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顧修遠,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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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遠準時下班回家。 他進門時,路蔓蔓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地在門口處迎接他。 他習慣性遞出去的西裝外套瞬間落了空。 他擰了擰眉,自己將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櫥里。 他換上拖鞋走到衣帽間的路上,看見路蔓蔓正在廚房里忙碌,便把眉頭又松了下來。 等他換玩居家服,又在書房里打了一通長電話后,路蔓蔓已經把飯桌擺好了。 他倆的晚飯一直很安靜。 顧修遠從小就被教育食不言寢不語,而路蔓蔓以前可不是這樣。在餐桌上,她總有講不完的話,想要和顧修遠分享。 即使通常得不到顧修遠的回應,她也能自個一個人講得興高采烈的。 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路蔓蔓的肚子里也沒有多余的故事了。 大概是因為家庭主婦的生活過于簡單乏味了吧。 路蔓蔓跟顧修遠是大學同學。說是同學,實際上他們的院系相隔十萬八千里。 要按常理,他們應該是在大學里彼此擦身而過的存在。 可路蔓蔓不是一般人,自她在大一對大三的陸修遠一見傾心之后,她硬生生地選了陸修遠上的所有公選課,有時連專業課她都不顧臉面地湊上去旁聽。 到最后,顧修遠他們班的輔導員統計出勤率的時候,發現路蔓蔓的出勤率竟然比他們班一半以上的人都高,所以他們在畢業酒會上授予路蔓蔓榮譽同學的稱號。 因此,路蔓蔓和顧修遠也算得上是真正的同班同學了。 起初所有人都認為,路蔓蔓和顧修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倒不是說路蔓蔓有說丑,相反路蔓蔓還算得上是一個小美女。 問題出在顧修遠身上,他仿佛有種超能力,能夠隔絕一切情和愛。 在遇到路蔓蔓之前的三年里,不乏條件比路蔓蔓更好的女生對顧修遠前仆后繼地追求,可顧修遠每回都當她們不存在一般,對她們的追求采取三不政策,“不理會,不回應,不交流”。 久而久之,顧修遠就成了他們學校一道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風景線。 到后來路蔓蔓和顧修遠結婚擺酒的時候,他們同學也摸不著頭腦,到底顧冰山是怎么會被路蔓蔓這條小舟給裝沉的呢? 別說他們了,其實就連路蔓蔓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不過那時的她被喜悅沖昏了頭腦,來不及細想,就一頭扎進了和顧修遠的婚姻里。 她自以為顧修遠在她面前的沉默和在其他人面前的沉默還是不同的,要不他怎么會娶了她呢? 婚后的頭兩年,顧修遠和路蔓蔓的日子過得蒸蒸日上的。陸修遠大學剛畢業,公司就獲得了一大筆的投資,足夠他們燒上了五六年的。而路蔓蔓則是選擇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 照顧蔓蔓的話說,她和顧修遠的職業選擇是再為穩當不過的。 可生活不如顧蔓蔓想象的那么順利。 婚后第三年,陸修遠的公司被那群投資人奪了過去,連陸修遠這個創始人都被掃地出門。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陸修遠的母親也差不多時間被查出了白血病。 顧修遠那時正準備重振旗鼓,跟幾個合伙人重開了一家公司,在上家公司的圍追堵截中,夾縫求生。 他們的經濟并不寬裕,且不說每天成百上千的醫療開支,就連每個月八千的護工工資對他們來說都算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路蔓蔓在比較了自己每個月的到手的五千工資和護工費之后,就起了辭職的念頭。 父母和顧修遠并不是沒有勸阻過她。 她的父母甚至提出這八千塊錢的護工費他們來出,不需要路蔓蔓擔心。 可路蔓蔓看到顧修遠每次在深夜里帶著熬著通紅的眼睛從公司來醫院看母親,縮在醫院的行軍床上湊合一夜后,又在早晨匆匆忙忙地趕回公司的身影,還是把心一橫,辭掉了工作。 