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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少女前線 失控機仆與我在線閱讀 - 失控機仆與我(上)

失控機仆與我(上)

來過。

    「唉,G36說的沒錯,你就是個鉆牛角尖的死腦筋。」我看著她這一副猙獰

    的模樣,一邊嘆氣,一邊伸手從她的尾椎骨開始,順著光滑優美的背脊線一路向

    上撫摸。

    「呼呀!」猝不及防的小愛嬌軀一震,不自覺地叫了出聲,胸腔中積下的濁

    氣被一口吐凈,整個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對對,就是這樣,這么好看的臉,扭成一團可就難看咯。」我撫摸背脊線

    的手順勢往下,將下垂成水滴形的巨乳握住,并細細把玩起來。我的「鐵爪」時

    而五指蜷握,令白花花的乳rou從指縫中溢出;時而向外猛拉,將圓滾滾的奶子拉

    成長條狀;時而又玩弄她挺立的rutou,或是揉搓,或是將其摁下去。與此同時我

    的腰胯也開始來回擺動,猙獰的巨根在腸道里進進出出,冠狀溝一遍又一遍剮蹭

    敏感的腸道粘膜。roubang每一次從菊花里拔出時都會連帶著拉出一小節肛門,帶給

    她如同排泄一般的奇妙刺激。在這上下夾擊的雙重快感沖擊之下,她理智的防線

    頃刻間土崩瓦解。抽插還沒有幾輪,她的眼眶中眼白就已經快把眼珠給完全擠走

    了。她的舌頭也毫不矜持地全部吐露在外,隨著腦袋一期亂晃,粘稠的涎水也隨

    處亂甩。

    就在這時,我感覺褲子右邊的口袋里傳來一陣震動,隨即而來的電話鈴聲甚

    至蓋過了rou體相撞所發出的yin靡的「啪啪」之音。

    「噓!」我趕忙停下了手上與胯下的活兒,并示意她安靜。緊接著我手忙腳

    亂地從褲兜里把手機掏出來,其中還有好幾次差點手滑讓手機一頭栽到地上享受

    一次jingye與愛液的混浴。

    來電人一欄赫然寫著「帕斯卡」這三個字,頭像框里也是那張熟悉的沒睡醒

    的臉。這尊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大神突然聯系我會是怎樣十萬火急的事?是AR小隊

    又雙叒叕出事了要我擦屁股?還是對帕拉蒂斯的研究有了什么重大突破?甚至…

    …是不是她突然想起了「威廉」真身線索的蛛絲馬跡?

    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我拿著手機的右手已經有些微微發抖了。顫抖著的大

    拇指劃了幾次才把電話接通,「您好,我是指揮官,是帕斯卡小姐嗎?」

    「啊啊,是的是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毫無疑問是帕斯卡,但今天的她,少

    了平時的那份慵懶散漫,語氣中更多的是關切,以及……謹慎?

    「你好指揮官,你現在是不是在忙?如果你有事的話我待會兒再給你打過來

    也行……」

    「啊沒事的沒事的,倒是帕斯卡小姐,您這么急匆匆地聯絡我,是不是有什

    么很要緊的事情?」

    「啊不不不,不是什么很要緊的事。」電話那頭的帕斯卡連忙否認,這副略

    微有些慌張的樣子倒是新鮮得很,「就是漢陽造前幾天不是才在我這里做過一次

    小型強銃兵系統的升級嗎?在升級的時候我順便給她的心智云圖做了一下檢查。

    今天檢查結果出來了,有些東西我想我還是得跟你說一聲……」

    「請說,我在聽——」

    毫無征兆地,小愛的菊門突然一緊,整個括約肌像是要絞斷roubang似的全力收

    縮,把我的后半句話硬生生絞碎在了喉嚨里。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開始賣力地

    前后扭動屁股,主動地吞吐起roubang來。以這么一個剛剛開發的后庭來主動taonong我

    又大又粗的roubang,對她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種折磨。她剛剛舒展開的五官又扭到了

    一起,還沒來得及吐完的濁氣又被吸進了口中,并被死死地鎖在喉嚨中。與那一

    口濁氣一起被鎖死在喉中的,還有痛苦的呻吟聲。

    「指揮官,您那邊是發生了什么嗎?要不要我……」電話那頭的帕斯卡竟罕

    見地慌亂了。但我已經無暇回味享受少女(?)慌慌張張的聲音了——如果我在

    辦公室搞這么大的事情讓帕斯卡知道了,那我從此以后怕是要淪為整個16LAB,

    甚至整個格里芬的笑話了!

