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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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主公的夫人,她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恢復(fù)了波瀾不驚的樣子,微笑著對她說。 她們還沒走遠(yuǎn),從拐角處走過來一個人,正好和她們正面遇上。 日向見鳥認(rèn)出是剛剛在庭院里的人之一。 產(chǎn)屋敷天音當(dāng)然認(rèn)得他,她朝他微微鞠躬,率先問候:“宇髓大人。” “天音夫人,別來無恙。” 對方語氣熟稔,說完后視線轉(zhuǎn)向跟在產(chǎn)屋敷天音身后的日向見鳥,挑眉問:“這個小丫頭是誰?嗯?穿著鬼殺隊的隊服……是主公大人要召見的隊士?” “是的,她是日向見鳥大人。” “日向……嗯?這個名字聽著是有點(diǎn)熟悉啊。” 對方似乎并沒有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他知道她們要去見主公大人,因此沒有繼續(xù)打擾她們,爽快地讓路了。 等到她們離開之后,他剛要去拉開房門,突然想了起來,恍然大悟。 日向——不就是那個和時透兄弟一樣都是最近因?yàn)榈燃壧嵘煤芸於雒年爢T嗎? 他摸摸下巴,提起了興趣。 …… 該來的還是會來,只是沒想到見面來得這么突然。 日向見鳥沉默地坐在餐桌前,坐立不安地咽下嘴中的食物。 她沒能拒絕天音夫人的用餐邀請,因?yàn)橐恢焙吞煲舴蛉舜谝黄鸲环奖汩_眼,因此到達(dá)了用餐的地點(diǎn)才發(fā)現(xiàn)柱們都在。 “嗯?” 開始用餐已經(jīng)幾分鐘了,坐在她對面的披著兩邊花紋不一樣的羽織的水柱卻完全看不清氛圍,仿佛才注意到一般,毫不委婉地問:“時透,你認(rèn)識日向?” 在入座前她當(dāng)然是做了自我介紹。幾位柱的反應(yīng)都比較正面,大概是聽說過她了。倒是這位水柱,表情淡漠,似乎對什么都不在意。 原來他有在聽啊。 他看時透無一郎一直盯著日向見鳥。 雖然他只是在問時透無一郎,但是旁邊的時透有一郎也做出了反應(yīng)。 時透有一郎:“哼。” 時透無一郎:“嗯。” 日向見鳥:“……” 她快速地把自己面前的飯塞進(jìn)嘴里囫圇嚼兩口就吞下去,說了句“我吃飽了,各位柱大人們慢用”就出去了。 她眼見著身后時透無一郎也跟了出來。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直到站在到她剛來的時候被安排的房間門口,準(zhǔn)備去拉開房間門的時候。 “不說點(diǎn)什么嗎,見鳥?” 身后的人的聲音傳到她的耳中。 她手停在空中。 “……我以為沒什么好說的。” “怎么會沒什么好說的!”他聽起來似乎是生氣了,“我們……我們不是朋友嗎?當(dāng)時為什么要不告而別?” “我留了信……” “那不算!” “……” 氣氛變得沉默。 還是他打破沉默,干巴巴地問:“這段時間,你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我的老師是前任鳴柱,跟著他我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 “那你是住在前任鳴柱家里嗎?” “嗯。” “既然這樣,見鳥要不要搬到我們那里住?” 見她面露疑惑,他躊躇又帶著點(diǎn)緊張地解釋:“我和哥哥現(xiàn)在都是霞柱,主公大人給我們安排了住處……已經(jīng)入隊了還住在老師家里,很奇怪的吧?” “而且,我……還想像以前那樣和見鳥還有哥哥住在一起。” “可以嗎,見鳥?” # “你還真是容易心軟啊。” 時透有一郎利落地把長發(fā)扎起來,從發(fā)型上與時透無一郎區(qū)分開來。 他邊扎邊用嘲笑的語氣對日向見鳥說:“明明走的時候那么決絕。” 她嘆氣,“有一郎也生氣了嗎?” “哈——?”他聞言高聲道:“我才沒那么小家子氣生你的氣。倒是你,走的時候就留封信算什么?說清楚你要去拜師,我們又不攔你。” 這還不是生氣嗎? “本來是想跟你們說一聲的。”她說,“但是怕見到你們我就不想走了。而且當(dāng)時我聽說你想回山上……” 時透有一郎嘀咕:“不走也沒關(guān)系吧,又不是沒有老師就學(xué)不會……而且回去什么的,我也就是說說而已。” 他和無一郎還不是無師自通,現(xiàn)在都當(dāng)上柱了。 “嗯?” “沒什么。”他正色,“話說回來,你姓日向?以前從來沒聽你提過。”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也是。” 對于并非是達(dá)官貴人的平民百姓來說,姓氏確實(shí)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很多人的姓氏甚至都是隨便取的。 說不定在過了幾代之后,他們的后人都不一定會姓時透和日向了。 時透有一郎沒在姓氏上做過多糾結(jié),他掃了眼完全沒打算離開的日向見鳥,看似隨意地問:“你不去找無一郎嗎?” 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說啊,你稍微有點(diǎn)自覺吧。無一郎這家伙很會鉆牛角尖的啊?你該不會是以為你答應(yīng)住在這里之后他就消氣了吧?” “不,關(guān)于這件事……” 她撓了撓臉頰,“我不知道要怎么和無一郎解釋,而且他好像不是很想見到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