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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爹爹開門,我?guī)”緛砭热伊嗽诰€閱讀 - 第642章

第642章

    床榻上躺著的正是車昭華。

    這會兒安神湯的效用該是過去了,可是她并不曾如想象中那般大吵大鬧。

    車太師幾番想要出言安慰,卻話到了嘴邊卻又覺得十分蒼白無力。

    今日于他亦是折磨,他一生為之付出與堅守的信念悉數(shù)崩塌了,他還害了自己最疼愛的孫女。

    “爺爺,所以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嗎?公主......公主當(dāng)年當(dāng)真被那樣對待了嗎?”

    車昭華再次開口,眼里滿是淚花,又帶著一絲希冀,希望能從車太師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可是車太師滿臉的苦澀已然說明了一切。

    車昭華呆呆看了一會兒,忽而以手掩面,泣不成聲。

    “爺爺,那明明是華兒最敬重的人,是整個北國的大恩人啊,他們......他們怎能如此,他們的良心何在!”

    “如今.......如今那個人卻成了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我......我......”

    公主是她最欽佩與向往的女子。

    委身金裕王說到底還是無媒茍合,與她從小所受的教養(yǎng)也背道而馳。

    爺爺心懷忠義,紅著臉滿是羞愧地同她說起,她心中也猶豫掙扎了很久,直到見到了金裕王,那與公主像了幾分的眉眼。

    她想,公主當(dāng)年能為北國舍身和親,若她此番同意為王上生子,當(dāng)真能像爺爺說的那般穩(wěn)固朝綱,那她是不是也和公主守護了同一片土地呢?

    于是,她同意了。

    可王上......王上在床榻上似乎有心無力,那晚折騰了整整一夜,她褪盡衣裳任憑擺布,只覺受盡屈辱,至今仍不敢回想。

    她只能不斷告訴自己,此番是為了國,為了大義,亦為了追隨公主。

    可如今呢?

    如今一切都成了笑話!

    想到這里,車昭華無助地拉住車太師的袖子,哭著說道:

    “爺爺,華兒不想任性,可華兒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了,華兒覺得好惡心?!?/br>
    “爺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華兒好痛苦,怎么辦......怎么辦......”

    車昭華的泣聲像是一把把尖刀扎在了車太師的心頭。

    看到孫女痛苦萬分的模樣,車太師心頭絞痛,也禁不住老淚縱橫。

    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有六個多月大了,若此時拿掉孩子,或連華兒都有性命危險。

    “華兒,對不住,是爺爺對不住你,爺爺來想辦法......”

    屋內(nèi)燭光映照而出,屋外守著其他車家人。

    聽到里頭傳來低低沉沉的哭聲,車家人皆滿面哀戚,垂頭無言。

    而角落里,伺候的小廝眼珠子骨碌碌一轉(zhuǎn),知道自己可以復(fù)命了。

    第517章 入夢往日

    北國王庭。

    金裕王自回宮后,便將自己關(guān)在了寢殿內(nèi)。

    他翻箱倒柜,將玉琉的畫像都尋了出來,而后鋪在地上,拿著筆肆意在上面涂抹,將畫上的臉悉數(shù)都涂黑了。

    他臉上帶著獰笑,混雜著懼意,口中不住怒罵著什么,身上龍袍沾滿了墨汁,狼狽不堪。

    烏耿白著臉站在殿外,由他干兒子烏善扶著,兩條腿到現(xiàn)在還是軟的。

    他不敢進殿打擾,因為他清楚,如今的王上別人見不得,而且他此時進去,或許也會被失智的王上一劍捅死。

    金裕王就那么在殿內(nèi)瘋狂發(fā)xiele一個時辰,許是實在累極了,他囫圇往畫上一躺,竟久違地夢到了從前。

    母后因病崩逝那年,他十歲,皇妹才七歲。

    父皇與母后一向舉案齊眉,因此悲痛難當(dāng),消沉了很久。

    一年后的某一日,他去尋皇妹時,不期然撞見父皇將皇妹摟在懷中。

    那時他已經(jīng)知事了,隱約覺得不對勁,卻又暗笑自己的想法荒唐至極。

    皇妹十二歲那年,雖還未完全長開,卻已然傾國傾城。

    那時的他十五歲,東宮里早已姬妾如云。

    有一日,皇妹怯生生拉著他的袖子,面色難堪得很,瞧著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他見狀追問了一句,然而皇妹才開了個口,提了嘴“父皇”,就被父皇派人喚走了。

    憶起當(dāng)年那絲荒唐的猜想,再結(jié)合皇妹此刻為難的模樣,他心頭驚跳,忍不住起了探究的心思。

    過了幾日,他千方百計躲在了父皇寢殿外,貓著腰窩在窗下,親眼瞧見了永世難忘的一幕。

    他到現(xiàn)在仍能清晰記起當(dāng)時的心緒。

    最先涌起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他心頭驚怒,幾乎要推窗大喝出聲。

    然而,屋內(nèi)很快響起了父皇的污言穢語,皇妹幾番掙脫都做了無用功,反而讓他這個窗外人看了個全。

    他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絲異樣,嚇得逃走了。

    可不知怎的,那一幕深深烙印在了他心里,任憑他與多少姬妾宮女上了榻,都揮之不去。

    時日漸久,他甚至生出了一個想法:父皇可以,憑什么他不可以?

    這個想法一旦冒頭,便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起來。

    可他到底不敢,直到半年后,皇妹紅著眼眶找到他,緊緊攥著他的手,哭著求他:

    “皇兄,你救救靈兒好不好?”

    “皇兄,我好害怕。”

    屋內(nèi)宮人早已屏退,皇妹泣不成聲地向他和盤托出。

    皇妹真真切切將他當(dāng)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他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他盯著皇妹失了神,體內(nèi)的渴望已經(jīng)壓抑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