    「沒啥,沒啥——哎呦,老毛病犯了而已。」我一邊拼死把快樂的呻吟壓在

    胸膛,一邊絞盡腦汁編一個理由搪塞過去,「哎呀那是我三戰時候留下的老毛病

    了,叫艾……」

    「愛思博爾格綜合征?」

    「唉對對對對就是這個。哎呦發作的時候疼得呀……不過剛剛吃了些藥,已

    經過去了。」

    「既然您說沒事的話,那我就放心了。」電話那頭聽起來長出了一口氣,

    「我還是跟您簡單講講漢陽造的心智云圖里的一些發現吧。」

    我心里「咯噔」一聲——壞事兒了。帕斯卡那張嘴巴一旦開始談起她的專業,

    短時間之內就別想讓它停下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偏偏此時小愛不知是燃起了奇怪的競爭心還是為何,她的

    腰肢扭動得更加賣力了,腸內每一寸肌rou都像有生命的活物般蠕動,緊緊地吸住

    整根roubang,一毫一寸也不肯放過。腸液大量地分泌,幾乎完全包裹住了我的roubang。

    腸液的潤滑作用使得roubang進出腸道變得不再那么艱難和痛苦,因此小愛開始加速

    地吞吐起roubang,每一次roubang從肛門中被「吐」出時,總會帶出大量腸液。有些還

    沒來得及落下,便被拍在了她白花花的屁股和rou大腿上;有些滴到了地板上,和

    像開閘放水般停不下來的yin水混成一灘。

    最要命的是,她半張臉轉了過來。紅透的臉頰,微露的銀齒,緊咬的下唇,

    迷離的眼波都深深烙在了我的視網膜上。特別是那只澄澈的眸子,雖然表面上已

    是情迷意亂,波濤起伏,但眼神深處卻是波瀾不驚的堅定與狠勁。這樣一張強忍

    著痛苦與快樂雙重沖擊的半臉比百支千支春藥都更能挑起我的情欲。血液像瘋了

    一樣一股腦泵進海綿體,我感覺roubang從沒有像今天一般硬,像此刻一般熱,仿佛

    下一秒就要炸裂一般。至于帕斯卡那些充斥著專業名詞和專門術語的天書?我是

    半點都沒聽進去,只有些諸如「BUG」、「底層協議覆寫」之類的東西從右耳朵

    進去,在大腦皮層幾乎沒怎么停留,就從左耳朵掉了出來。

    「大致的情況就這樣了,這兩天我會把具體的體檢報告發給你。我建議你這

    幾天把她再送到我這里進行更詳盡的診斷和修復。」不知過去了幾個世紀,帕斯

    卡的「小型學術匯報」總算到了頭。我如蒙大赦般忙不迭答應下來,匆匆忙忙跟

    她道了個別,不等她的回復就掛了電話。隨著電話里忙音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

    越遠,我終于把肺中那口憋了許久的氣吐了出來。

    「今天第二次了嘿。」我一把捏住她的兩只rutou,手里的勁越捏越大,「你

    這yin亂的小家伙,今天我不如你所愿,把你干到下不了床,老子就不做這指揮官

    了!」

    小愛沒有說話,但她扭動著的屁股與吞食著roubang的菊花說明了一切。

    這個難得的假日,看來還有很長……

    06

    歡愉的時光就像被指間上緊的發條鎖住一般,只消一松手,就會旋轉著不停

    地消逝。待你注意到時,發條已經停止了旋轉,仿佛一切都沒發生,一切都只是

    一場春夢。

    我低吼著在小愛的腔內射出最后一股已經變淡變稀的jingye,rou也不拔就往她

    身上一趴。我一根一根地撥開黏在她臉上的,亂糟糟的銀絲,貼著她的耳朵輕聲

    說:

    「怎么樣……服了嗎?」

    「服了……服……了……」她也有氣無力地回答道,被我胸膛緊緊貼住的背

    部三角肌隨著呼

    吸一起一伏,像輕拍著沙灘的海浪。

    「話說現在幾點了?」

    「嗯……下午4點半。」

    「行啊你,我可記得第一次干你的時候,你只撐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像只死豬

    一樣癱在床上,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主人真是的……哪有把自己的愛人說成死豬的?」雖然現在我能看到的只

