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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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鶴.體.內(nèi).殘留著劍氣,至少得一兩天劍氣化了才能運轉(zhuǎn)靈力,不然就會加重傷勢,也不知道那大夫怎么看的,連這點常識也不知道。 殷鶴一聽見熟悉的聲音就.炸.毛了,睜開眼睛質(zhì)問道:“你怎么進我房間里來了?” 燕驍:…… 他深吸了口氣,額角青筋跳了跳:“不是你讓我打桶水進來嗎?” 腦海里的記憶微微閃過,殷鶴:他還以為是小二呢,誰知道門口是他啊?而且他叫燕驍打水燕驍就打,他是那種人嗎? 他怎么不信,床上青年眼神狐疑。 燕驍臉沉的冰渣都快掉下來了,不耐煩道:“你到底洗不洗?” 殷鶴:“洗!” 好吧,就算是燕驍今天做了一次人,打了熱水。不過殷鶴從床榻上下來時轉(zhuǎn)頭停下動作。 “你怎么還不出去?” 燕驍覺得自己昨天覺得殷鶴這小廢物在比試臺上還挺順眼的絕對是錯覺,英俊的臉龐頓時黑了下來,這時候居然氣極反笑,不想出去了。 “我就在這兒等著,你洗完我拿浴桶。” 浴桶是樓下掌柜家的,用完每次都會被收下去,只是往常做這件事的是小二,現(xiàn)在卻是燕驍。 殷鶴噎了一下。 這暴躁怪在這里他怎么洗? “不行,你出去。”他捂著肩膀皺眉。 燕驍冷笑了一聲:“都是男修有什么可避諱的,你有的我也有,你害臊什么?” “再說,你受傷淹死在浴桶里了我還能撈你一把。” 他嘴毒了一頓,上下打量著細.皮.嫩rou的殷鶴,忽然覺得對方倔犟的不肯進去十分奇怪,隨即瞇了瞇眼,神色狐疑: “你不會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吧?” 殷鶴:……秘密個大頭鬼啊! 殷鶴氣死了,想到對方的理想型是師尊的事情,眼神怪異。 ——他們.男.同.劍修都沒有一點自覺的嗎?! 第十八章 燕驍是實在不懂殷鶴為什么那么悲憤。眼神好像是他要把他怎么樣一樣,神色不由古怪了一瞬。 這小廢物到底有什么秘密?怎么這么磨蹭。 他伸手就要拉殷鶴,但是卻被殷鶴迅速躲過。 “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 萬萬沒想到這句話還有被用到他身上的一天,燕驍都怔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微微挑眉。 “你有病吧,這么事兒多?” “快過來!” 殷鶴:……就不! 半柱香時間過去,燕驍無語地跟對方耗了半天,最終還是耗不過他,只是心底對殷鶴這幅“有大秘密”的樣子更好奇了。 “行了行了,我去外面等行了吧。”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矯情的。” 這次看在殷鶴身上有傷的情況下暫時放過他,下次他一定要撬出來殷鶴到底藏什么呢這么神神秘秘的。 殷鶴微松了口氣,見他徹底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才“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剛出門的燕驍:…… 什么意思? 真以為他稀罕? 都是男修,就殷鶴這幅孱弱的樣子他才不屑看一眼。 燕驍說不進去就不進去,只是隨意抱著劍靠在墻邊,心里嗤笑著殷鶴自作多情。只是隨著腦海中那張比平常人更加白皙漂亮的面容在眼前一閃而逝,燕驍微微皺了皺眉,心里煩躁的“嘖”了聲。 一門之隔隱約能聽見一點水聲,他原本是不屑的,但是在時不時的被擾的心神不寧后不知道怎么的卻有點出神。 這家伙沐浴怎么這么慢? 都這么長時間了……他傷口在肩膀上,一個人能行嗎? 該不會真淹死在里面了吧? 殷鶴還不知道燕驍在咒他,他確實慢了點,這也怪不了他,畢竟受傷了,身上的傷勢在被熱水一泡之后立刻就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氣,只能小心翼翼的擦洗,還要小心讓劍傷不能浸染水。 