結婚后的第四年,顧蔓蔓基本上是駐扎在醫院里,陪著顧母化療,骨髓移植。 結婚后的第五年,上天似乎又重新青睞起這個小家庭。顧母在骨髓移植之后身體逐漸恢復,從醫院搬回了家里,而顧修遠那邊又一次取得了成功。相比于之前的成功,這次的成功更是勢不可擋,讓他們家直接從120平米的小房子,換成了600平米的大平層。 顧母那邊更是不需要路蔓蔓的貼身照顧了,顧修遠大手一揮,請了三個保姆照料母親的日常起居,路蔓蔓只需要按時帶著顧母去醫院復查便是了。 這下,路蔓蔓的社會稱謂直接從家庭主婦變成年輕貴婦。無所事事,虛度光陰成為了她階級身份的象征。 路蔓蔓每天中午從床上起來,在床上滾上一圈,就拿起手機點外賣。 吃完午飯之后,看一會小說,再睡個午覺。 午覺醒來,家里的臨時工已經把家收拾好,冰箱里也填滿了新鮮的食材。 盡管路蔓蔓把其他一切家務勞動都外包了,她仍堅持給顧修遠做晚飯。 她仍記得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顧修遠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教她做菜的場景。 那是她印象中他們夫妻生活最具像化的幸福,是穩穩落到實處的。而不是像顧修遠像她求婚時那樣,她感覺整個人都好像飄在空中,連打了自己幾個巴掌才能確定,她不是在做夢。 結婚后的第六年,路蔓蔓太無聊了。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在家中飄蕩的幽靈,天上地下再沒有屬于她的印記。她就好像是社會新陳代謝后的皮屑,沒有人會留意到她的存在,也沒有人會去探尋她的消失。 她跟朋友們說起自己的空虛,朋友們都調侃她這是吃飽了沒事干,不如生個娃。 路蔓蔓從小耳根子軟,被朋友們一說就心動了,有個小孩子在家里鬧一鬧,哭一哭的,添點人氣也好。 她興高采烈地去醫院做好了備孕檢查,連葉酸都一口氣買了好幾瓶。 當晚,她和顧修遠進行夫妻生活的時候,他正要提槍上陣,伸手去摸床頭保險套的時候,路蔓蔓雙手環著顧修遠的脖子,面帶潮紅地抬起頭,貼在他的耳邊說了聲:“修遠,要不我們要個孩子吧。” 顧修遠怔了一秒,之后好像沒聽到一般,打開了保險套的包裝,熟練地套上小雨衣,在路蔓蔓的身上橫沖直撞。 路蔓蔓還以為他是沒有聽到,剛想再和他說一次,聲音就已經被他裝得支離破碎,頭腦也變得一片空白。 今年是他們結婚的第七年,路蔓蔓已經二十九歲了。 路蔓蔓抬頭看著對面的顧修遠,放下了碗筷。 她用手支撐著下巴,久久凝視著對面這個她愛了十一年的男人。 他怎么就一點也不見老呢? 今天早上起來,路蔓蔓在鏡子上看到自己的法令紋,嚇了一大跳,連忙上網買了一堆抗稅老的保養品。 可顧修遠就好像吃了防腐劑一般,還像初遇時的那邊好看,讓人挪不開眼。 再好看的東西,看了十一年也應該膩了吧。 那頭的顧修遠,似乎已經習慣了路蔓蔓的注視,仍不緊不慢地吃著碗里的飯粒。 說實話,路蔓蔓的做飯水平,這么多年也沒有一點進步。 可顧修遠那專心吃飯的矜貴儀態把路蔓蔓的飯菜襯得好比國宴大廚的水準。 “修遠”話剛一出口,路蔓蔓就后悔了。 她在心里排練了無數遍的話,一出口就錯了。 顧修遠,是顧修遠。 對面的顧修遠聽了,抬頭看向路蔓蔓,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路蔓蔓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說下去:“顧修遠,我們離婚吧。” 而那頭的顧修遠這時候又好像是沒聽到一般,把筷子伸向一盤他從來都不碰的炒牛楠,默默咀嚼著。 路蔓蔓見他那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就來氣。 每當路蔓蔓提起顧修遠不想聽的話,他就假裝聽不到,而路蔓蔓自然心領神會,將這個話題揭過去,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說過。 可這次路蔓蔓真的已經受夠了。 她抬高音調:“顧修遠,我說我們離婚吧!你別假裝聽不到?” 顧修遠這才把碗筷放了下來,他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又耍什么小孩子脾氣?” 路蔓蔓聽到這話,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看著陸修遠,眼里有前所未有的鄭重。 