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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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覺得自己這回真的太聰明了,世子爺非但不會扣她的月例,只怕還得賞她點什么。 慕容澄擱下毛筆,問:“你既已經將獅子頭放在案頭了,又回去做什么?” 蓮衣心說這不是常識嗎?“供臺上的東西都是要收走的,不能放隔夜。” 慕容澄坦然道:“平安已經替你把東西收走了?!?/br> “那也行。”蓮衣點點頭,腦子一轉,心道平安收了碗,那難說世子沒有嘗過她的手藝,連忙笑盈盈道,“世子爺,我明天還做,我看到膳房里還有一大塊rou呢,我明天多做點,您也嘗嘗我的家鄉菜吧,還請不要嫌棄呀?!?/br> 平安今天“試毒”嘗到了第一口,到現在都回味無窮,欣然問:“你們江淮是不是還有一道菜叫肴rou?你會做肴rou么?” “會!” 平安狐疑,“你怎么什么都會?不是說大話吧?” 蓮衣道:“我爹以前是揚州酒樓的庖廚,我從小看他在廚房,學到不少,絕不是說大話?!?/br> 慕容澄斜插進一句話,涼颼颼的,“你還挺厲害?!?/br> 今天的馬屁拍對了,情勢不錯,蓮衣笑道:“那我明日做肴rou?” 慕容澄沒作聲,算是答應。那獅子頭味道的確很好,絕不僅限耳濡目染的水平。再看她那自鳴得意沾沾自喜的模樣,真像個壓低了耳朵讓人撓下巴的小黃狗。 為什么非得是小黃狗,大概是因為小黃狗的氣質最厚道吧。 慕容澄往椅背一靠,雙手抱胸,話語帶著他自己都未必察覺的興味,“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本事,我賞你點什么吧。你自己選,是要下月隨我去秋狩,還是要一貫賞錢?” “多謝世子爺!”蓮衣先行大禮道謝,然后才道,“可惜秋狩園林不是婢子能去的地方,婢子只要賞錢就心滿意足了。” 說罷眼巴巴望向桌案那頭,等待賞錢降臨。 雖說只有一貫,但也抵得上以往一個月的月例,她當然選錢,傻子才選秋狩。 誰知慕容澄俊臉一沉,“你不想出府去看看?秋狩沒意思嗎?” 蓮衣當然想,但不是現在,等放良名錄下來,她想出府看多久都行,“想去是想去,秋狩聽著就很有意思…可我去了也沒什么用,既不能陪您打獵也不能幫您驅趕獵物,不如拿一貫錢實在。” 這和慕容澄的設想不符,他替她拍板,“想去就去,要是秋狩你能打中兔子,另有重賞。” 蓮衣半張著嘴,拿手指向自己,“我打兔子?” 慕容澄揚眉,“打兔子有什么難的,平安就能教你三種不同的陷阱。” 原來是做陷阱啊,還以為叫她學射箭呢,要是陷阱里真能有兔子,那她這個月不就又有月錢又有賞錢?再算上康平宮那邊賞的,天吶,這世子所她真來著了,富貴險中求原來是這個意思! 慕容澄見她眼睛滴溜溜轉,模樣滑稽地思考,問她:“怎么樣,去不去?一只兔子一兩銀,我叫人教你做陷阱,能得幾兩全看你蒐狩那日的表現?!?/br> “去!我去!” 蓮衣連聲答應,一兩銀子一只兔子,她非打得山上兔子就此絕戶不可。 第9章 秋狩是大事,一年里有春獵和秋狩兩大賽事,放在京城就是王公貴族們和皇帝一年二度的大典。各地藩王在此時節也會因地制宜,挑選合適的日子舉辦蒐狩大會。 蜀王不擅馬背之術,因此在慕容澄十四歲以前蜀地都沒有狩獵的慶典,直到他十四歲那年得圣旨去了一趟京城,在皇帝哥哥的帶領下進山圍獵,就此無法自拔,回來和蜀地的門閥子弟成立了一支圍獵隊伍。 一年兩次,跟著京城狩獵的步調,到川蜀的幾座大山里帶兵圍獵。 慕容澄在秋狩前就忙著練兵,他從蜀王府府兵抽調了五十人,專門為狩獵訓練,屆時還有其他門閥子弟到場,誰手下的隊伍更強干也是一大比拼項目。 去年慕容澄還未戰勝心魔,根本拉不開弓箭,便找了個借口沒有參加秋狩,今歲他總算好轉,也擔心過于反常引蜀王和王妃懷疑,因此重新參加了蒐狩大會。 這幾日他日日在演武場策馬拉弓,鮮少恍惚,自認為心里已經沒有半點障礙。 說起來蓮衣是一大功臣,雖然她只是做了幾道家鄉菜,但對慕容澄而言,多少吹散了他胸中郁結的那團黑壓壓的迷霧,只是他自己未必知道。 慕容潛跟著慕容澄練習射術,幾日下來精進不少。今日恰好是秋狩大會的前一天,他到書房讀書都十分心不在焉,屢次被先生點名。 慕容潛本就不是學習的料,被罵了就被罵了,一下學就追著慕容澄要跟他去演武場。 慕容汛走在兩個弟弟身后,腳步不疾不徐,聽得慕容潛對慕容澄道:“你去了才叫蒐狩,前天我出府去,遇到郭藩臺家的大公子,他聽說你去這才要來,不過郭家二公子隨他叔叔上京城去了,要是他在才熱鬧,你們又能一較高下了?!?/br> 慕容澄道:“滕云會帶著明月去,他寫了信來,說明月要親眼看我給她打一只紅狐貍?!?/br> 慕容潛一聽,這就太值得期待了,“哎,世子,昨日我到世子所沒見你,倒看到蓮衣那丫頭撿了一堆樹枝子學扎陷阱,她說你答應她打一只兔子就獎一兩銀子?” 慕容澄清清嗓,面不改色,“她沒見過世面,想看看秋狩是什么樣的,我覺得好玩,就給她添了點彩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