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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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澄萬分自豪將信紙對折,那姿態就差把“我驕傲”寫在臉上,“你說呢?她做得那么好,曲家愿意合作本就毫無懸念。” 小滿居是他看著起來的,說起來簡直像他和蓮衣共同養育的一個“孩子”,現在這個“孩子”長大了,他也成了個二十歲的“老父親”,心潮澎湃得難以入睡。 也就是這日之后,京城金玉閣掛名賣起了“揚州小滿溫爐”。 以此在京城擴大小滿居的影響,打開市場,并與相熟的食客透露,京中即將要開一家名為“金滿居”的溫爐酒樓,是曲公子親自到揚州談成的合作,花大功夫才買下的湯底和代理經管權。 果不其然,名氣都是靠吹出來的,如此一包裝,消息很快就傳開了,于是金玉閣開始限量供應溫爐,每日十桌,吊著這些老饕,叫他們等得饑腸轆轆,然后在金滿居正式開業時,一舉在京城掀起一波溫爐熱潮。 當然這都是曲建文的主意,這些他能力范圍內能給到沈家的幫助,對他而言都只是舉手之勞。所謂聯手,不就是各取所長? 而遠在揚州的蓮衣也沒閑著,這陣子她時常收到曲家來信,告訴她金滿居的前期進展,看得她是一愣一愣,做夢想不到還有這種運作方式,掏出小本子記了又記。 曲建文在心上說曲家有現成的商鋪,只需稍加改建,重做內部裝潢便可開業,這大概需要兩個月,已經非常快了,遠超蓮衣預料。 她得知后將寫著原計劃的信紙給撕了,這要是寄給曲建文,簡直高下立判,襯得她實在太過散漫。 于是蓮衣左思右想,最后只是托沈末寫了一封的簡短的感謝信寄回去,附加一封請曲建文轉交慕容澄的她自己寫的親筆信。 因為許多話不能請人代筆,所以寫得蓮衣十分艱難,遇上不會寫的字就要請教沈末,請教的次數一多,信上內容就差被沈末全猜出來了。 那信上說她一切都好,很想他,不知道他在京城好不好?原本盼著等過完年去見他,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曲公子行動力太強,下次進京可能就是兩月后新店建成,否則自己來來去去也不方便,畢竟小滿居這邊還是很忙。 兩地相距不遠,三日后慕容澄就拿到了信,他看著上頭蚯蚓爬過似的一筆一劃,努力乜目分辨,越看越美,躺在塌上又是左右翻身又是仰臥起坐。 不過看到最后一句,原本甜滋滋的心情還是被酸澀占據。 兩個月,她心可真狠!慕容澄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 他都快吃小滿居的醋了…… 第65章 信送出也有五日,轉眼到了除夕,家家戶戶都講究闔家團圓,街上簡直空無一人,更別說那些店鋪,全都從除夕夜開始歇業。 因而蓮衣忙過這陣子也得以好好休息,除夕這日她起個大早,先給jiejiemeimei們送去做好了的新棉服,件件都是滾了兔毛狐貍毛的保暖樣式,瞧著暖和又貴氣。 姐妹和娘親的都是立領,她自己的這一件多一條白毛領,是她特意和師傅說要加上的,因為她和慕容澄說好了,過年的時候他圍一條黑的,她圍一條白的,不光是心里頭,連穿著上都要遙相呼應著。 寶姐兒也穿上了沈良霜親手縫制的小棉襖,一穿上鼓鼓囊囊像個插了兩根筷子的小土豆,咕嚕嚕在院里跟著大人們忙前忙后。 天上漂著落地成水的小雪片,洋洋灑灑,像是哪位詩人站在高處遺落的詩篇。 蓮衣鮮少產生這些詩意的聯想,看來人們說的不假,只有吃飽飯過上好日子才有功夫風花雪月,現在想來,當初她在蜀王府,慕容澄的許多奇怪之舉似乎就來源于他對她初初萌芽的感情。 真傻呀他。 蓮衣站在梯子上貼對聯,想起他,忽地忍俊不禁。罷了罷了,大哥不笑二哥,她當初甚至一點也不能察覺。 “小花姨姨。”寶姐兒捧著紅燈籠跨過門欄走出來,將兩手舉高高,遞給蓮衣,“娘叫我拿燈籠給姨姨。” “好,謝謝寶姐兒,寶姐兒舉高些,我走下來拿。” “姨姨小心。” 有的事就是這么不講道理,寶姐兒開口晚,三歲不會說話,可是她一開口,才幾個月就已經能連詞成句,說起話來不打一個磕巴。 不等蓮衣走下梯子,身后腳步靠近,一只雙將寶姐兒從地上撈了起來,插著寶姐兒兩腋將她舉高。 他舉著寶姐兒,寶姐兒舉著紅燈籠,場面瞧著喜慶又滑稽,可是寶姐兒剛好擋住了他的臉,因此蓮衣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而是錯愕了好半晌,才從他的身形和漂亮的雙手確認他是誰。 慕容澄將高舉寶姐兒的胳膊往邊上去了去,露出一張整夜趕路稍顯疲憊的倦容,笑問:“還不接?寶姐兒好重。” 他還不知道寶姐兒而今成了個小話包子,就聽小女孩眉飛色舞地歡叫,“二姨夫回來了,二姨夫回來了!” 蓮衣仍舊是木愣愣站在梯子上,慕容澄索性將寶姐兒放下,從她手里拿過燈籠,站到梯子的下兩節,抬手就將燈籠夠到了房檐。 “好了。”他站在蓮衣身后,一出聲,才算是將她的魂給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