路蔓蔓一字一句地認真說道:“我不是耍小孩子脾氣,我是真的過夠了這樣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所有的字都好像在顧修遠的牙間磨過一般,他輕笑一聲反問道:“什么樣的生活?是吃穿不愁,想買什么買什么,什么事都不用憂愁的生活嗎?” 路蔓蔓聽了他的質問,一陣淚從眼眶里涌出,就如同她內心的委屈。 “你覺得這是我要的嗎?” 顧修遠見了她的眼淚,只覺得她又在無理取鬧。 他有些煩躁地將膝上的餐巾扔到餐盤上:“我就知道你這個人沒有長性。” 路蔓蔓本沉浸在委屈之中,卻被他這句沒有來頭的話,攪亂了思緒。 怎么他反倒委屈上了? 他倆在一陣詭異的沉默中結束了晚飯,誰也沒有再說什么。 晚飯結束后,路蔓蔓自顧自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玩手機。 在心里想了好久的話終于說出來之后,她的內心反而出奇的平靜。 顧修遠如常收拾飯桌,他將碗筷一一洗凈,放入消毒柜中。 盡管他們家早就購置了洗碗機,可顧修遠仍堅持每天晚飯后自己洗碗。 路蔓蔓知道這是他理想中的家庭生活,就跟他如果沒有應酬就一定會回家吃飯一般。 顧修遠回到房間,就走進衣帽間里拿出睡衣,走進了浴室。 路蔓蔓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鐘,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他今天洗澡的時間格外得長。 她剛一抬頭,顧修遠就帶著一身寒意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路蔓蔓趕緊把頭低了下去,繼續假裝玩手機。 顧修遠則是目不斜視地走到床的另一頭,關掉自己那側的臺燈,躺了下去。 路蔓蔓一直以來都是個夜貓子,沒有玩到困得受不了,是不肯睡覺的。 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顧修遠也曾努力糾正她這個壞習慣。 每次她說不想睡的時候,便身體力行,和她一起鍛煉一陣身體,讓她累到再也抬不起手臂。 到后來,他也習慣了。 路蔓蔓見他想要休息便會把整個臥室的燈全部關掉。 可顧修遠卻說這樣對她眼睛不好,讓她點一盞臺燈。 即使他對光敏感得很,有一點光也睡不著覺。 后來他們搬新家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顧修遠特地吩咐,設計師專門為他們臥室設計了獨特的燈光。 而路蔓蔓就憑借這顧修遠指尖漏出的這一點點甜,和無數自我感動堅持到了今天。 她像是個無師自通的煉金術士,擅長漫天的黃沙中提取一點點的愛,又像是一個魔術師,憑著一絲的假象和一腔孤勇,為自己刻繪了整個世界。 路蔓蔓感受到了另一側床墊的凹陷,心頭一緊。 目前這個狀態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本以為在攤牌之后,她們倆會大吵一架,然后顧修遠就會拂袖而去。 現在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所以他是同意了? 路蔓蔓盯著手機屏幕發呆,一時不察,時間就溜走了。 直到提醒她睡覺的鬧鐘開始震動,她才意識到自己該睡覺了,再不睡覺,皺紋又要多一條。 她把手機隨手往床頭柜上一放,關燈躺回床上。 可沒想到路蔓蔓剛一躺平,顧修遠就把手伸了過來,將路蔓蔓攬進了自己的懷里。 見路蔓蔓有些掙扎,他便一翻身,用手支撐在路蔓蔓的身體兩側,將路蔓蔓整個人攏在自己身下。 路蔓蔓在黑暗中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和他眼里的憤怒。 顧修遠想要俯身銜住路蔓蔓的唇,卻被顧蔓蔓伸手擋了過去。 兩人無聲地在暗夜里對峙。 顧修遠強硬地用一只手將路蔓蔓的雙手固定在她頭頂上方。 又一次,不容拒絕地吻住了路蔓蔓的唇。 不用于以往的溫和清淺,今晚的他仿佛帶著一股澆不滅的怒火,在路蔓蔓口中長驅直入,迫使她張開唇齒,帶著她的舌頭一同將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他就像是沙漠中的路人,試圖從路蔓蔓身上汲取所有的水分。 他的吻很快就從嘴唇下移,到下巴,再到胸口。 顧修遠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從路蔓蔓膝蓋處一路游走,伸到了她的內褲邊緣。 他不帶一絲停頓,就將她的內褲直接撤下。 