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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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鮮蔬rou菜一應俱全,就是湯不如沈良霜的獨門密方,只是尋常的雞高湯,蓮衣將湯水注入鍋中,端著回進屋里,慕容澄還在廚房引炭,這是他熟能生巧的拿手好戲,炭火能引得又均勻又耐燒。 湯和菜都備好了,慕容澄手持火鉗進屋將碳塊放進銅鍋,洗洗手和蓮衣一起坐下。 “怎么還沒開濺?” “還早呢,炭才剛放進去。” “我餓,力氣都耗盡了。” “你少說幾句吧…” 這夜里二人說了許多話,甚至沒有困意,在熱氣騰騰的溫爐前對坐到了天亮,甚至還喝了一點酒,蓮衣的東西早就收拾好了,拿著就能走,因此一點也不著急。 晨曦微明,晨露打濕街道,將京城溫柔喚醒,蓮衣打了個瞌睡,被慕容澄輕輕搖起來,說馬車來了,她該回揚州了。 蓮衣托腮瞧著他,眨眨眼和他約定,“過了年我再來,即便小滿居開不來,我也會來。” “說得像我在蹲大牢。”慕容澄抓了件厚衣裳給她披上,自己也裹了件氅衣,“走,我騎馬送你出城。” “出城?”蓮衣以為自己聽錯,“你可以出城?” “不知道,沒出過。”慕容澄拉上她的手,“為了你試試。” “啊?” 于是這一行變得無比奇怪,蓮衣坐在馬車里,外頭是騎在馬上隨行的慕容澄,再往后看,是出城時盤查了他們無果,只得一路跟著的禁軍。 蓮衣將臉探出窗口,本來皺著眉毛,不禁看著慕容澄笑起來,慕容澄騎在馬上慢慢悠悠也朝她笑,“怎么了?排場嗎?” 蓮衣扒著窗口點頭,“排場,出門時只有一架車一匹馬,現在連禁軍都出來送我。對了,曲公子和薛小姐那兒我辭過行了,小侯爺那兒你替我說一聲,他人不壞,就是性子急,要是知道我走了連聲招呼都沒和他打,一定會不高興,說起來還真挺像你的。” 慕容澄哼了聲,“跟他有什么好說的?我不說。” 蓮衣撇嘴,“你和小孩兒慪氣?” “他可不是什么小孩,他就比你小兩歲,你還叫他小孩?滑稽死了,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大兩歲根本不算什么。” “呸呸呸!” 臨別了又斗起嘴來,卻是別具生趣,沖淡了分離前的憂慮。 慕容澄送她到京郊,再往前禁衛軍可就該不干了,他望著馬車駛遠去,想起那日他離開揚州,她也是這么望著自己走遠,送別不是件易事,那日她定然哭過。 轉身禁軍還在近處跟著,半點隱私不給,他看著就來氣,害他少了個吻別的機會。 那禁軍頭領不是第一回 見他了,一回生二回熟,在馬背上朝他拱拱手,“世子說送人,還真的只是送人而已啊。” 慕容澄掣掣韁繩,調轉馬頭往回走,“那將軍是怎么以為的呢?” 禁軍頭領與他并駕齊驅,“我以為你但凡再走出一丈,我就該命人將你當場拿下,架著你進宮面圣。” 慕容澄沒再說什么,一夾馬腹,超了過去。 那廂蓮衣在車里顛了兩日回到揚州,車子才跑到拐子巷巷口,搬馬扎曬太陽說閑話的幾個姑婆就先叫嚷著蓮衣回來了,將沈母和大姐小妹都喊了出來。 車夫幫著卸車,她回來一趟除了帶去的行裝,還帶回一大箱慕容澄硬塞給她的好料子和皮草,因此那口箱子又大又沉,看得幾個姑婆紛紛猜測里頭裝著什么了不得的好東西。 “是京里的秘方?” “我看像!” “小花真出息了,開什么成什么,這下還要把店開到京城去!”春嫂子說著努嘴看向張婆子,“之前也不知道誰說女孩沒本事,不如男孩能闖,以后小花去了京城,可別上人家那打秋風啊。” 張婆子剛因為曬被子的事和春嫂子發生了一點口角,因此嘴硬,“八竿子沒一撇呢,就是去了一趟。” 沈母沈末沈良霜見蓮衣回來,都激動地幫著拿這拿那,誰也沒敢先問去得怎么樣,生怕結果不盡如人意,但張婆子既然都說起了,沈母也就小心地問了一嘴。 “怎么樣啊小花?有戲嗎在京城?” 蓮衣抿嘴頷首,喜不自勝,“嗯!我見著了京城曲家的公子,就是在京里開金玉閣,以前在江都開揚州酒樓的那個曲家,他聽我說覺得很感興趣,答應過幾日要來江都看看。” 沈良霜一驚,“這是什么意思?” 沈末接口,“什么叫來江都看看?看什么?看咱家店?!” 蓮衣見到大家為這個消息震撼,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調皮的得意,笑起來道:“娘,大姐,小妹,要是能成,咱們家就能得曲家提攜,在京城聯手搭檔了。” 第63章 蓮衣帶回的消息就差把家里的天給掀了,沈末興奮得在院里轉圈,見睡眼惺忪的寶姐兒從屋里出來,一并拉著她轉,被沈母提起了后脖領教訓。 “折騰寶姐兒做什么?快快快,幫小花拿東西,咱們進屋里說。” 一家人歡天喜地,沒過年呢就恨不得雇人在家門前敲鑼打鼓,那曲家沈末不知道,沈母和沈良霜卻是清楚的,曲家發家在鳳陽,與此地相距不遠,大小是個風云人物,老百姓間都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