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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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自然是寬過膏藥貼的,慕容澄感覺得到她涼颼颼的指尖在自己肩頭掐捏,微涼的觸感時隱時現,很難不去在意。 他只好裝作對她的力道不滿意,“還是太輕了,你沒吃晚飯嗎?” 他以為蓮衣會兩只手一起用力,誰知她又“噢”了聲,抬起手肘就往他肩窩里懟,懟在他最酸疼的那處,又癢又痛。 慕容澄一把握住她的手,將人拉到面前來質問,“和我使壞是吧。” 蓮衣的手被他按在身前,她手底下觸感光潔軟彈,如同按著一塊溫溫熱的涼粉。 “沒有…”她眼睛發直盯著那塊男色做成的“涼粉”,腦袋不可避免又紅成了一顆棗。 若放以前,慕容澄此時定然跟著羞赧,可這也是要看時機的,這時候不出手,下次就不知道何時還有機會,慕容澄問:“你臉紅什么?” “熱得。”蓮衣別開眼矢口否認,“你只穿這么一點,當然不熱了。” “我沒說不熱,我也很熱。” 聽聽這說的什么話! “你熱什么熱。”蓮衣抽不出手,整個人往后使勁,“說了不要捉弄我,你不要這樣!我要叫人了,你再不松手我真的要叫人了!” 她一下一下地扥,寸勁兒掣到了慕容澄右肩,掣得他直吸涼氣。 她倏地不動了,怯生生打量,“你沒事吧?” 慕容澄見她還是關心自己的,越發得寸進尺,叫著疼,仍握著她不撒手,演過了頭,一下被蓮衣看穿,“你別這樣。” 慕容澄總有得理不饒人的本事,“什么別這樣?我怎么樣了?給你打白工,不能給我捏會兒肩?” 蓮衣真的很為難,“你一個世子,干嘛那么賣力,也沒人催你的工期。” 慕容澄舉目道:“還不是因為你不肯給世子當牛做馬,所以只能讓世子給你當牛做馬了。” 蓮衣一怔,想起這是自己先前說過的話,她說她不要給他和他的世子妃當牛做馬,卻不想時隔多日會從他的嘴里再度聽到相同的句式,還換了一種叫人面紅耳赤的說法。 手掌下的心跳“噗通噗通”穩健有力,蓮衣猛然抽手,像被燙到,“什么叫給我當牛做馬,我消受不起。” 慕容澄睨她,“哦,消受不起,那你給我開薪水了嗎?” 蓮衣旋即警惕地望向他,被他彈了個腦瓜崩,“算盤打得真精啊沈小花,不給我開錢,又不承認我這是在為你當牛做馬,這下荷包和心里都沒有負擔了,要不說你能回來做生意,發財致富,舍你其誰。” “我不是這樣想的!”蓮衣捂著腦門想了想,“那給你開點錢吧,從開業再算行不行?” “那我現在都白干了?” 蓮衣沒招了,睜著個眼睛瞧他,見他又要上手,就偏臉躲了一下,不料亮出半邊細白的頸子,還有頸子往上被染成粉紅的耳朵,暴露了自己同樣心旌搖曳的事實。 慕容澄看到這一幕志得意滿會心微笑,也不再捉弄她了,放她快快逃離了這里。 欲擒故縱嘛,他最擅長。要是逼得太緊,反而揠“花”助長,扼殺了萌芽的小苗,要散而后擒,方可兵不血刃! 難得柔情,慕容澄覺得自己頗有長進。 * 過了立夏,送春歸去,總覺得春日曖昧的面紗也隨之被慢慢揭去。 夏季代表收獲,不光收獲汁水充盈的果實,也收獲寶姐兒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飯飯”。 緊接著沈家交付了賃房尾款,定下了店名——小滿居。 這是沈末臨時找到的靈感,小滿是夏季第一個節氣,這時節雨水小滿,稻谷小滿,沈家的果樹結出碧綠小果,萬物蒼翠生機勃勃。 沈末說:“這是儒家之道,‘小滿者,滿而不損也,滿而不盈也,滿而不溢也’。” 沈母不甚明白,只是女兒說什么都覺得有道理,都覺得好,便沒有異議。沈良霜也沒有意見,唯獨蓮衣問:“這是不是叫得太雅了呀?我以為你會從什么‘賓至如歸’里找感悟呢。” 沈末笑起來,“二姐你就放心,這個名字好,將來等咱們家的小滿居有了名氣,人家光是沖這名字都要來一探究竟。” 說罷沈末大筆一揮,在紙上落下“小滿居”三個字,拿給了老木匠。 工期兩日,全家翹首以盼,將一件件嶄新的桌椅往店子里填,又買了爆竹炮仗和紅綢,挨家挨戶送喜報,靜待小滿居開業。 第36章 說巧也巧,取匾額回家這日,正好是王謙派人來送錢的日子。 那人帶著銀兩來,就看到沈家人正往家里抬一塊匾,依稀看見上面寫著什么居,應當是開了間新店。 蓮衣留意到家門口站著陌生人,便揚聲問他找誰,那人道:“是王大爺叫我來送錢的,你是這家的女兒么?攏共六十兩,你拿進去稱稱。” “怎么只有六十兩?”蓮衣當時就不樂意了,“我和你家王大爺談妥了八十兩,少二十兩還有什么好稱的?” “那我也只有這些,你不收我可就拿回去了。” “誰說我不收!你放下!” 蓮衣想擼袖子去找王謙理論,被沈良霜從屋里趕出來拉住,“別去,小花別去。咱們要開業了,不要在這個節骨眼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