)心中卻沉了些。 殷鶴臉上好像連一絲歡喜也沒有,凡間話本里表明心意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殷鶴簡直恨不得退避三舍。 他古怪地看著燕驍,覺得這人可能真是瘋了,被什么東西刺激的腦子有問題了,這才說出這番話來。 “我不管你有什么陰謀,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喜歡你的,你就死了心吧。” 以燕驍往日的表現(xiàn)他必不可能上當(dāng),而且他都有……喜歡的人了。 “為什么?” 燕驍被拒絕此時怔了一下,看著殷鶴躲閃不及的樣子收緊了手,還以為殷鶴有喜歡的人了。 “你喜歡誰?” 殷鶴冷不防被點(diǎn)出來心頭一跳,強(qiáng)壓下聲音奇怪地看向他有些無語:“你管我喜歡誰。” “我們兩個之前多么相見兩厭你瞎了嗎?拒絕才是正常的好嗎。” 他又不是傻,哪有人會像燕驍這樣喜歡別人。他收回目光來迅速離開,完全不想和這個腦子進(jìn)水的人糾纏。 燕驍垂下眼想到殷鶴剛才的話,忍不住看向了香包。在殷鶴剛才說出來前他竟然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為有多惹人誤會。 他要說他那時只是想引起殷鶴的注意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 燕驍煩躁的收回手,將花費(fèi)了幾天幾夜弄好的香包又收了起來,想到殷鶴剛才驚慌的表現(xiàn)終于確認(rèn)——他確實(shí)是有喜歡的人了。 只是不知道是誰? …… 殷鶴轉(zhuǎn)身離去時忍不住想,荒謬,太荒謬了,他都沒想到有朝一日燕驍會對他告白?這簡直比最離譜的話本子還離譜。 這幾天的遭遇簡直讓他大起大落,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先是一直心動的系統(tǒng)先生說是喜歡他,現(xiàn)在連燕驍那個死敵都冒出來湊熱鬧。 他微微搖了搖頭,收緊劍回過神來時都已經(jīng)走到了碼頭。 蓬萊島近在眼前,在飛舟到來之時蓬萊島主還有六大宗門的掌教便全都站在岸邊迎接尊上。 殷鶴此時回過頭去,就看到了望過來的師尊,不由迅速地收回目光來。 逮住貓兒了,只可惜現(xiàn)在不能過去,謝棄云瞇起眼,只好壓下心里的遺憾看向了蓬萊島的老島主。 這位島主執(zhí)掌蓬萊一千多年,此時已經(jīng)須發(fā)皆白,這次九州道會也是他最后一次主持了。在含笑向尊上行了一禮之后,蓬萊島主伸手。 “尊上請。” “峰內(nèi)弟子住所已經(jīng)安排好了,接風(fēng)宴晚間便開始。” 因?yàn)榇舜蔚弥鹕弦獊恚钊R島提前便準(zhǔn)備好了接風(fēng)宴。這時候他帶著眾人進(jìn)入蓬萊,邊走邊寒暄著。 “尊上看著和以往似乎有些不同了。”這位老島主忽然道。 他和劍尊也算是有些交情,此時捋著白須,看著尊上神情不由有些意外。 距離上一次見到劍尊時已經(jīng)幾百年了,他只記得當(dāng)時尊上心境冷漠,似乎已經(jīng)近于天道,此時卻隱約有些不同。 對面的劍尊修為依舊淵博如海,只是具體的改變是什么他卻看不出來。 謝棄云倒是沒想到這位老島主眼光如此敏銳,此時神色莫名。 “確實(shí)是有些不同。” “很明顯?”他看向蓬萊島主。 老島主笑了笑:“是有一些,不過看來尊上倒是心情不錯。” 謝棄云想到殷鶴,眉梢柔和了一些,只是轉(zhuǎn)過眼去這么一會兒,那只貓兒就已經(jīng)溜走不見了。 …… 殷鶴被帶到自己的庭院之后還有些詫異,蓬萊島安排的庭院竟然完全是隨機(jī)的。不過他剛好被安排在陳長老他們這兒,倒是不用再見到秦鏡之燕驍他們了,還有師尊…… 啊啊,自從師尊跟他表明心意之后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和師尊相處了,這時候還有些不自在。 好在師尊好像也沒有著急要一個答案的意思,殷鶴微松了口氣,坐在島上的房間后忍不住打開窗戶,望向外面的海面。 這里和懸劍峰完全不一樣,山上的地勢高拔,蓬萊島上卻處處平地,窗外就是深海。他微微嗅了嗅海邊的氣息,不知怎么的忽然覺得有些燥熱,還以為是自己不適合海上的生活,這時候忍不住又吐槽了一遍這個垃圾的先天陰母體質(zhì)。 誰家的修士入海之后還會因?yàn)轶w質(zhì)而不適應(yīng)啊,都是這個該死的體質(zhì)害的! 心里嘀嘀咕咕了半天,殷鶴半趴在了桌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樘v了,邊吐槽邊打瞌睡過了會兒居然睡了過去。 外面海風(fēng)徐徐,半開的窗戶映出他閉著眼睛的樣子,模糊間居然叫殷鶴又短暫的做了一個夢,回憶了一遍自己穿書的劇情。 夢里一會兒是原著里師尊是萬人迷獨(dú)美的場景,一會兒又是燕驍今天古怪地和他告白的場景。 靠! 過于割裂的夢叫殷鶴眉頭緊皺著,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shí),這時候在微風(fēng)吹過時才冷汗津津的抬起頭來,這才發(fā)覺自己還是在蓬萊的島嶼上。 嚇?biāo)懒恕?/br> 外面的夕陽漸漸落了下來,殷鶴小聲嘀咕著,遮著眼睛。 “都是燕驍嚇我。” 他剛想把這場夢忘掉,就聽到了師尊的聲音:“做噩夢了?” 殷鶴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師尊居然在房間里,放下手愣了一下就看到了面前的人。 謝棄云本來是端來清心草給殷鶴來壓制春天期的躁動,卻無意間聽見殷鶴在睡夢之中叫了他的名字。 聲音低低的像是做了什么噩夢一樣,動作不由微頓了一下,將殷鶴從噩夢之中叫醒。 醒來的劍修罵罵咧咧依舊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昳麗的面容之上有些蒼白,甚至還自言自語了幾句。 他伸手不由輕輕撫了撫殷鶴長發(fā),指尖微涼的靈力叫殷鶴心神鎮(zhèn)定下來,才從剛才的夢中走出。 殷鶴確實(shí)是因?yàn)榻裉煅囹斕觳畹貏e的反應(yīng)記起了之前覺醒的原著劇情,這時候心情不由有些古怪。 不管自己穿書的劇情原本是什么樣的,現(xiàn)在好像都不一樣了…… 是被他改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