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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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話,蘇念卿也不多問,利落的扯下床帳,順帶丟給他一個枕頭:“那你睡外邊吧。” -------------------- 第43章 香爐 ============== 楚逸軒這一晚睡的極不安穩(wěn),又怕翻來覆去的打擾蘇念卿休息,幾乎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耗到了天明。 符津早早的在樓下等著了,本以為他春風一度理當滿面紅光才是,可是眼下的烏青哪里像休息的好的樣子,可是轉念一想,應是昨夜勞累過度。他腆著臉湊過去,一副嬉皮笑臉:“哥哥,我送的東西還不錯吧?” 楚逸軒沒理會他,這人卻不依不饒,端著桌上早就熬好的湯水遞給他:“看我對你多好,昨晚上巴巴的給你送東西,這么一大早就熬好了湯專門等你。” 他是真的渴了,端起那瓷碗嘗了一口,只覺怪怪的,皺眉道:“這什么湯?” “牛|鞭湯啊,”他興沖沖的邀功:“這玩意可是大補,保證你喝了之后龍精虎猛,唔……” 符津猝不及防被那湯碗抵了嘴,楚逸軒冷冷的瞥著他道:“喝,把這里面的都喝干凈,喝完了準你去逛個花樓,只準看不準上手!” “哥哥你這就過分了,你這要活活憋死我啊,等會兒,”符津忽而反應過來:“昨晚那么好的機會,哥哥你別是什么都沒做吧?” 楚逸軒不耐:“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一天天cao心這些有的沒的,你是統(tǒng)管后宮的太監(jiān)啊!” “你還不如太監(jiān)呢,”符津急的咬牙切齒口不過心:“人太監(jiān)還知道結個對食彌補一下缺憾呢,你物件比人家還多呢,守著那么一尊菩薩只看不……” 觸及楚逸軒愈加冷厲的眼神,他自知失言,默默將最后一個字咽了下去。 蘇念卿來的恰如其時,察覺二人之間氣氛不對,疑惑道:“不是還要趕路嗎?都杵在這做什么?” 符津深吸了口氣下去打點了,楚逸軒收了臉上冰霜,調換出溫和的笑意來:“郡主昨夜睡的還習慣嗎?” 她沒那么矯情:“還好。” 皇帝交代的差事耽擱不得,歷時四天三夜,眾人終于趕到靖安境內。楚逸軒提前讓人給宛城軍統(tǒng)帥打了招呼,必要的時候隨機應變,自個兒則在驛站面見之前調查此事的暗線。 其實該說的附往京中的信件都已詳細稟明,他也探清了靖安王私營鐵礦的幾處礦山,只不知是否還有錯漏,至于往來交易的賬冊,自然不是輕易就能探查到的。 從外往內查自然不易,但是從內往外查就要簡單許多,那暗線特意提到了靖安王姬妾所出的庶子,據(jù)說這人不學無術耽溺于酒色,外強中干色厲內荏,建議楚逸軒從此人下手。 據(jù)說這浪蕩子整日沉迷于當?shù)刈畲蟮匿N金窟,每次都要包下最寬敞的雅間點數(shù)人作陪,楚逸軒帶著蘇念卿混了進去,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那暗線所說的包間。 整塊的獸皮平鋪在室內,香爐中青煙裊裊,燃著不知名的香灰,只覺味道奇異又刺鼻,紗帳自房頂向下傾瀉而下,遮掩住弧形的床榻。他正待細細查探一番,門外傳來人的交談聲,他一時情急攬住蘇念卿滾進床榻之下。 “小王爺,人家都等了你好久了,你怎么才來呀?” 一道女聲清晰的收入眾人耳中,據(jù)那暗線所說,這些人管靖安王嫡長子叫世子,可為了討好那庶出的浪蕩子,還是不吝尊他一句小王爺,想必這就是那不學無術的混賬沒錯了。 他從塌下往外看,因著空間有限,只看到那女子伸出玉臂勾他的脖頸,卻被他抬手拂開,轉而將身邊一打扮女氣的男子推進她懷里,直撞的她山丘微晃、衣衫略敞。這浪蕩子卻不為所動,指間的酒液撒的到處都是:“你倆到榻上做給我看,看的我舒爽了,重重有賞,若是做的不好……” 余下的話他沒有多說,可這二人卻像知道他的脾性一般,然后剩下的事就不適合在晉江講了…… 楚逸軒沒工夫再去想什么賬冊什么鐵礦,他現(xiàn)在就很后悔,為什么會帶蘇念卿來這種地方? 床榻下空間有限,楚逸軒撐著雙臂支在蘇念卿上方,二人的呼吸、心跳清晰可聞,不知是被上面的聲音刺激的還是那香有問題,他只覺渾身血液叫囂著不讓自己痛快;蘇念卿眼角染上了胭脂色,意識并不比他清醒多少。 他不錯眼的盯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好似蝴蝶振翅擦在心上,體內的兇性險些壓抑不住,他磨著牙齒真的【很想】就這么咬下去,從唇瓣、下巴再到現(xiàn)下濕潤緋紅的脖頸,可最終也只是干咽了幾口唾液。蘇念卿錯開了他的視線,細汗從額頭到臉頰再匯聚到下巴,在剛剛冒頭的胡茬上融合在一起,悄然低落在下面人的耳廓,百轉千回的打磨著繞著圈,要命極了。(只是兩個人躲到了床底下,衣服整整齊齊,雖然他很想咬但是他確實沒咬,沒有任何肢體接觸,碰都沒碰,更不存在脖子以下描寫,請您別再鎖了。) 這地方太過逼仄呼吸艱難,蘇念卿不好意思般,輕輕動了下膝蓋,可剛有所動作,上首那人便低聲制止:“別動!” 他少有這么冷聲厲色的時候,她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碰上了什么東西,再去看那煙氣蒸騰的香爐,果然有問題。 她手心都被自己掐出了一個個小月牙,楚逸軒遮住她雙眼,不敢直視那濕潤的眸子,短短的一刻鐘,卻好似比一整日還長,他不知道外面人的興致還要多久,但是他決計忍不了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