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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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擔心她一個人顧不好慕容澄,跟上去,“我跟你回去!” 等平安帶著大夫回來的時候,慕容澄已經對著廂房的衣柜采了一刻鐘蘑菇了。 毒性上來得很快,回家半路上慕容澄就干嘔不斷,等到了家,就徹底神志不清了。他不光要自己采蘑菇,還要拉著蓮衣一起采,非說這些蘑菇不采就會遁地,只有采到筐子里才安心。 蓮衣要是勸他別亂動,他就會揪著她的臉蛋說:“大膽刁奴,本世子的話你敢不聽?是不是我在這兒被你差使久了,你就忘了誰是主子了。” 沈母在旁端了水進來,看得是觸目驚心,“好容易叫大夫扎針治好了,怎的毒菌子一吃,這就又犯病了!”她連忙側身讓大夫進屋,“快,您給瞧瞧,這是吃了毒菌子了。” “怎么又有人中菌毒。”大夫進屋先念叨,隨后才解下藥箱,走到慕容澄跟前細看,“病人催吐過沒有?” “還沒。”這下提醒蓮衣了,吃壞東西是得先催吐。 大夫擺擺手,“先帶人去吐,吐不出就喂他涼水。之后抓甘草三錢,白芷四錢,溫水煎服,吐干凈了再喝。” 平安急得拍大腿,“這時候哪還有生藥鋪開著啊。” 這不就巧了!沈母拉過他,“甘草和白芷都是做菜用得著的東西,家里就有,用不著跑生藥鋪,我這就去煎藥,你快帶容成到院里去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噯!”平安連忙去拉采蘑菇的慕容澄,可是他人高馬大扒著柜子不肯走,任憑平安怎么使勁都紋絲不動。 蓮衣在旁心生一計,掣掣慕容澄的袖子,對他道:“世子爺,我知道一個地方,蘑菇多。” 慕容澄果真來了興趣,突然拉住蓮衣的手,漂亮的丹鳳眼亮堂堂的,“在哪?快帶我去!” 還好還好,就算是中毒了,心性還是那副簡單好拿捏的心性。蓮衣拉著他,像是拉著瀟哥兒寶姐兒,領他到院里的角落,給他灌涼水,拍背順氣。 她哄他,“再喝點,對,再喝點水,喝了水有力氣采蘑菇。” 慕容澄吃了毒菌子本就腸胃不適,叫冷水一激,旋即躬身作嘔,扶著樹吐了個昏天黑地。平安和蓮衣連忙躲遠些,望著他佝僂的高大背影,都舒了一口氣。 吐成這樣,起碼性命無憂了吧。 作為慕容澄身邊唯一的近侍,平安都快急哭了,“世子爺,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要被斬成三長兩短了……” 蓮衣一聽,后脖領子傳來寒意,“他身體這么好要是都挺不過來,那今天的食客可就麻煩了,怎么會這樣,番椒罐子里哪來的毒菌子啊。”話畢,她靈光一現,想到了清早開店時地上的泥腳印。 如果是有人蓄意陷害,那應當就是腳印的主人了,白天蓮衣始終坐在柜臺后面,絕不會給歹人可乘之機。 會是誰呢…… 那廂慕容澄吐得差不多了,欠著身子伸出手來,“水,給我水。” 平安趕緊遞水過去,蓮衣也上去替他拍拍背,她瞧他目光澄明面無表情,只當他已經緩過來了,“世子爺,舒服些了么?” 怎料慕容澄轉過頭來就盯住她不放,那眼神驚喜,像是發現了一件奇珍異寶。 怎么了這是?蓮衣歪過頭,在他眼前揮揮手問:“世子爺?” 慕容澄見了她兩眼發直,忽的一個餓虎撲食將她抱了個滿懷,蓮衣被勒得喘不上氣,說話間就雙腳離地,被慕容澄騰空抱起。 她驚叫連連,平安在旁也亂了陣腳,“世子爺,世子爺你把蓮衣舉起來做什么!” 慕容澄摟著她怎么也不肯撒手,珍愛地摟著,嘴里念念有詞,“走開!別來和我搶!這是我的!這是我拔到的!我拔了一根好大的…蘿卜。” 第45章 慕容澄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蓮衣進屋,將她裹進被褥里,包得像個蠶蛹。 他說這是入菜窖了,他的蘿卜入了菜窖,誰來搶,誰就討打。 這是真把她當蘿卜了,金屋藏嬌卻半點雜念沒有,蓮衣被一圈圈裹好,安置在塌上,一動不敢動,生怕他突發奇想來個蘿卜雕花。 “藥來了!”平安端著解菌湯進來,蓮衣連忙在塌上往前蛄蛹,和平安兩個努力游說慕容澄喝解菌湯。 湯藥見底,兩個人都松了口氣,只等他毒性過去慢慢清醒了。 大夫重新給慕容澄號了一脈,頗為驚喜,“今天的幾例毒菌病例,他中毒最深,倒是反應最小的。” 平安大驚,“這還反應小?” 大夫捋捋胡須道:“其他幾例要么上吐下瀉神志不清,要么昏了過去,都比他嚴重得多,出現幻覺還只是吃菌子最輕的癥狀。” 蓮衣從被子里抬起頭來,擔驚受怕地問:“其他幾例?大夫,那其他幾例都脫險了沒有?” 大夫回想起來,“有兩例在我走時已經好轉,還有一例較為嚴重,昏迷不醒,灌了湯藥還不知道結果。”他頓了頓,“我問他們今天吃過什么,都說在城南小滿居吃了溫爐,你們可是也到小滿居去吃過飯了?他家今日的菜必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