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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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系統檢測不到他的頭銜,平日里她也看不出他是獸族。 簌棠心中思緒一閃而過,魔族不能生育 可魔族能由惡欲之泉誕生。他回答。 簌棠,快去泉眼中吧。見簌棠還在發愣,黎珩掩眸,輕聲道。 他看出她在不斷用魔力搜尋什么,消耗的魔力以體內傷重的反噬為代價,令她頭痛欲裂,胸口悶疼,叫她不由皺眉。 泉眼中惡欲最甚。但也需記得,傷口愈合后,早日將殘余惡欲排除體外。 見她未有動作,疼卻表現得越發明顯。 最終,他動了動手指,輕輕地推了她一把,阿棠,你是魔尊,亦是這極西境之主。無論如何,你不能倒下。 * 從惡欲之泉出來后,簌棠的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痊愈。 黎珩當真沒有騙她。 只是,她在泉眼中尋找了很久,也沒能再找到更多原身的記憶。 往事如風,散即無跡可尋。 本還想再向黎珩詢問青鳥的事,他卻再次緘默不言。 幾乎不用猜測,簌棠看得出,青鳥的死是他諱莫如深的禁區。 而且他似乎還存著什么心思,并不想讓她回想起來。 她覺得不是惡意,許是原因觸目驚心,他才不愿提及。 如何? 才踏出魔心大殿的殿門,玉階之上,小貓端立雕欄,竟然主動關切她。 簌棠在惡欲之泉里整整呆了一日。 小貓就一直在這里等她嗎?如此想著,她有點開心。 與此同時,系統終于查詢到了宿主,查了半天,終于感應到微弱的聯系。一只貓馴服尚未完成,宿主仍需努力。 可惡。 簌棠才掛上的笑僵了一瞬。 可是小貓憑欄,日光宣泄于它柔軟如雪的毛發上,乖巧又惹人憐愛。 她決定先忽略系統的判斷,伸出指尖,想要摸摸他。 阿浮~ 才開口,小貓順著她舒展的手臂,借力一躍,直接跳到了她頭上。 簌棠: 看上去好了回吧。他道。 黎珩淡淡看了他們一眼,切記,以靈力祛除余下惡欲。 言罷,他猶自離去。 外人走了,小貓不再那么一副宣示主權的樣子,從她的頭上下來,站在了她肩膀上。 他沒有開口問簌棠在惡欲之泉中究竟做了什么。 因為他曉得,該告訴他的事,簌棠不吝嗇向他透露。 雖然曾不愿承認,可事實的確如此,她對他是坦誠的也對許多獸族都是赤誠的。 果然,阿浮啊,我聽來了一件事 他的尾巴不由豎起。 事關蛟的。簌棠嚴肅道。 浮桑的尾尖顫了顫,一怔,卻沒想到她這一趟與蛟有關聯。 正值黃昏后,月上云澤,月光半透,天際仍是赤金的一片暖融色,霞光盈在殿中的朱紅柱上,似龍非龍的雕刻栩栩如生。 簌棠的確對浮桑坦然。 黎珩愿意與她說起這些往事,她聽出了言下之意她身為魔界之主,他希望她與獸族的關系,是當真能融洽起來。 獸族與魔族,在極西這片土地上,本是相伴相生。 是故,他在草場為弱小的獸族創造了一片樂土。 不同于禁林,草場之中,魔與獸是當真和諧相處的。 只不過,她又回想起方才泉眼前,腦海里浮現的那一幕,幼小的黎珩被兩族一同欺凌她心情有一絲復雜。 蛟預知憂患,于是帶領獸族,舉族遷至極西?聽完這一切,浮桑也有些愕然。 他沉默了半晌。 簌棠沒有提黎珩的事,交代完蛟之事,一時也沒有再多討論的心情。 回寢殿的路,因此變得寂靜下來。 泡了這么一會兒的惡欲之泉,果然如黎珩所說,水滿則溢。 傷是好了,她卻覺得極為困乏,于是一到寢殿就把浮桑放了下來,猶自去補覺了。 * 因而,簌棠不知道,就在她沉沉睡下后不久,爾白到訪。 浮桑作為神,精力充沛,極少需要休息。 只是貓科動物天然喜愛養精蓄銳,他從假寐中睜眼,一瞬間盯住樹下躊躇的爾白。 近來,爾白頻頻來看望簌棠。 多時浮桑并不開口,只在外殿猶自淺寐,抑或如此刻般,在殿外的樹上淺寐。 可他心中,似落了一顆極小的石子,起初悶頓無聲,濺開的水花淺淡,但隨著時間推移,隨著爾白的每一次到訪,水花激起的漣漪越發擴散,一圈一圈,無法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