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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瘋批病嬌強撩!小奶狐宿主哭唧唧在線閱讀 - 第128章

第128章

    身上還傳來了一股香噴噴的味道。

    “齊漸翮”吞咽著口水,腦中那根理智的神經還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

    他是自己的師尊,就算在這種時候也不能逾越。

    他帶著人一起去到了最近的房間里,因為是在密不透風的房間內,那香味也跟著更加明顯。

    “齊漸翮”看著被自己放在床上的師尊,像是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確信。

    只是啞著嗓子明知故問:“師尊,您現在是不是很熱?熱的話徒兒幫你解開一些衣衫吧。”

    小狐貍的頭腦已經不清醒了,他知道面前這個人是可以信任的人,也沒有過多的阻攔。

    而他此時身上被神明靈魂之一的林冗啃的那些印記還在,“齊漸翮”剛滿心歡喜的解開便看到了。

    他知道這些印記代表著什么。

    所以師尊和誰?

    是“裴澈”?還是這幾天一直在師尊身邊轉的那個不認識的弟子?還是女人?

    他的眼睛一下子猩紅起來,自己如此珍愛的師尊,卻被另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留下這么多歡愛的印記。

    他嫉妒了。

    看著神志不清的師尊,“齊漸翮”的心中冉冉升起一個不該想的念頭。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師尊,攥緊手掌,從儲物戒中拿出來一個捆仙繩。

    這個東西綁上去,立刻便能夠束縛他人的修為,變得像是凡人一樣。

    這東西是在別的地方得到的,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把這個東西用在自己的師尊身上。

    而周圍這些嘰嘰喳喳的東西,他根本就不在乎。

    當時便設下了一個結界。

    他受不了自己的師尊身上滿是別人的印記。

    反正此時的師尊受了春藥,哪里也去不了,他作為師尊的弟子,為師尊解毒怎么了?

    小狐貍感覺一個人綁著自己的雙手,迷迷瞪瞪的他睜開眼睛看著前方那道模糊的身影,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在哪里。

    他輕聲呼喚:“林冗……?”

    正在為師尊解衣的“齊漸翮”手指一頓,漫天的酸澀在心頭綻開,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林冗?

    是誰?

    為什么開始做這樣的事情師尊就會聯想到他?

    就是他在師尊的身上留下的印記?

    真是……該死啊。

    “齊漸翮”沒有說話,只是猛然將小狐貍領口的衣服扯開,發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小狐貍吃痛,咬著下唇倒吸一口涼氣:“疼……”

    “齊漸翮”看著那雪白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牙印,覆蓋了那人的印記,他終于是笑了笑。

    他輕聲在容絨的耳邊說著:“師尊,我不是林冗,我是您的弟子,‘齊漸翮’。”

    第21章 師尊,徒兒想以下犯上(21)

    聽到熟悉的名字小狐貍的第一感受是放松了肢體,可是對方明顯是誤以為沒有聽到這番話。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以為他是林冗。

    “齊漸翮”的臉色黑的快要比鍋灰還要黑,漆黑的雙眸看著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大手撫上他的耳后。

    “師尊,您能不能聽見我說話?知道我是誰么?”

    小狐貍剛要說自己知道他是誰,嘴巴剛張開,那漸翮兩個字都到了嘴邊,忽然感覺他狠狠的吻了上來,完全將自己所有的話吞咽。

    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齊漸翮”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平平淡淡的聽完他說是誰,可是一想到如果脫口而出的還是那個“林冗”,他就妒忌的發瘋。

    不管此時的師尊是否能知道自己是誰,他都走不掉了。

    小狐貍無助地睜著眼睛,看著那道人影不由自主的想著,他難道又開始吃醋了?

    是了。

    他就知道會這樣。

    這個狗男人自己的醋他也吃!!

    小狐貍此時沒有辦法聯系上么么,只能靠自己的本事將這件事逆轉。

    他感覺那火熱的氣流,聽著耳邊喘著粗氣的聲音,微張著嘴:“漸翮……”

    其實我根本不介意……

    這話還沒說出口,小狐貍就聽到對方惡狠狠地說著:“師尊,就算您知道是我侵犯了您,但也沒有辦法,此時只有我能救您,怪罪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捆仙繩的力度又增加了一些。

    小狐貍:“……”

    這誤會怎么越來越深了啊!

    偏偏還不能說,真是憋屈死他了。

    等他們變回一人的時候再看看吧,他勢必要冷他十天半個月的,讓他看看招惹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神明還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性福日子被杜絕,還自以為是的吃醋呢。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小狐貍后來都昏過去又醒來,還發現這個禽獸沒有停。

    他自然是不愿意停下來的。

    師尊屬于他的時間只有今晚,未來他還可能會遠離自己,今晚的每一分一秒他都像是當成珍寶一般對待。

    就算是……

    只有今晚,他也滿意了。

    就算是師尊想的是別人,又或者是抗拒,沒關系,他這是在給師尊解毒。

    就算是師尊不愿,那又能如何呢,在這里唯一能夠幫上忙的就只有他。

    其他人?

    他怎么可能會讓別人靠近師尊。

    容絨最后的最后,愣是哭著喊著說夠了,才終于是得到了一點憐惜,停了那么短暫的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