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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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桐幾乎立刻被她安撫了,他面容上有些無措的擔(dān)憂立時被滿足的笑容替代了:“是,他現(xiàn)在又變得很精神了呢,靜御前前段時間為他變得很暴躁,不過現(xiàn)在也溫順下來了。”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中島聰?shù)耐袋c,她沉默了下來。 片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聰醬?” 中島聰喝了口茶,掩飾惆悵般的繼續(xù)笑言:“這兩只小家伙倒是讓人羨慕。能夠一直互相陪伴多么好啊。” 片桐此時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關(guān)鍵,但是,佐伯克哉跟她的私事很敏感,令他不敢開口。 但中島聰?shù)脑拝s的確使他感到贊同…… 鸚鵡比人幸福,有時候簡簡單單的相伴反而最為艱辛……人耐不住寂寞,并且本能的以叵測揣度他人。 但是片桐沒來得及想這么多,他只是聽聞到中島聰?shù)母锌銘?yīng)和了:“是呀。……聰醬——” 中島聰抬頭看他。 片桐注視著她,內(nèi)心被一種莫名的柔軟的沖動控制了。于是他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真誠的笑著說:“只要簡簡單單的去想去做,就好了。……開心起來吧。” 中島聰沒想到會得到來自片桐的安慰,而且聽起來還正中紅心……她呆了片刻,最后好似真的恢復(fù)了些活力:“什么時候,我可以去拜訪課長家?聽你說了這么久,感覺想真的見一見那兩只小家伙了呢。” 片桐的眼神都亮了一下,顯然為此感到愉快:“好啊,聰醬什么時候想來都可以,非常歡迎呢。” “那就這么說定了。”中島聰收拾了下手邊的文件,再次抬頭笑了下,“明天開始大概就不做文書工作了,畢竟腳傷好的差不多了。課長加油哦,我們8課一定會越變越好的!” “那都是有賴于聰醬你們的努力呀。非常感謝。”他展開了一種大叔不該有的、燦爛溫柔到天真的笑容。 那天上午之后,中島聰慢慢恢復(fù)正常了。 雖然跟佐伯克哉仍舊是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冰。但是很明顯,她擺脫了頹廢的狀態(tài),并承接了大量重要的業(yè)務(wù)活動。 其中一部分,就是跟mgn的匯報交接工作。因為社長找她談話時明說了,【當(dāng)初protofiber本來打算交由業(yè)務(wù)部指定承銷的,但是mgn的御堂部長指明要求8課承接。】 社長大叔呵呵笑著,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當(dāng)時御堂部長特地問了,你是不是在8課任職,得到肯定答復(fù)后,他親口說【很好,只要她在,那承銷任務(wù)是沒有問題的。】看來他對你評價頗高——中島君,以后對mgn總部的匯報工作就交給你啦,好好干。” ……于是聰妹就好好干了。→_→ 艾瑪,蜜豆桑這么夸哥,好羞的好羞的。 聰聰?shù)蒙慕o御堂打電話,打算去mgn總部提交月度報告。 電話嘟的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了。 “我是御堂。”一個冷淡的男聲響起。 艾瑪,好像嗓音有點啞。 “你好,御堂君。我是——” “中島聰?”電話那邊的聲音一挑,緊接著蜜豆桑微妙的停頓一下,“有事嗎?” 中島聰對他直接聽出自己的聲音而感到有些不自然,她“嗯”了一聲:“打算去總部提交銷售報告,御堂君今天下午什么時候有空閑呢?” 那邊在她說話的過程中仍然傳來窸窸窣窣的文件翻閱聲,御堂聽完她的問題,直接回道:“我在家,送過來吧。”說完,就像當(dāng)初在大米國一樣,他很自然的報了一個地址。 “好的,我馬上過去。”中島聰笑了下,“習(xí)慣性的撥了您之前在美國的號碼,剛醒悟可能會打不通,沒想到您還在用——不然今天的工作就要延遲了。” 御堂對這個話題表現(xiàn)的異常冷淡:“還有事嗎?” 中島聰條件反射的嚴(yán)肅下來:“沒有了。” 御堂:“很好,就這樣吧。” 嘟的一聲,他撂了電話。 ……你了個槽。這么傲嬌找不到老婆的! 聰聰坐著出租車趕到御堂家,一面回憶了下剛才的電話——他丫的莫非是生病了,但是仍然工作狂一樣在家辦公? 喔嚯嚯,哥的機(jī)會來鳥。 門鈴響過幾秒后,御堂打開了門。 他穿著鉛灰色修身長褲,上身套一件寬領(lǐng)灰t,外面罩了件薄薄的松石綠針織衫,袖口挽到手肘下方,露出修長的手臂線條。或許是在家休假的關(guān)系,他的短發(fā)并未梳理的一絲不茍,反而是清清爽爽的散著。額發(fā)微斜,鬢角垂落,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連壓迫性的凌厲目光都顯得有些可愛了。 同時,他真的病了。 清了清嗓子,他神色有些微的倦怠,但仍然保持著他的范兒:“進(jìn)來。” 中島聰微微鞠了躬,穿上門口的新拖鞋:“打擾了。”等再站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燈火通明,但是窗簾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御堂君?現(xiàn)在是白天啊。” 御堂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我知道。”他走下玄關(guān)——小客廳正面靠墻都是他的辦公桌,上面凌亂的擺著一摞摞的書,文件,開啟的筆記本電腦,還有一杯咖啡——他到那邊在吧臺凳上一坐,蹙著眉表示【我很煩別惹我】,“報告給我。” 聰聰跟著他過去,把文件夾遞給他——但交接的一瞬間,她驚訝的咦了一聲,一把握住他的手:“怎么這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