見路蔓蔓想要并攏雙腿,拒絕他的探尋,顧修遠硬生生地將兩腿插進路蔓蔓的膝蓋之間,迫使路蔓蔓雙腿分開支起。 路蔓蔓的身體對顧修遠的氣息太過熟悉,還沒等路蔓蔓的大腦反應過來,便自動迎上了顧修遠的動作。 顧修遠故意用手指輕攏慢捻著路蔓蔓的yinchun,見其早已濕潤,便帶著股惡意,沾取了一點,點在路蔓蔓的唇上。 “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老實。” 路蔓蔓稍微一張口,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顧修遠非但不惱,反倒輕笑了一聲。 他臀部用力一挺,便直直撞進了顧蔓蔓的身體里,不帶一點點的緩沖。 他的尺寸對于路蔓蔓來說太大了,他通常都會緩緩地進去,等路蔓蔓適應了之后,才開始動作。 可今天的他也顧不得什么分寸,一進去那個熟悉的地方,便開始大幅度抽送起來,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想要將陸蔓蔓的靈魂頂起。 他邊抽送著,邊凝視著路蔓蔓的神情,就像一條冰涼的蛇在掃視著自己的食物。 路蔓蔓在一陣爽意中不自覺松開了陸修遠的手指。 一陣血腥味在她的口中蔓延開來。 顧修遠非但沒有將指頭挪開,反倒用它代替唇舌在路蔓蔓的口中攪動起來,惹得顧蔓蔓的唾液和血液混作一團,順著唇邊流了下去。 他這才俯下身,用細密的吻一點點逆著血流的放下,從下往上,將血跡舔舐干凈。 此時顧修遠卻緩緩地將自己的roubang一點一點地從顧蔓蔓的雪中撤出,就好像用柱身給路蔓蔓雪中的褶皺瘙癢一般。 路蔓蔓只覺得整個人都好像懸在半空中,找不到支點。 顧修遠見她失神的表情,松開了束縛住她雙手的那只手。 路蔓蔓只覺得身體有無限的癢意,就好像無數只小蟲在搔撓著。 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雙手自然地勾住陸修遠的脖子。 “你快一點呀!”她的尾音帶著熟悉的嬌,仿佛是一股小鉤子,勾住了顧修遠的身心,讓他身下的roubang又硬了幾分。 顧修遠臉上的青筋由于忍耐,一根根地暴起,可他還是停在原地,一雙眼平靜地審視著路蔓蔓的在他身下扭動。 “說你錯了。”顧修遠含著路蔓蔓的耳珠,用舌頭在她的耳廓間掃蕩著,仿佛要借由她的耳道鉆入她的心里,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說。”路蔓蔓此時又硬氣了起來,可此時她全身的細胞都好像在饑渴地叫囂著。 她見顧修遠仍是毫無反應,便直接翹起兩只腿,勾在陸修遠的腰窩處,借由他的力量,將兩人的下身又一次緊緊貼合在一起。 她努力地將xue口貼緊他的guitou。xue口稍一觸碰到guitou,路蔓蔓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此時,顧修遠終于開始了動作,他似乎把自己的roubang當作是旋轉釣魚玩具中的小魚竿,在顧蔓蔓的xue口入口處輕蹭著。 他的guitou一貼近xue口,xue口便開始急劇收縮,似乎要將他的guitou生生吸進去一般。 可顧修遠卻在此時稍稍一抬腰,硬是將嵌入xue口的guitou拔了出來。 路蔓蔓的心口仿佛能聽到那“叭”的一聲,她無意識地抬起下身,在陸修遠身上扭動著,追尋著剛離體的guitou的蹤跡。 “快進來。”路蔓蔓的聲音更嬌了,剛一聽到,顧修遠的馬眼處就開始瘋狂地吐露液體。 顧修遠擰著眉,悶哼了一聲。他硬挺住自己的腰,不讓它繼續動作。 “錯了沒有。”他的聲音已染上了一股情色,原先的冷靜早已不知所蹤。 路蔓蔓終于忍不住了:“錯了,錯了。” 顧修遠聽到她的聲音,早已控制不住,一個挺身,將柱身整個沒入她的xue中,一插到底。 剛一插入,他就覺得xue口中的褶皺就好像無數張長著的小口,不停地吮吸著他的柱身,擠壓著,收縮著。又像是海妖的呢喃,讓他的柱身和心一同迷了方向。 他沒有用任何的技巧,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撤出,再沒入,就如同最原始的打樁一般。 挺到盡頭,顧修遠仍覺不夠,他兩只手伸向路蔓蔓的腰,配合著他下身的動作,將路蔓蔓死死往下按去。 在他瘋狂地抽插中,路蔓蔓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好像被有一種被他拋到半空中的失重感,他們的身體就好像是內置了磁石一般,路蔓蔓只能遵從本能地抬起身子,貼緊顧修遠的皮rou。