過了會兒在起來的時候他才轉(zhuǎn)身去透過房間里的銅鏡看肩頭的傷口。 血紅的劍痕留在肩骨的位置上十分猙獰,光看著就能想到當時有多痛。此時上面的傷痕剛剛愈合,不過在輕輕一動之后又有一些血色滲透出來了。 殷鶴輕嘶了一下,想到燕驍或許就在外面強行忍著沒有呼痛。 ——這可是劍修榮耀的傷疤。 不行,不能表現(xiàn)出疼。 他可是打敗玄藺的男人! 殷鶴眼皮一跳呲牙咧嘴的走出來,連抬手都不敢,費了好半天力氣才穿好衣服,只是擦頭發(fā)實在是沒力氣了,只能讓他隨意的披在身后這樣了。 燕驍簡直被這人磨磨唧唧的打敗了。 誰家男修洗澡這么慢的? 忍了半天,他才忍不住在門上敲了一下。 “不會真死了吧?” “還在就吭個聲。” 殷鶴:…… 他沐個浴就咒他,當初就不應(yīng)該叫燕驍幫忙! 他冷哼了一聲,眼看著燕驍門越敲越大聲還是道:“好了好了。” 催什么催。 燕驍進來收桶的時候就看到殷鶴裝模作樣的挺直后脊,嗤笑了聲。這世家少爺還真是什么時候都端樣子,剛沐浴完還裝的金貴。 他一伸手將房間里的浴桶收拾了。 “要不是你上場比試贏了老子才懶得伺候你。” 一直到燕驍離開了殷鶴才微微彎下肩膀。 “呼,好險。” 差點就讓燕驍看出來他逞強了。 就他那個粗魯?shù)臉幼樱亲屟囹斨雷约阂粋€人沐浴把傷口洗崩了,還不知道要怎么折辱他呢,他才不會告訴對方。 等到人離開之后殷鶴才偷偷摸摸的換了個傷帶,躺回了榻上。 …… 今日比試秦鏡之燕驍二人都晉級了,他晚上回來的時候本以為殷鶴的傷勢已經(jīng)好多了,誰知道在回房間時想起對方過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突然發(fā)燒了。 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殷鶴一個人蒙著被子躺在榻上,臉被遮的悶紅一片。 秦鏡之叫了一聲沒聽見回應(yīng),走上前去摸了一下他額頭,隨即眉頭緊皺起來。 “發(fā)熱了。” 今天白天醫(yī)修走的時候說這幾天可能會發(fā)熱,只是秦鏡之看他白天雖然虛弱,但不像是多嚴重的樣子便也沒有多想,誰知道竟然真的在晚上發(fā)起熱來。 殷鶴也覺得很倒霉,他感覺自己白天確實沒有那么難受啊,吃了仙品蛇藤果之后身上的劍氣更是被祛除了很多,他才敢下午沐浴的,誰知道一沐浴出來會這樣啊。 他好歹也是個結(jié)丹期的修士,居然會因為小小的沐浴受涼而發(fā)熱。 悶在被子里的青年這時候燒的迷迷糊糊的,完全都不知道自己面前的是誰了,在秦鏡之伸手之后下意識地眉梢放松了些。 這還是第一次這個渾身是刺的師弟這么放心他。秦鏡之心頭略微泛起些古怪的情緒,在他微微頓了一下時外面的門忽然被推開。 “殷鶴怎么樣了?” 晚上吃飯時殷鶴沒下來,燕驍就多看了一眼,誰知道一直到現(xiàn)在對方還睡著。他心里暗罵了幾句嬌氣,自己卻還是很誠實的上來打算看看。 聽見聲音,秦鏡之回過神來。 “發(fā)燒了,情況不太好。” 燕驍下意識看向榻上,果然見殷鶴燒的臉上發(fā)燙,這時候有些不悅。 “早說我?guī)兔Ψ遣蛔專F(xiàn)在還燒成這樣。” 他嘴上抱怨著,卻轉(zhuǎn)過身去打算去城內(nèi)醫(yī)館看看還有沒有沒關(guān)門的醫(yī)修。 秦鏡之搖了搖頭:“剛才我回來的時候見到都關(guān)門了。” 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遲了,去哪里都找不到人。 燕驍皺眉停下,煩躁不已:“讓這小廢物燒一晚上算了。” “反正也死不了。” 在心里對殷鶴往常的稱呼脫口而出,叫秦鏡之多看了一眼,不過他之前也并不怎么看得起殷鶴,若不是這一次殷鶴贏了玄鐵劍妖,他也不會關(guān)注這位師弟。 底下眾人見大師兄和燕師兄去了這么久都沒有下來不由有些疑惑。 殷鶴不會出問題了吧?昨天看著傷的還挺重的,文陸忍不住站起身來,又覺得自己擔心殷鶴的行為很奇怪,立刻克制住自己。 雖然這家伙贏了很出人意料,但是即使是這樣也還是那個討人厭的殷家子弟,他那么關(guān)注殷鶴做什么。 文陸心里唾棄了一下自己,握緊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