    有一個后腦勺,但我猜她此刻一定是嘟著小嘴,臉頰氣鼓鼓的。

    「好了好了,你是我最可愛最迷人的女仆小愛,這下滿意了吧?」

    「哼……明天你也會對女仆長這么說的吧?」

    我吐吐舌頭,不置可否。趴在她柔軟的背上又休息了一陣,我才兩手撐著沙

    發直起身子。軟下去的roubang從xiaoxue里滑了出來,xiaoxue里最后一股jingye與yin水的混

    合物緩緩流出。

    在我挺腰的瞬間,一陣酸痛與無力從腰間順著脊柱傳來。雖然我自詡是個龍

    精虎壯的小伙,但這么高強度的zuoai還是讓我感覺有些腰酸背痛,這也側面反映

    了我們今天玩得有多瘋。

    「晚飯吃一點補身子的東西吧……不知道現在去廚房說一聲她們還來得及準

    備不?」我一邊扭腰一邊喃喃自語,緩步踱到門口。推開門,落日的余暉潑灑在

    視網膜上,清新的空氣直往鼻孔里鉆,我感覺腦子一下清醒了不少,周身的疲憊

    連帶著都被掃空了大半。

    「干脆自己做吧,雖然不知道伙房里有什么材料就是了。」我哼著不知名的

    小調,步履輕快地走向了廚房。

    門又關上了。

    小愛依舊躺在沙發上,身下依然壓著黏糊糊的液體,臉上的口水也沒有被抹

    干凈,就這么放任著它們風干、結殼。

    她的心智云圖從沒有像此刻一樣混亂,仿佛置身在風暴之中。任何思緒都會

    被吹得東倒西歪,來不及看清就被連根拔起,被卷進風暴,被撕碎、吹散。

    連她自己都想不到,扇動這一場颶風的蝴蝶,僅僅是一句隨口說出的調情之

    語呢?

    「明天你也會對女仆長這么說的吧?」

    「你會對女仆長這么說吧?」

    「你會對女仆長……」

    「女仆長……」

    ——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仆長女

    仆長!

    昏暗的房間中,兩道幽藍色的光仿佛鬼火般忽的浮現。她的眼中的光從未像

    此刻一般明亮,但耀眼的光華之下卻是深不見底的空洞。

    ……

    「吱呀」,門開了。

    「吱呀」,門關了。

    「今晚來得挺晚的。」我在床上翻了個身,漫不經心地說道。

    「嗯,換素體花了一些時間……」小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換素體?難道……」我驚訝地爬起來看向她,隨即情不自禁地吹了個口哨。