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就好像靈魂有了落點一般,熨帖。 顧修遠粗喘著氣,身下抽插的速度愈發快了起來,兩人摩擦著的肢體仿佛要是沒了體液的潤滑,分分鐘能冒出火星來。 這火星沒從體下冒出,卻好像直接點燃了顧蔓蔓大腦中的煙花,隨著顧修遠又一次深層的撞擊,她仿佛感受到大腦中有無數煙花同時綻放,將她拋入了太空之中,所有的意識被宇宙的絢爛吞噬下去。 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身下的xiaoxue隨著抽搐,不斷收縮,xue壁與柱身緊緊相依,再大的力道也不能使其分離,即使用顯微鏡也看不出兩者之間的縫隙,真正交融在了一起。她的xue口深處噴涌處一股熱液,直沖柱頭。 rou柱此時被xiaoxue攪得無法前進分毫,顧修遠終于忍不住哼了聲,他稍一抿唇,帶動腰部的全部肌rou,用力往前一挺,迎著xue內的熱液,插到了最深處,才釋放處自己的全部jingye。 路蔓蔓這才稍稍反應過來,用手拍打著顧修遠的胸膛。 “不要在里面。” 顧修遠一聽,本身稍稍發軟的柱身又一次硬了起來,他連拔出的動作都沒有,徑直將身下的路蔓蔓翻了一個身。 路蔓蔓一聲驚呼,隨著動作,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柱身在她xue壁的褶皺上擠壓著,隨著旋轉,二者交織著愈發緊密,就好像是攪進她的rou壁一般。 顧修遠緊緊地貼著路蔓蔓的背部,一下又一下的挺入,分毫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路蔓蔓留下。 路蔓蔓的口中再也說不出成句的話,只剩下一聲接一聲的尖叫。 他仿佛還嫌不夠,低頭銜住了路蔓蔓的口,將她所有的尖叫都吞了下去。 隨著腰身的挺動,陸修遠用牙齒密密地啃噬著路蔓蔓的唇,仿佛在懲罰著這張壞嘴今天說出的所有令人不悅的話語。 他的下身也絲毫沒有閑著,不斷地在路蔓蔓的敏感點上肆虐著。 每一次抽插,都摩擦著她的rou核。路蔓蔓的rou核經過第一輪的抽插,早已紅腫挺立,這時的每一寸摩擦更是令她感覺整個靈魂都在震顫。 而她全身就像是在巨浪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拋高,再吞噬,拋高再吞噬。她的yin水一波一波地順著體內的春潮,不斷地涌出,潑灑在陸修遠的柱身上。 兩人身體的交合處已是泥濘不堪,顧修遠這才悶哼一聲,猛一用力,仿佛要用柱身將路蔓蔓的全身貫穿一般,硬生生將囊袋也擠入xue口幾分,這將剩下的jingye全部灌注在路蔓蔓的體內。 一股酥麻感從路蔓蔓的尾椎骨,一路直沖天靈感,爽得不自覺勾起了腳趾。 顧修遠的rou柱這才稍稍軟了一點下來,可他仍將其停在路蔓蔓的身體里,久久沒有離開,就好像是嬰兒貪戀著母體的溫暖一般。 顧修遠調整了身體的姿勢,將兩人都變成側躺。 他從身后摟過路蔓蔓的腰,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隨著動作,他身下的roubang又好像活過來一般,再次硬了起來。 可他抬頭看了看早已不堪重負,沉沉睡去的路蔓蔓,只是將她拉得離自己更近了幾分,用手理了理她潮濕又凌亂的頭發,輕柔而緩慢地抽插混著兩人的體液,在她的xue內抽插了幾下,然后又將自己的柱身撤了出來,胡亂用手上下摩擦了幾下,射了出來。 他這才坐直身子,走到浴室。 過了一會,他拿著溫熱的濕毛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他將把身子蜷在一起的路蔓蔓攤平開來,輕柔地用毛巾擦拭著她泥濘不堪的下體。 路蔓蔓感受到身上的動作,在睡夢中不滿地哼唧了幾聲,兩腳在空中揮動了幾下,翻了身。 顧修遠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又撫了撫她露在空氣中的背:“乖,我幫你擦一下。繼續睡。” 等一切收拾完畢,他才又重新抱起路蔓蔓,將她挪到了干凈的床的另一側,而他自己則是躺在剛剛大戰過,潮濕的另一側。 他從背后攬過路蔓蔓的腰,就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他的手放在路蔓蔓的手上,與其十指相扣,放在了她的肚臍上。 最后,顧修遠將下巴抵在路蔓蔓的頭頂上,他這才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