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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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沈元白已經(jīng)止步于替身旁,而死士則緊緊守護(hù)在他身側(cè)。 “喬大人,別來無恙?!?/br> 沈元白先開口了,他淡淡揚(yáng)唇,語氣熟稔得仿佛舊友重逢。 喬忠國面上帶笑,只是笑意不達(dá)眼底,“沒想到與沈公子再次相見,會是如今這般光景。” 沈元白輕笑一聲,開門見山說道: “其余寒暄的話就免了,喬大人今日邀我前來,不知有何用意?” 喬忠國沒有否認(rèn),而是淡聲反問道:“沈公子明知山有虎,為何又要來呢?” 沈元白聞言,目光直白地落在了嬌嬌身上,其中意味再明顯不過。 他就是沖著嬌嬌來的! 只是奇怪的是,他眼中似乎并沒有什么殺意。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與喬小姐單獨一敘?!?/br> “想來喬小姐能在無形中護(hù)孟谷雪毫發(fā)無損,我這般廢了右手手筋的凡軀,對喬小姐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吧?” “就在一旁的涼亭,如何?” 沈元白倒是坦蕩,既然今日喬家布下此局,定是在他身上有利可圖。 為了解惑,他不介意成全喬家。 喬天經(jīng)聞言眉頭微挑,連他都沒料到,沈元白竟迫切至此。 嬌嬌扭頭和喬天經(jīng)對視一眼,兄妹倆早已深談過此事,此時嬌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已經(jīng)用上“反彈符”了。 喬天經(jīng)眼含深意,輕輕點了點頭。 “爹爹,我要去了!” 嬌嬌扭頭說了聲,喬忠國眉頭緊蹙,卻還是將嬌嬌放下了。 兩伙人慢慢走到了涼亭兩側(cè),相對而立,而這時嬌嬌邁著小短腿,孤身一人走了出去。 沈元白見狀亦抬步上前。 至此,兩方算是徹底心照不宣了。 嬌嬌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會和沈元白單獨坐在涼亭里,而且此時的她外表不過三歲。 沈元白自然更料不到,他和所有人斗了這么久,卻原來最大的變數(shù)一直以稚童的模樣光明正大晃悠在他面前。 此時沈元白已經(jīng)款款入座,而他的對面,嬌嬌還在使勁往凳子上扒...... 喬天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看到這一幕:“......” 失策了,忘記小妹連凳子都不好上...... 喬嬌嬌:“......” 垮掉,這一段全部垮掉! 等她好不容易坐好了,氣喘吁吁抬頭一看,沈元白雙手別在胸前,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 嬌嬌微驚,暗道:這沈元白竟然沒有趁我爬椅子的時候從后面給我一榔頭! 難道他真的不準(zhǔn)備殺我?那我的三歲死劫應(yīng)在哪里?或者一切早已改變,這三歲死劫其實早就不存在了? 嬌嬌思緒微轉(zhuǎn),這時候?qū)γ娴纳蛟滓呀?jīng)淡淡開口了,“喬小姐,幸會?!?/br> 嬌嬌張了張嘴巴,她還沒想好如何回,沈元白已經(jīng)平靜無比地說道: “我從前不信什么牛鬼蛇神,但喬小姐能助喬家、助皇兄至此,雖我不知你從何而來,但我自不信你只有稚子心性。” “你我今日且做平輩同齡,好好說道說道,如何?” 嬌嬌聞言認(rèn)真了神色,稚嫩的臉上流露出了與年齡不符的穩(wěn)重與了然,淡聲道: “如此,恭敬不如從命?!?/br> 第427章 狗作者的親兒子 聽到嬌嬌的回應(yīng),沈元白嘴角邪邪一挑,眼里流露出了濃烈的好奇與興趣。 “先是孟谷雪、再是你,果然有趣。” 嬌嬌迎上沈元白的打量,她的目光也肆無忌憚落在了沈元白臉上。 不得不說,狗作者對這個男主真是夠偏愛啊,容貌、智慧、心性、人脈全部都是一等一,簡直天選buff疊滿! 之前看小說的時候囫圇而過,也沒有深思什么,現(xiàn)在想想,女主孟谷雪簡直就像是成就男主的工具人,給他送錢財送知識,還和他談戀愛,替他填補(bǔ)內(nèi)心空缺...... 這么看來,女主哪里是什么親女兒,分明眼前的男主才是狗作者的親兒子! “你不殺我?” 嬌嬌歪頭,單刀直入,畢竟和聰明人講話最不必拐彎抹角。 沈元白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說話方式,他搖了搖頭,坦蕩回道: “別院那晚剛剛發(fā)現(xiàn)端倪的時候,我確實起了殺心,甚至想著,若能將你帶去北國,牢牢掌控在手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br> “為什么放棄了呢?”嬌嬌又問。 沈元白眉頭微挑,“大概是因為深思之后,發(fā)現(xiàn)你并不是無所不能,而我困惑漸深,已經(jīng)到了不解開不甘心的地步?!?/br> 嬌嬌也跟著挑了挑眉毛,“你又知道了?” 沈元白看著一個稚童臉上露出這般意味深長的表情,也怔然了一瞬,可是他很快就點了頭: “從上書房救小四,牽制住狄在英開始,到玉華湖再救小四,還有護(hù)送孟谷雪和親時喬忠國從我箭下死里逃生、喬地義的毒莫名被解,以及南離皇室原本昏迷不醒的國主夫人突然蘇醒并那晚毫發(fā)無損的孟谷雪......” “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能力似乎更多的是用于救人,而不是害人的,否則你直接對我出手,我與喬家之間何必斗成這樣,你我今日又怎會坐在這里?” 嬌嬌聽得暗暗心驚,沒想到沈元白當(dāng)真敏銳至此,連這都被他聯(lián)想到了。 “但我并不是不能殺人,盲目的正義與善良反而愚蠢,若對方是惡貫滿盈之人,我即便手沾鮮血,又何嘗不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