    一瞬間我懷疑這個仿佛從手機屏幕中走出來的機娘是不是眼睛給我開的一個

    玩笑。她身上的女仆裝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科幻感十足的裝甲。一對即使

    經過了啞光處理但依然白得有些晃眼的機械護脛代替了她一直穿著的白色絲襪。

    護脛的前半面是機械風的設計,棱角分明;后半面卻成了與小腿肌rou貼合緊密的

    圓滑弧線。兩種迥然相反的設計在同一只護脛上體現了出來。膝蓋往上護脛所保

    護不到的大腿則被長筒黑絲裹住,只有短裙以下「絕對領域」的一小片腿rou暴露

    出來,只要她稍一抬腿便會被黑絲擋住。而要說這套裝甲最奪人眼球的設計,莫

    過于這件取代了輕飄飄的女仆裙的裙甲。從正面看去它由兩片長的護甲和一片短

    的護甲組成,長護甲用來保護沒有護脛守護的大腿,而被夾在中間的短護甲則是

    少女最重要部位的忠誠護衛。有趣的是中間的短護甲上還有「格里芬與克魯格」

    的標志,印在這個位置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咳咳。透過三塊護甲之間的縫隙,

    我還能看到時隱時現,仿佛在欲迎還拒的百褶短裙。像這樣融合了她原本所著的

    女仆裝的設計還有好幾處,比如肩膀上的百褶吊帶。它與只能堪堪保護住rutou以

    下半個rufang的胸甲一起在她的上半身切割出一塊令人賞心悅目的裸露區,在這塊

    裸露區中我能看見線條分明的銷魂鎖骨,也能看到波濤洶涌的「北半球」,被胸

    甲擠壓而擠出來的深邃的乳溝,還有幾乎要完全陷到里面的胸口的小領帶。如果

    不是因為人形不會出汗,這條小領帶現在恐怕已經被帶著少女氣味的香汗浸透了

    ……她頭上所戴的帶有百褶的發箍也被換成了鋸齒形狀的發箍,似乎是什么信息

    的接發器;她平時用來夾住兩縷側發的小發夾也被換成了更具科技感的白色發卡,

    安裝在發卡上的藍色小燈還會有規律地一閃一滅。在這一身仿佛從

    未來穿越過來

    的裝甲之中,如果要找一件「最落后」的物什,那恐怕就是從腰后伸出的兩只充

    滿工業質感的助推器了,它那傻大黑粗的外形雖然乍一看覺得甚是突兀,但越是

    細看卻越覺得相看兩不厭,這兩只深色調的助推器很好地平衡了她渾身幾乎要晃

    瞎人眼的白,而且……

    「小愛,你身后的助推器能打開一下嗎?」

    「嗯?這樣嗎?」小愛扭了扭身子,將其中一只助推器展示到我面前。在她

    的指令下,助推器末端的噴射口時而如春蕾吐蕊般張開又閉上,時而如波浪般律

    動。

    「Nice!」我滿意地咂了咂舌,「這味兒正了。」

    「人類的癖好真是難以捉摸呢……」她不由得吐槽道。

    「那你是沒見過更奇怪的——話說你的腿是不是比以前粗一些了?」

    「呀!」她就像摸到了電門一般彈了一下,隨即兩只手慌亂地在腿上亂摸,

    似乎是想把多余的rou搓下去一般,「這個……這個是那個……就是……啊……」

    「哦我懂了。」我一拍大腿,「是使用的軍用型號素體對吧,那玩意兒確實

    比一般的民用人形素體要壯實一些——」

    「主人死直男!沒情商!一點都不懂少女心!」她的嘴好似連珠炮般噼里啪

    啦崩出好幾個詞。隨即俏臉一別,小嘴一撅,臉上寫滿了「不開心求安慰」。

    「都老夫老妻了還糾結這些干嘛。」我握住她的手,右手在她無名指上的指

    環上摩挲,「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是我的小愛。」

    「油嘴滑舌……」雖然嘴上仍有怨言,但她的臉還是誠實地泛起了紅暈。她

    把手抽了出來,「請稍等一下,很快就好。」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她身上裝甲的縫隙「呲」地一聲打開,裝甲之下滿溢的

    rou色春光乍泄。不需要多余的動作,燈光黯淡下去的裝甲一件件地掉落到地上。

    最后她的腳往旁邊踢了踢,像脫長靴一般脫掉了護脛。現在的她,除了兩條裹著

    小腿的黑絲長筒襪以外,身上再無片縷。

    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優美胴體。她的下半身明顯比之前

    要更寬一些,原本秀氣的小臀部變成了更具rou感的安產型屁股;腿上的線條也更

    加明顯,原來像筆筒一般纖細的長腿現在也能被黑絲勒出些許rourou。上半身的比

    例沒有很大的變化,胸前兩只又大又圓,粉粉嫩嫩的大壽桃依然對我這只不安分

    的猴子有著莫大的誘惑力;兩條手臂的變粗也不是很明顯,依然如剛出水的蓮藕

    一般白凈纖直;纖細的腰肢上馬甲線依然明顯,與豐滿的胸臀放在一起看更顯她

    的身材之好,如一只圓潤的rou葫蘆。

    「這一套裝甲原來是能拆卸的啊。」我不禁脫口而出,隨即我就想抽自己兩

    巴掌——這發言也太直男了。

    「嗯,是模塊化設計。」這一次她沒有跟我置氣,而是很平靜地接過我的話

    茬。

    「想做多用途的型號嗎,IOP這群人野心不小啊……」我也順著她的話說了

    下去。但隨即我就趕緊打住了嘴,「你這具新素體很漂亮,嗯……」

    「噗嗤。」這一次輪到她忍俊不禁了,「您剛剛真的以為我生氣了?」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隨即我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揚了揚下巴。

    不需要言語,她已經知道了我的意思。她像動物一般爬上床,爬到我分開的

    兩腿之間。靈巧的粉舌如靈蛇出洞,熟練地尋到褲拉鏈的位置,輕輕一挑,將拉

    鏈挑到立起。她的整張俏臉隨即跟進,湊到拉鏈跟前,兩排貝齒輕輕咬住拉鏈,

    下頜緩慢向內收斂,拉動著褲拉鏈一寸一寸往下滑動。隨著拉鏈被拉開,一股即

    使洗過澡也相當濃厚的雄性氣味直鉆入鼻孔,在她的腦中蕩開,幾乎要將她熏醉。

    拉鏈被完全拉開,她也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她再一次伸出粉舌,試探性地

    舔了舔從張開的褲縫中探出頭的roubang。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roubang的堅硬與熾熱

