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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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字尚未脫口而出,簌棠一頓。 白貓神色莫測,只有一雙鴛鴦眼沉沉眸色,如引人下墜的深淵。 你認識那群鳥?雖是問句,簌棠的語氣卻有幾分篤定。 浮桑未答,漂亮的眼眸沒什么情緒,可心底不覺醞出一絲復雜。 彼時的簌棠下手極快,她慌張得很,一把將他撈在懷里。 幽冷的香驀然竄入鼻中,他從不與任何人相親,自是反感至極,何況她將他抱得極為緊。 但如她所說,那樣的姿態,如同九耳義無反顧擋在她身前一般。 是保護的姿態。 為何? 咪咪?見他似在出神,簌棠用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浮桑沉默一瞬,冷哼:與你無關。 比之魔族天生好勝的性子,強者為王的信仰,這樣的觀念本已夠暴力直接,但獸族的思維方式卻好似更加純粹簡單。 平日里什么都不說,但又像什么都說了。 簌棠盯了他好一會兒,有點好笑地附和:好好好,與我無關。 浮桑側目看她。 不知為何,從昨日清醒又昏迷,再蘇醒,他看見她不再有煩躁的心緒,反而難得心靜。 尤其是,如今又得知她本意是想保護他 而且,他微凝神,發現了她脖子上尚未好全的傷口。 是青鳥傷的? 青鳥也會傷害她么? 但至此,浮桑卻打斷了自己的思緒,那兩只青鳥雖身負句芒氣息,終究不是句芒。 他邁開腿,不愿再多留在她身邊,也不想再看她。 因為他竟不排斥她,這件事本身就足矣令人煩躁。 九九的傷是你治好的吧。偏偏簌棠仍在淡笑,她掀起眼皮看了他頭頂一眼,謝謝。 浮桑腳步未停。 還有,我有名字。不用一直叫我魔界之主,好生分。 她將魔界之主這個稱呼在心中過了一遍,青鳥也是這樣叫她的。 我叫簌棠。她道。 看著浮桑仍不為所動離去的背影,她神色自然,又輕喚了一聲。 阿浮? 第18章 小視頻 白貓的腳步頓下。 它沒有回頭,柔軟的毛發卻隨著身體動作輕晃。 少年壓低聲線,再一次聽見這個近乎親昵的稱呼,背對她的目光沉沉。 你喚我什么? 簌棠但笑不語。 在草場的時候,她不經意喊了他一聲阿浮。 其實彼時她喊的不是他,是她曾經養的小貓,她給它取名阿福,只是一時喊順口了。 但那會兒的白貓,顯然對這個稱呼也有很大反應。 于是她順勢推斷 此時九耳犬在她手中嗚了一聲,輕輕用頭蹭她,她順手擼了擼它,而后道:阿浮,我叫錯了嗎? 回答她的又是沉默。 抑或是但她不以為意,聲音放得極輕,浮桑? 浮桑從未被人喊過阿浮,頓起煩躁,這下倒是轉過了身。 魔界之主想問她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是句芒告知她的? 才開口,又被清麗的女聲打斷。 很好聽的名字呀。緋衣女子笑意明媚,扶桑,是取自日出扶桑之意?我聽過這個傳說,你來自東方么? 其實原身的記憶里,并沒有什么傳說。 原身戎馬一生,關注更多的是刀槍術咒,開拓征伐,簌棠時常潛心融合她的回憶,幾乎尋不到什么娛樂。 但她自己的記憶里有。 原書里有大概描述過這么一個地方,東方生扶桑樹,樹有靈,日由此生。 很美的名字,很有意思的想象,簌棠一看到就記住了。只不過因為不是主線,書中寥寥數筆,連想多了解點的機會都沒有。 東方有什么呀? 書里呈現的世界觀并不多,故事集中在魔界與仙界之間,原身也基本在仙魔兩界跑。 但某次,偶然從魔族人的交談之中,簌棠察覺到天地遠比她想象中還要大。 浮桑的目光卻忽然變得鋒銳,他靜靜盯著她。 她的裙擺被風輕撫,緋裙如搖曳花海,她面龐柔媚,也如春光。 風是她特地在水境設下的,有日他聽聞她與九耳犬絮叨,說這里沒有生氣,怕他們住不習慣。 風吹樹葉的聲音,小貓咪也喜歡哦。 彼時,她如是說,他正巧聽到。 此刻,他的聲音卻更低,裹挾著意味不明的危險情緒:你如何知曉? 天地初開,清陽為天,濁陰為地。 兩界劃分陰陽,而地界極東之地,有一島,上有湯谷。湯谷生扶桑樹,樹有靈,陰陽合抱,幾萬丈高,因此上通天界,下達鬼地。 浮桑便誕生于湯谷,以扶桑樹為家。 但極東之地靈力極盛,外人難以接近,他自萬年蘇醒之后,也大致探查過一番,周圍并無生人到訪,何況魔界處于地界極西,與湯谷有數萬里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