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cao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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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一程要出院回家,江連本想叫梁一程多住幾天,一聽這豪華單人病房是肖棠準備的,便立即幫梁一程收拾東西,恨不能下一秒就回家去。 “你面試怎樣?”梁一程問。江連不讓她動手,她只能看著他忙。 “嗯?”江連這才想起,因為他在為諾娜計劃工作的事得瞞著梁一程,他找了借口說去面試,“哦,還不錯,馬上就要正式上班了呢……” 梁一程還想再問問他工作單位,江連卻轉移了話題,“姐,你的傷,是肖棠弄的嗎?”他問得很平靜。 “不是,是我自己……” 江連卻像早就認定她在撒謊,“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再做那個委托了嗎?” 什么時候說好的,梁一程無奈,回想起那夜,她安慰做了噩夢的江連,他叫她別繼續做關于陳佳的委托,最好辭職,徹底不再為江世明干活。她當時玩笑了幾句,并沒有答應他,怕他誤會,只好再次解釋,“我沒答應你,而且那是你爸的任務啊。” “好吧,我只是擔心jiejie,”江連似是一點都不介意,笑得乖巧可愛,“那我繼續給你打下手,但養傷要緊,先放一放,答應我,好么?” 梁一程見他神色如常,嗯了聲便刷起手機,并沒留意他眼神陰暗了下去。 第二次了,她為了肖棠騙他,騙得那樣坦坦蕩蕩,面不改色。為什么這么維護肖棠,他打傷了她,還和已婚婦女不清不楚,看起來還不夠像個壞人么? 而他呢,他那么人畜無害,對她言聽計從,這樣的他,反而得不到梁一程的信任么。 如果,如果可以cao控她的話…… 江連忽的記起昨天在研究所里,帶他進宋合病房的楊工一直在和其他幾個工程師爭論,是否要加強對肖棠體內智體的人為cao控。 “楊工,我不同意你,如果我們需要更多的人為cao控,那還發展智體做什么?”有人反駁他。 “你們看看宋合,看看一期二期那么多失敗的實驗體,還不清醒么?我們辛辛苦苦,花大價錢,做出一個智體,植入一個小孩體內,調試,不適配的報廢,實時監控,系統維護,整個過程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根本算不清。” “結果呢,宋合一個系統bug,三個智體報廢,人也沒了,我們的努力全白費。”楊工情緒激動。 “這不是還有肖棠么?”有人勸道。 “那小子,比宋合還要危險,宋合起碼還聽話,不會違規開啟智體,可他呢,在大街上,全都是人,他說開就開,誰都不管。前幾天,橙色警報還響了,上面說他最近情緒波動,要好好照顧他,除了我們,那幾個醫生也為了他全天待命,我看,他遲早完蛋……” 那時的江連不以為意,作為研究所里資歷最淺的,他本來就沒有任何發言權,況且cao控不cao控的,又關他什么事,他進研究所的目的,自始至終就只有那一個。 可現在,面對說著謊話的梁一程,他卻覺得楊工的話實在太對了。 如果他能cao控梁一程的話,就能知道她的秘密,她的想法、感情,他再不用試探她逼問她,為了她的答案惶惶不安。甚至還可以,cao控她,做他想要的事。 江連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臉上發燙,身體也燥熱起來,他偷眼看向梁一程,她看手機看得專心,絲毫沒有注意他。 不能這么想,江連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得理解她,尊重她,理解,尊重……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像是念著什么緊箍咒,卻控制不住瞟向她打著石膏的左臂,綁帶層層迭迭,捆得嚴絲合縫,很漂亮,是藝術品。 若是右臂也捆上呢,還有她纖細的腳踝呢,一定會更漂亮。 ———————— 回到家,梁一程坐在沙發上,江連拿了毯子給她蓋好,“你先歇會,午飯很快就好。”便去廚房忙了。 陽光灑在梁一程身上,暖暖的,她總想捋捋最近發生的事,想想跟蹤肖棠直到受傷的細節,明明事情還沒過去多久,記憶卻又變得朦朦朧朧,使勁回想的話,頭會很疼。 沒一會,肖棠來了,也不曉得他是怎么知道的梁一程的住址,和江連兩人鬧哄哄,似乎在為了誰照顧她,又該怎么住而爭吵。 “別吵架。”她說,可許是止疼藥的緣故,困得要命,再也顧不得他們了,只想閉上眼瞇一會。 “jiejie?” “梁老師?” 兩人喚她。 “睡著了,噓,你快滾。”江連說,猶豫了會,還是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故意碰到她的皮膚,卻像是被她挑逗了般,指尖酥酥麻麻。 “就不,噓。”肖棠坐在地上,挪了挪,靠梁一程近了點,又近了點,直到挨著她的腿,偷偷笑了。 ———————— 郁菲雖然早知道梁一程受傷的事,可見到她吊著胳膊,還是嚇了一跳,一時間竟手足無措。 怎么和郁菲認識的,梁一程也忘了,柳南告訴她,他們三個因為都是大學家屬子弟,從小就玩在一起,郁菲比他們大了將近十歲,是可靠的大jiejie,總是照顧她和柳南。 如今,他們三個又同在這所大學工作,郁菲是精神科教授,也是醫生。自從梁一程父親去世后,郁菲見她受了很大的刺激,便與她約定,不管多忙,一個月至少得見一面聊聊天,即使不是正式的心理治療。 郁菲很會閑談,她從不給梁一程壓力,還能讓她立刻平靜下來,梁一程便一直遵守著這個約定,不知不覺已經好幾年。 可今天的郁菲,眼下烏青,滿臉疲憊。 “抱歉,你這么忙還來打擾你。” “怎么會呢,你永遠都不會打擾我的。”郁菲拍拍她的肩,想到肖棠,不禁嘆了口氣,“最近有個不懂事的客戶,讓他別干什么他就干,惹了好多麻煩,哎。” 郁菲辦公室的窗,正對著一片樹叢,春光正好,鳥兒嘰嘰喳喳,梁一程被吸引了,望向窗外,帶著淺淺的笑。郁菲一愣,認識她這么久,她一直都是壓抑的,就像是身體里有一個怪物,而她要使盡全力才能封印它,再沒有多余的精力感受周圍的人事。 可此刻,明明受了傷,她卻像是放松了許多。 見她狀態好轉,郁菲也開心起來,“好久沒見你了,在忙什么?發生了什么?跟我說說?” “發生了什么?”梁一程似乎在努力回想,“最近失憶更嚴重了,有些剛發生的事情,都記不起來了,要是逼自己努力去回憶的話,頭挺痛的,有時……” “我能聽見一個聲音,就在我耳邊……” 她說得云淡風輕,臉上竟還帶著祥和的笑意,仿佛她說的都是好事,又或者那些跟她沒有絲毫關系。 郁菲卻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