    已經從舌尖傳到了她的腦中。胸中的熾烈愈發高漲,她已經按捺不住胸腔里幾近

    迸發的熱情,兩手麻利地將我褲子的紐扣解開,急不可耐地將褲子連帶著內褲一

    塊扒下。又粗又大又硬的roubang如鯉魚打挺般挺立在她眼前。她兩手握住玉莖,一

    手上下擼動,一手則像彈鋼琴一般有規律地輕按roubang。同時她的香舌也時而順時

    針,時而逆時針地在guitou上舔舐。不斷有口水從她大張的口中淌出,流到guitou上,

    流到白凈的小手與微黑的roubang之間,隨即被香舌與兩手抹開。

    在她對我弱點輕車熟路的「進攻」之下,我幾乎沒有抵抗就沉醉在了她的溫

    柔鄉里。我感覺渾身越來越燥熱,roubang愈發鼓脹,射精的欲望愈發強烈。但我并

    沒有

    完全被快感征服,最后的理性仍然牢牢把控著精關,任憑她如何口手并用刺

    激我roubang的敏感之處,也沒有一滴jingye射出。

    見之前的挑逗都沒有讓我射精,她也改變了策略。她往兩只手掌心分別涂了

    些口水,將其涂抹到兩胸之間,隨即兩手夾著這對大奶子,一鼓作氣地將我的rou

    棒埋了進去。被兩坨溫熱柔軟的乳rou緊緊夾住,我的roubang從上到下仿佛每個都在

    歡呼。她緊緊夾住roubang的兩手開始上下移動,她的粉舌也不停地用舌尖去戳我敏

    感的馬眼。這一套動作下來讓我感覺飄飄欲仙,身下的床仿佛不是床,是天邊的

    云朵一般沒有實感。

    先走汁忍不住從馬眼中流出,她的舌尖第一時間就嘗出了味道。隨即她開始

    了更猛烈的進攻。兩胸越夾越緊,但又因為乳rou太過柔軟,根本沒有讓我感覺被

    夾疼。反而因為這壓迫力的增大,讓我的roubang感覺更加舒服。她的舌尖也不再只

    進攻馬眼,而是在馬眼周圍不斷地畫著圈,讓馬眼周圍一圈的神經末梢都感受到

    了歡愉的刺激。快感來得如此激烈,以至于我的大腦還沒有處理完上一波的快感,

    下一波的波峰就已經氣勢洶洶地卷來了。再這樣激烈的rujiao加koujiao面前,就算我

    的jiba是鐵打的石雕的也扛不住。很快我就感覺精關將要把守不住,就要繳械投

    降。

    既然知道守不住,我也不再集中精力去控制自己的射精想法,將身與心完完

    全全交給了欲望來控制。很快,濃厚的jingzi就像壞掉的消防水泵似的噴射而出,

    正好射進她張開的口中,將櫻色的、粉嫩的口腔壁染上了白色。有一些jingye順著

    口腔流入了喉嚨,更多的則順著舌頭又流了出來,與yin靡的口水混在一起,淌到

    兩只大白兔上,又流進兩峰之間,形成一幅何等yin蕩的畫面。

    「哈啊……哈啊……」我大口喘著粗氣,「平日里你可沒這么積極,今天怎

    么這么主動了?」

    「也許是心情上的轉變?」她擦了擦淌得滿臉都是的口水與jingye,仿佛剛剛

    飽餐一頓的老饕,「主人您還可以再戰的,對嗎?」

    是因為更換素體的原因嗎?眼前這個瀟灑地將嘴邊的口水一拭的小愛像一個

    英姿颯爽的女武神一樣……但是正好,征服這樣的女人也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

    的目標!

    我突地暴起,一把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并利用體重順勢將她壓倒在身下,將

    她的兩只大白兔壓成兩只rou餅。

    「今天第三次了,你的性欲是無底洞嗎?」我貼著她的耳朵說輕聲道,「不

    過就算是無底洞,我也能填給你看,給我做好一天下不了床的準備吧。」

    「求之不得」她也輕聲回復我道。

    我不再與她廢話,直接扒開了她的雙腿。果然她的兩腿之間已經泛起了洪水,

    就連底下的床單也被愛液所沾濕,若不細看還以為是誰家熊孩子尿床了。既然她

    下面都已經準備得如此充分了,那我也不需要什么前戲愛撫了,再度勃起的大陰

    莖沒有什么花哨的動作,如老師傅手中的五虎斷魂槍一般,快、準、狠地直刺入

    xiaoxue之中,摧枯拉朽地撞開纏繞上來的yinrou,直到撞開了緊閉著的花心,將槍頭

    的一小節探進花心才停下來。她被我撞得整個身子一震,雙腿雙腳踢成一條直線,

    交纏在我頸后的兩條藕臂環抱得更用力了,幾乎要把我的整個腦袋都埋進胸前的

    溫柔鄉。

    我也針尖對麥芒地摟住了她的脖子,像發了瘋一般快速且狂野地振腰,猙獰

    的粗壯roubang像功率全開的打樁機一般在xiaoxue中來回進出,每一次剮蹭都令xuerou尖

    叫,每一次沖撞都讓花心瘋狂。她的雙腿在我腰后交叉,打結,兩腳的腳趾幾乎

    要焊在一起般死死地地互相勾住。被兩條rourou的大腿夾住側腰,我反而更加來勁

    了。如果說剛剛的抽插是功率全開的話,那么現在就是超負荷過載,1000%功率!

