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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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衣這幾日承蒙他照顧,不會瞞他,“…我在回鄉開飯館之前,是蜀王府世子所的婢女。” “這么巧?”薛玎扯扯嘴角,干笑起來,“原來是這樣,那是我誤會了——”他話說一半發覺誤會并沒有解除,反而因此更可疑了。 薛玎臉色一變,不能再麻痹自己了,正色問慕容澄,“世子爺,我一家可都聽說你潔身自好,在蜀地什么通房、侍妾一概沒有,你和蓮衣總不是那種…那種關系吧?” 蓮衣最先跳起來,她擔心因著自己壞了慕容澄和薛家的親事,連連擺手,“不是的,我從前在蜀王府就是個尋常婢女,否則也沒有機會放良歸鄉。” 她說完覺得好生荒謬,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分明在等金玉閣的大師傅,怎么就把慕容澄給等來了,?一上來還把場面弄得如此荒唐,這可不是她的本意。 慕容澄也總算徹底冷靜下來,他看向門口的曲建文,不打算再瞞著薛玎,否則誰也不知道這個行事莽撞的小侯爺在出了這扇門后會做出什么事來。 “什么不是?”慕容澄提氣質問蓮衣,“你若只是個尋常婢女,我為何要追著你到揚州?你又為何到京城來找我?別說不是為我來的,說假話破財。” “我…唔…”好個說假話破財,直接將蓮衣整句話堵了回去。 慕容澄轉而對薛玎道:“小侯爺,是我和你jiejie騙了你,我和她根本不會成親,這段日子都是演出來的,她的意中人是金玉閣少東家曲公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薛玎怔怔聽著,像是在夢里一般,那廂蓮衣也聽得暈乎乎的,但也似乎明白了那日為何會見到薛凝和慕容澄一起出現在金玉閣。 她剛想問個明白,卻見薛玎那個一身錦衣的意氣風發小公子,忽地潸然淚下了。 到底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孩兒,做夢都想讓蜀王世子給自己當姐夫,要是從不曾擁有倒也罷了,卻叫他做了許多天的夢,真以為自己從此就和慕容澄是一家人了,突然夢碎,自是要大哭一場。 這下莫說蓮衣,就是慕容澄也慌了,他本來還當他是個“情敵”般的人物,怎知對方根本就是個情緒不受控制的小孩,幾句話都能說哭。 蓮衣手忙腳亂掣了餐巾遞給他,“小侯爺你別哭呀。” “我沒哭!”薛玎抹了眼淚,看向慕容澄,“我不信,你們演這一出有什么意思?” 慕容澄答:“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就是不想兩家長輩再費勁撮合做無用功。” 這下薛玎是不哭了,眼淚止住了,人也猛然站起來奪門而出,慕容澄作勢想追上去,防止他沖動壞事,門口的曲建文左右看了看,朝他微一頷首,示意將小侯爺交給他,轉身便跟了出去,儒雅的做派使他離開前不忘將門帶上。 是以混亂過后,幽靜的雅間里只剩下蓮衣和慕容澄兩個人。 蓮衣看他擋在門邊,曉得自己走不成,垂下頭去看了看,實在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便抓了兩顆花生往嘴里塞。 “還吃?”慕容澄見她這模樣莫名來氣,“你到京城來不找我,和薛玎混在一起做什么?” 蓮衣撇撇嘴,“你不也和他關系挺好的么。” 慕容澄噎了一下,轉而反駁,“我和他打馬球,你也打嗎?” “你明明就是和他jiejie演相親相愛…打馬球不過是附帶的。”剛一說完,臉就被捏住,她偏過臉去,繼續嘟嘟囔囔,“我怎么去找你?都知道你要成親了,才走一個月就要成親了,我才不會去自討沒趣。” 聽她話語里竄出一股子酸味,慕容澄總算笑得徹底,“都知道是假的了,你還生我的氣?” “是假的才叫人生氣!” 知道是假的當然叫她霎時心情晴朗,可說到底自己都是被捉弄了,蓮衣非要挑點毛病出來,“要早知道是假的,我到京城一聽說小侯爺認識你,就該請他帶我見你的。” “這有什么,不都一樣見到了?”慕容澄張開胳膊去抱她,被推開。 “這一晃七八天了,我都因為誤會沒有去見你!”她想著想著委屈得癟了嘴,突然“咚”一下撞進他懷里,抱著不撒手了。 慕容澄垂首刮刮她面頰問:“怎么了?一會兒不讓抱一會兒又投懷送抱。” 蓮衣還帶著氣,將臉往他衣襟里拱了拱,藏起來不讓摸,甕聲甕氣地埋怨,“我才不要因為誤會又錯過一天。來一趟又是車馬費又是被馬踢,出門時和娘說不見你,可要是真沒見到,我肯定還會再來的。” “馬踢哪了?我看看。” “肩膀,青了。摔倒磕到腦袋,暈乎了好幾天。現在沒事了,大夫說我已經大好了…” 胸口溫熱熱是她的吐息,他曉得她在掉眼淚呢,將人抱得緊了一些,“真不容易,為了見我趕上西天取經了。” “也不全是為了見你。”蓮衣揚起頭,誠實地說,“我是來踩點的,想拿你給的三百兩開一間新店,開在京城是不是很好?” 第57章 蓮衣剛吃一頓大魚大rou,嘴唇油亮亮瞧著可滋潤了,就是這么兩瓣粉嘟嘟本該吐露甜言蜜語的嘴唇,說出了如此不解風情的話。 慕容澄俯身咬她一口,嘗到她嘴上甜滋滋的蕓豆甜香。氣消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