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好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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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云無法相信李夏利真的會和周韻濃在家里就開始做。 以前在李夏利的房間和李夏利做的人是自己,可是現在時過境遷,物是人非,這個人變成了周韻濃。 很久以前……久到李若云已經忘了具體是什么時候,他和李夏利也靠在同一個位置說悄悄話。 李若云問李夏利:“在想什么?” 李夏利就會貼近李若云,告訴他:“難道不是很明顯嗎,我在想你,我在想——我好像很愛你。” 可現在,李夏利的手順著周韻濃的胸口一路滑下去。 李若云看不到場景,只能聽到聲音,拉鏈拉開的聲音,嘴唇吻在一起的聲音。 還有……自己心碎的聲音。 李若云幾乎能想到,在情事的時候李夏利那雙眼睛一定是濕漉漉的,不管有情還是無情,在這種時候李夏利的眼里都一定會帶上曖昧的水汽。 本該屬于他—— 本該屬于李若云一個人的春情,現在變成了周韻濃近在咫尺就可以獲得的東西。 而且最具有幽默意味的是,這種場面是李若云一手導致的,所以他只能痛恨自己,只能因為現在的場面感到深深的作繭自縛。 李夏利衣衫半褪,光滑圓潤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中,李夏利背靠墻壁,她和周韻濃差不多高,在這樣的姿態下李夏利或許該是弱勢的誘人姿態。 可是事實并非如此。 她的眼睛明媚又強勢,像是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性欲的火焰、報復親哥哥興奮的火焰、以及若隱若現的……不知從何而來的傷心的火焰。 如果不是周韻濃親眼從李夏利臉上看到了這種情緒,他實在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一種傷心可以用火焰來形容。 她是一種強烈的、顯而易見的、向死而生的情緒,這種情緒當然不可能因為周韻濃而出現,倒不是因為舍不得之類圓滑又聽來惡心的理由。 而是因為周韻濃在這段感情里已經卑微和小心翼翼到不敢有任何造次的地步。 周韻濃一直處于擔心被拋棄的境地,李夏利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對于周韻濃來說都是圣旨一樣的存在,周韻濃太擔心自己輕微的一聲咳嗽就會成為兩個人感情崩壞的理由。 周韻濃早就甘心匍匐成為李夏利的狗,所以這條忠實又聽話的好狗在被主人拴上名為名分的繩子之后忠心耿耿地想要守護唯一的主人。 周韻濃吻上了李夏利的脖子,并且順著脖頸細致又謹慎地向下移動,延續了他對于感情小心又一絲不茍的個性。 周韻濃在李夏利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不重,大約只需要兩天就會全部消失不見。 在歡愛中的兩個人對于這些吻痕的作用彼此心知肚明。 李夏利需要用它刺激不值得憐惜的壞男人,而周韻濃則需要用它打擊情敵—— 也就是那個正在門外的不速之客。 隨著親吻,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做出比平時更加熱切的動作和聲音,這讓周韻濃恍惚覺得自己像是av動作片里面的男主角。 不過若這是真的,成為李夏利的性玩具倒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李夏利的手探上周韻濃的yinjing,周韻濃悶哼一聲,呼出來的氣仿佛都帶上了情動的色彩。 李夏利抬頭去看周韻濃的眼睛,里面有因性事氤氳出的水光,有一點點委屈,還有對她的愛。 李夏利嘆息一聲,在周韻濃的額頭輕吻一下,于是周韻濃漂亮的眼睛立馬有了明艷的色彩,光彩照人。 李夏利低頭思索了一下,隨后對周韻濃說:“確實委屈你了,對不起。” “不……不要……” 周韻濃這下確實傷心了,他甚至用手輕輕擋住李夏利的嘴,避免李夏利再度說出什么傷人的話。 只聽周韻濃說:“你我之前,千萬不要說什么抱歉,尤其是你對我。” 所以李夏利輕輕點頭,說:“好。” 李夏利用手順著周韻濃的柱身擼動,時輕時重,她手法嫻熟,剛開始隔著褲子去揉動,發現周韻濃的yinjing慢慢變大又故意用了更大的力道。 周韻濃的眉眼當中迸發出歡愉和痛苦的色彩,抱著李夏利喘息:“難受……” 李夏利卻故意起了逗弄周韻濃的心思,對他說:“不準。” 周韻濃先是愣了下,而后疑惑地“嗯”了一聲,就聽見李夏利笑了出來,神情不似剛才略顯低沉。 “逗你的。” 周韻濃便也笑了出來,濃艷的眉眼更加光彩照人,他和李若云實在是兩種不同的類型,一個冷一個熱。 如果說看見李若云的第一眼感受到的是冷的沖擊,那么看到周韻濃便會感到熱的激烈。 所以李夏利在李若云那里得到冷遇之后才會選擇了周韻濃。 周韻濃無比熟稔地湊上去吻李夏利的嘴、李夏利的眼睛,這些事情他本就做過千百遍,如今也不過是故技重施。 褲子拉鏈成為李夏利的掌中玩物,她拉開鏈子,里面鼓鼓的一團就迫不及待地急著跳出。 李夏利淺淺上手撫慰了兩下,隨后拽下周韻濃的內褲。 周韻濃終于得到了釋放,帶著暢意嘆了口氣,嘴角漾出一線弧度,如暖陽,看得李夏利心頭微熱。 所以李夏利以食指點上周韻濃嘴角的弧度,又去親他的下巴。 “在想什么,為什么笑得這么開心?” “我在想——” 周韻濃回答,聲音誠懇又穩定,李夏利便是一次次從這樣的聲音里得到了慰藉,逐漸平靜了心湖。 “我在想,你叫我哥哥的時候,你愿意給我名分的時候,你認真向我解釋離開的愿意并且向我詢問我們之后的路要怎么走的時候,是不是都說明你放下的越來越多,而我受到歡喜的程度也越來越深?” “是這樣。”李夏利回答。 “你說的沒錯,我快要徹底放下了,你是我的將來,李若云已經成為我的過去。” 李夏利向后仰起頭,脖子便暴露在周韻濃的面前,最脆弱的地方,可是現在卻被坦誠地展現于周韻濃的呼吸之中。 周韻濃便無法克制愛欲地吻上去,點點吻痕出現在李夏利的脖頸中央。 李夏利的眼眸中有一瞬間的回想和沉寂,隨后越來越亮,到最后只剩下堅定,看在周韻濃的眼中便如同見到了曙光。 女王的騎士因此感到歡欣鼓舞。 門外的李若云早已心如刀割,幾乎無法控制身形去站穩,對于李若云來說,他存在的意義早就和李夏利深深捆綁在一起。 如今聽到這番言論無異于被綁在絞刑架之上抽筋拔骨,只能用痛不欲生來形容。 兩個人衣衫漸褪,最終演變為赤誠相待的天然形態。 李夏利的內褲由周韻濃親手脫下,周韻濃將內褲當著李夏利的面提至鼻腔邊,嗅了兩下。 而后對李夏利說:“你好濕。” 李夏利貼到周韻濃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對他說:“是的,既是因你而濕,也是因為報復的快樂濕了。 感受到了嗎,眼淚變成了下面的水,現在流出來了,因為即將勝利所以誕生的——喜悅的淚水。” 隨后又苦笑了一下:“只是這么說,別當真,我和他又不是敵人,不過這么刺激他倒也確實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