    與此同時我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雙唇與緊鎖的牙關,霸道地纏住她的香舌,纏綿

    到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從她喉中發出的聲音都沒有經過舌頭的加

    工,便化成了「嗯」、「唔」等低沉的呻吟被我一并吸走。這樣激烈的舌吻只持

    續了不到兩分鐘,我就感覺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只好依依不舍地放開粉舌,分

    開緊緊貼住的雙唇。四唇分開時發出了響亮的一聲「啵」,拖出的粘稠銀絲拉了

    很遠也沒有斷開。

    「哈啊……哈……哈……祖銀好……好膩害……」她大口喘著粗氣,從臉頰

    到耳根幾乎都要紅到滴血,被打濕的發絲胡亂地黏在額頭和臉頰上。她的眼波迷

    亂,瞳孔時而放大時而縮小,仿佛瞳孔之中也有一顆心臟在撲通撲通地亂跳。剛

    被我的舌頭胡攪

    蠻纏過的粉舌似是在回味那種感覺一般在空蕩蕩的嘴中僵硬地扭

    動,令她說的話含糊不清,「喜翻……好喜翻……」

    「那你喜歡的是我的jiba還是我?」我玩心大發地問道,并且將roubang從她的

    xiaoxue中拔了出來,貼在了入口處。

    她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錯愕與失落,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并開始思考我的

    問題。沉默了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地說道:「都……都喜歡……」

    「那如果非要你在其中選擇一個呢?」我一邊追問道,一邊在她xiaoxue的入口

    蹭了蹭,她的身子忠實地顫了一下,從xiaoxue中流出一股yin水。

    「嗯——嗯……唔……」她有些著急地扭了扭身子,不知道是在渴望roubang還

    是被這個問題問倒了。她的眉頭緊鎖,兩只眼珠子在眼眶里急得打轉,上牙咬住

    了下唇并來回地摩擦,一副泫然欲泣,要被急哭了的模樣,「我……我想不出來

    ……主人的一切我都好喜歡,無論是主人的溫柔,還是主人的roubang。主人指揮大

    家戰斗時候的英姿我偷偷錄了像,每天晚上我都會翻來覆去地看;看著主人徹夜

    工作的時候我的心智云圖像被病毒攻擊了一樣難受;就連被主人欺負的時候我也

    很開心……」

    「抱歉,問了一個多余的問題!」沒等她說完,我就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她

    的肩膀還在微微抽動,不知是不是剛剛緊張的余韻。我輕撫她柔順的長發,從后

    腦直至后背,一遍又一遍。在我不厭其煩的撫慰下,她的肩膀停止了抽動,緊繃

    著的身體也逐漸放松了下來。她將身體的重量交付給了我堅實的胸膛,我也回應

    了她的期冀,給予她最安心的依靠。她的俏臉時不時輕蹭我的臉,就像是在主人

    懷中撒嬌的貓一樣。我們不知道像這樣相擁了多久,我才在她耳畔說道:「你還

    能來嗎?」

    「只要您有這個愿望,我就會去滿足。」她輕聲回應道。

    ……

    晚11點38分。

    「頂進去了嗚哦哦哦!主人的大roubang頂到最里面了噫!」她側身躺在床上,

    被我干到直翻白眼。胸前的兩只碩果,隨著身體一前一后地搖動而激烈地晃動;

    她的兩條腿被分得老開,其中一條還正在被我搭在肩上,白里透紅的小腳丫子在

    半空中晃蕩。而被我壓在身下的另一條腿則會時不時胡亂踢蹬兩下,似是在證明

    存在感一般。

    ……

    晚12點19分。

    「嗯嗯嗯唔哦哦哦哦哦——」她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從枕頭的縫隙之中流出來。

    現在她正像動物一般四肢著地趴在床榻上,把屁股翹得高高的,像是在請我入xue

    似的。但當她真的以這個姿勢被我的大jiba狂暴轟入時她又直把整張臉都埋入枕

    頭里,兩手死死地抓住枕套往兩邊拉扯,頗有種要把整個枕套撕爛扯碎的氣勢。

    roubang每頂到花心一次,xiaoxue便如觸電般緊收一次,不出幾次我便感覺要把持不知,

    便將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拼上吃奶的力氣將roubang頂進花心,將大量灼熱的白

    漿吐入那孕育生命的圣殿。

    ……

    晚2點07分。

    我將疲軟的roubang從xiaoxue中拔了出來。今天一天的瘋狂zuoai徹底榨干了我的精

    力,倦意如海潮般涌來,我知道該到睡覺的時候了。最后的最后,我與她還是來

    了一個晚安的吻。不是干柴烈火的深吻,而是蜻蜓點水一般在她的唇上印下我的

    唇印。這一個漫長的假日終于走到了尾聲,我甚至來不及細細回味這一天,就沉

    入了夢鄉……

    07

    「主人……起床……」一片朦朧的黑暗中,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呼喚我的名

    字。

    「十分鐘……不,再睡……五分鐘……」我像是夢囈一般含糊地念叨道。

    ——今天是輪到誰來著……昨天是小愛,小愛后面是……一抹璀璨的鉑金色

    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

    ——臥槽,是G36!腦海中的混沌瞬間被沖進了下水道,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起床!我這就起床!」我就像背上安了彈簧一般彈起,卻差點和身子微欠

    的女仆物理意義上地「迎頭相撞」。

    「誒?」女仆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出,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盡管她的人造

    合金頭骨可比我的結實多了。直到這時我才看清她的相貌。

    「……小愛?」我眉頭微蹙。她今天依舊穿著昨晚的那一身戰甲,及腰的銀

    白色長發被扎成一束干練的馬尾垂在腦后。現在的她與昨晚那個和我zuoai做到幾

    近虛脫的yin蕩女仆幾乎判若兩人,我幾乎要懷疑昨晚那些zuoai的記憶是否只是南

    柯一夢。

    「在。」一個字的簡單回答,一個嫣然笑容,就將我蹙起的眉頭抹平了下去。

    我伸手去抓床頭柜的襯衣,就像往常那樣。

    「G36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嗎?」我一邊專心地對付著襯衣的紐扣,一邊漫不

    經心地隨口問道。

    「嗯,女仆長今天有緊急任務要跑外勤,所以今天由我,漢陽造88式來為您

    服務!」

    「唉你這……」我撇了撇嘴,看來這「交接儀式」她是要一直堅持下去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只要她開心都行……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伸手去摸

    我的外套。嗯?奇怪?昨晚我明明將它掛在床頭的衣架上了,怎么就不見了呢?

    「小愛你知道我的外套在哪……嗯?」她手上抓著的正是我那件紅色的外套。

    我伸手去拿,她卻像一個護著玩具的頑童似的把衣服藏到了身后。

    「小愛,你這是在干什么?」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沒有說話,而是將臉伸出,兩眼闔上,像是童話里等待著王子親吻的公主。

    「……別鬧了,假期已經結束了,還有工作呢。」

    但她卻對我的話置若罔聞,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也不動,大有一副我不

    吻她她就不動了的架勢。無奈之下,我只好貼上去與她進行了一個蜻蜓點水一般

    的吻。

    她終于睜開了雙眼,但我能從她低垂的雙目中輕易地讀出溢滿而出的失望。

    當我還在思考怎么安慰她時,她突然把手中的外套隨手一扔,撲到我身上,揪住

    襯衣的領子。當我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個大耳光時,她卻雙手朝兩側發力,一把將

    襯衣扯開。崩開的紐扣四處亂飛,有一顆打到了她的臉上,她卻連眉頭都沒有皺

    一下。

    「你……」

    不給我說話的時間,她霸道地封上了我的嘴,用她的雙唇。她的舌頭蠻不講

    理地撬開我的雙唇與牙齒,與我的舌頭攪在一起,就像我昨天對她做的那樣。與

    此同時,她的手指從我的喉結開始一路向下劃,順著人魚線一路劃到肚臍眼,在

    肚臍眼里前后左右搗了搗又繼續往下劃,幾乎就要劃到褲子里了。

    「咳。」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她這才依依不舍地將舌頭從我的

    口中收回,抬起頭看向那個不速之客。

    「你要是真的出外勤了該多好,女——仆——長——」她小聲的呢喃從幾乎

    要被咬碎的牙齒的縫隙中傳出。

    「所以,你該怎么解釋呢?」站在門口的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小愛口中

    被「出外勤」的G36,「先是偽造我出外勤的消息,又是對長官做出如此粗魯的

    舉動,你到底意欲何為?」

    G36與小愛,四只藍色的眸子針鋒相對。埋藏在兩人眼底的憤怒的刀鋒在空

    氣中激烈交鋒,我仿佛都能看見那些憑空迸發出的火星。空氣凝重得像結了冰一

    般,連我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最先打破這氣氛的,是小愛。

    毫無征兆地,她從床上彈射而起,像一枚出膛的炮彈一般筆直地沖向G36.沒

    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一記直白的直拳帶著萬鈞的氣勢直奔G36的面門而去。在我

    的眼中她已經化身為了一道白色的閃電,上一瞬才從床上暴起,下一瞬就已經帶

    著殘影對G36揮出了拳頭,直到這時我才感覺身下的床在劇烈地搖晃,幾乎要散

    架了。

    但這道白色閃電遇上的卻是磐巖一般安穩的G36.心智升級時特意加載的高級

    格斗程式發揮了作用。只見她整個上半身往斜后方一偏,以毫厘之差躲過了這一

    記直拳。緊接著她迅速直起身子貼近小愛,同時兩只手像蟒蛇般纏上小愛揮拳的

    右臂并迅速鎖住了整條手臂。

    「你他媽的是不是心智云圖有毛病?」她沖著小愛吼道,此刻她也顧不上什

    么禮儀了。如果此時此刻MDR恰巧路過而且還把她倆都拍下來的話,這張照片一

    定會在格里芬匿名版火爆好幾天。因為此時她們的臉幾乎就要貼在一起了,兩人

    的鼻尖就差幾厘米就要貼在一起,小愛甚至能用鼻子感受到G36的怒吼。

    可小愛依然沉默不語。她試著抽回被鎖住的右臂,但手臂就像被焊死了一般

    無法抽出。接著她突地將頭向后一仰,雙眼緊閉,皓白的牙關被緊緊咬住。

    「什……」G36心中一驚,她很明白小愛這是要做什么。但是回避已經來不

    及了,她也只好將雙眼緊閉,咬緊牙關,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沖擊。

    「咚」的巨響直接從頭骨傳入心智云圖,一同傳來的還有幾乎把她震暈過去

    的沖擊波。心智云圖現在的情況糟糕透了,仿佛在開一場重金屬搖滾派對一般,

    來自外界的感覺仿佛被剝奪了一般,內心的思考也像是死機了一般,仿佛整個世

    界都只剩下了嘈雜。但即便這樣,她依然死死地鎖住小愛的手臂不放手。

    「切。」小愛低啐了一聲。雖然也是受到了同樣的沖擊,但她的狀態還是明

    顯好于G36.眼見頭槌都沒法令G36放手,她干脆心一橫,直接將這條手臂從身體

    上分離了出去!隨著「呲」的一聲響起,右臂與肩膀的接縫處噴出一小股蒸汽,

    束縛著她的右臂已經不再是束縛!

    毫不猶豫地,她將右腳踮起,只以前腳掌著地,并以整條右腿為支撐,全身

    向右扭轉九十度。抬起的左腿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圓弧,并在圓弧的盡頭將折起的

    小腿踢出。來自人工肌rou的爆發力與旋轉身體帶來的動能匯聚于左腳,并結結實

    實地踢到了G36的側腰上!

    可憐的G36,她才剛從頭槌的暈眩中稍微緩過神來,側腰便感覺像是被一輛

    飛馳的汽車撞上了一般。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整個身子就像被狂風席卷的落葉

    一般飛舞在半空中,隨即重重地摔倒了墻上。

    「警告,機體損傷超過60%,即將進入休眠模式!警告……」眼前的景象逐

    漸模糊,刺耳的警報聲逐漸鈍化,她知道這具素體的極限快到了。但她還是強撐

    著,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等等小愛!她……」我大喊著想要阻止小愛,但我的話甚至都沒來得及出

    口就被巨大的引擎轟鳴壓住了,隨即灼熱的氣浪直往我的臉上撲,我下意識地閉

    上雙眼,并舉起手阻擋。

    就在下一剎,我聽到了更加震耳欲聾的聲音。我睜開雙眼,才發現眼前的墻

    上被開了一個大洞!而在這堆殘破的瓦礫磚石中,還混雜著曾經被稱為「G36」

    的素體的殘骸。但這些都不是最令我震驚的,最令我震驚的還是眼前這道仿佛女

    武神下凡的身影——

    一張鋼筋鐵骨熔鑄的翅膀在她的背后怒張。幽藍的等離子射流從合金的「羽

    毛」之間的噴射口中噴出,從背包的噴射口中噴出,從腰間伸出的兩根推進器中

    噴出,織成一張美輪美奐又虛無縹緲的藍色光翼。隱藏在身上的散熱格柵此刻全

    部都已展開,從中噴出足以將周圍空氣扭曲的熱浪,發出似是野獸般低吼般的轟

    鳴。在初升的朝陽的照射下這個身影竟美得有些不真實。但此時此刻我卻已無心

    贊嘆她的美麗,因為——

    「ZGMF-X10A……該死的IOP,他們居然已經將這玩意兒做出來了嗎!……

    不,這個技術到底他媽的是從哪里流出去的!」我聲嘶力竭地吼道。作為前技術

    試驗部隊的一員,我們部隊中一直就有被戲稱為「X國民防」的神秘工程的流言

    蜚語。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們都沒能見到它的廬山真面目。直到戰爭結束

    的前夕我們才收到了一架試驗機,她那優美且有力的造型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

    滅的印記。如今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這具令我魂牽夢縈的機體,我卻感受不到絲毫

    喜悅。

    此時她正好轉過身,與我四目相對。她的臉上還有飛濺的機油痕跡,乍一看

    就像血跡一般令人發怵。但我沒有后退,反而迎著她的目光直視她的眼睛。她的

    眼睛此刻沉穩得像一口無波的古井,我看不出絲毫的喜悅或者悲傷。她的表情亦

    是如此,就像一張完美的面具一般,美則美矣,卻讓人感受不到絲毫的生氣。

    突然,她笑了。雖然只是淺淺的一個微笑,卻像往古井里扔入一塊小石子一

    般蕩起了一層漣漪。她的表情柔和了下來,就像往常那樣親和又溫柔。

    「請好好睡一覺吧主人,等您再次睜開雙眼之時,我們將開始新的生活。」

    她溫柔地說道,臉上卻是冷鋼般的堅毅。

    隨即我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被拽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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